作者：莫名一遇秋月
南宫晓说完这话后，他面前就没有再弹出新的信息，直到南宫晓驾车进入了群马县的县道后，他面前才再弹出新的信息。
【如果收益和投入难以确定是否成正比呢？】
——有意思。
南宫晓沉吟了一下，才说道，“信息太少，我无法给出有用建议，不过你的问题更像是已经确定有收益，只是在考虑要不要追加投入，而追加投入后又难以估算最终收益是否能回本的问题。
这种情况下，除了静观其变之外，也只能将目光投向止损机制了。”
【嘛，确实。我就直说了，现在最节约成本的做法就是安静地等待鱼儿上钩，一旦上钩，就是好几倍的净收益，但是时间却无法估算，就算幻想维度是没有时间概念的，不过干等着，我又怕你会出问题。】
“...你的阅历不足，与人博弈的场合经历的较少，居然直接将我当成最值得信任的‘自己人’，并且，我似乎还很‘关键’呢，真是有趣啊。”
【...果然说多错多，我就不该和你说话。】
“能直接说话吗？就像某些系统流小说那样，在我脑海中和我的意识对话什么的，毕竟一边开车一边看信息界面很麻烦。”
南宫晓说面前并没弹出新的信息界面。
南宫晓也不急，淡然地将车辆驶去群马县的榛名山，并在四个惊险而陡峭的***夹弯上全速跑了一圈。
期间还尝试了一下实操中近乎是找死的‘水沟式过弯’。
一通如是宣泄的狂飙之后，南宫晓就在山下的一处便利店前停下，买了一瓶宝矿力，润了一下嘴唇。
而南宫晓不知道的是，他在榛名山上飙车的时候，有一名近期灵感枯竭，姓重野的漫画家正好在山道上采风，几乎目睹了南宫晓飙车的过程。
漫画家重野震惊之下，居然将他原本设计好的主角车辆，从AE86，改成了卡罗拉AE101！
位于山下便利店的停车场上，对此毫不知情的南宫晓，放下手中的宝矿力，拿出手机拍了几张远方的山景，觉得满意后，就打算驾车离开。
毕竟时间不早了，也是时候回程了。
不过就在南宫晓打算启动车辆的时候，手机倒是响起来了，来电的是佐藤美和子。
佐藤美和子致电过来也没说什么，就是表达了今天中途离席的歉意，特别是最后买单的人还是南宫晓，所以表示下次找机会再次邀请南宫晓。
对此，南宫晓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客套几下，让佐藤美和子不用放在心上，就挂断了电话。
在南宫晓启动车辆，驶入县道的时候，他面前却又一次弹出信息界面了。
【你心中默念‘开放初级意识沟通权限’，我就可以和你进行最基本的意识交流，当然，如果你愿意开放最高权限，那我还可以和你进行心灵交融。】
“已经决定不再玩神秘了？而按你的意思来看，似乎你对适格者的掌控力有些弱啊，又或者，这仅限于我？”
【这就是我不想和你继续玩神秘的原因，太没意思了。】
“那还真是抱歉了。”一边平稳地驾驶着车子，一边在心中默念‘开放初级意识沟通权限’。
随后，南宫晓就在心中唤道，“零柒？”
【在哦~小弟弟，姐姐我的声音是不是很好听啊？】
一把有些稚嫩，又很清脆，甚至还有着点点香菜音的少女声如同是在耳边响起一般，让南宫晓忍不住微微颔首，心中用意识回应着。
“很棒，如果你愿意来一首《恋爱循环》的话，那会更棒。”
【如果你愿意去米花广场当众高歌一曲《威风堂堂》，那我就唱给你听。】
“你确定？”
【哦？没错！我确定！去吧去吧~】
“想多了你，我宁愿去唱《国际歌》。”
【然后被霓虹公~安请去喝茶？毕竟这个世界的红色巨熊倒下也没几年哦。】
“行了，别胡侃了，说吧，我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
【如果我说，我是你前世的老婆，你信吗？】
“你当这是污客里的YY小说啊？系统精灵当老婆？开什么玩笑。”
【嘻嘻，那你希望我和你是什么关系？】
“没意义的问题。不过嘛，如果是我的希望...我也希望如你所说。毕竟只要是正常人都不愿意和未知而强大的存在勾心斗角。”
【诶呀呀，明明一直以来人家都没怎么你呢。】
“呵~”
【很欠打啊你。】
“行了，既然你不愿意说，我也不问了。我们的对手很厉害吗？说实话。”
【...与其说厉害，还不如说麻烦，先前我告诉你的可是实话，只要抓住了，对方就死定了。只是，怎么让对方上钩，却是个麻烦事情，毕竟对方怎么的也是个主神级别的系统。】
“诱饵是什么？”
【就是‘幻想世界’本身，实话说，我们这些‘系统’潜入第二幻想维度，目标就是现实维度延伸出来‘幻想世界’，你可以理解为‘系统’需要幻想世界的一切‘存在概念’来促进成长，就像贪吃蛇一样，吃掉幻想世界，我们就变得更强大。
而幻想世界的‘存在概念’是恒定的，也是最容易溃散的，要是彻底放开了掌控，就算将对方钓出来了，也会溃散大部分，那种情况下就算到了最后吞下对方，也未必能弥补回损失。】
“大致情况我明白了。对方一旦成长起来，会危及我们适格者系统的安全吗？”
【放任不管的话，有这种可能性。】
“那直接将威胁扼杀在摇篮中，为此损失部分利益，并非不可接受。当然，前提是你，嗯，我们没别的危机迫在眉睫。”
南宫晓打着方向盘，将车子停在路边，因为零柒‘摊牌’后的信息量有些巨大，让他必须将精力集中起来。
【也是这个道理，就是，就这么将吞下的东西吐出来，总觉得很不爽啊...】
“只是这样？”南宫晓忍不住邹起眉头了，甚至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因为零柒的回应就如是没有大局观的守财奴一般，简直就上不了台面。
【呃...】
听着零柒支支吾吾的声音，南宫晓神色有些古怪了，“我问你，我们有迫在眉睫的危机吗？”
【没有...】
“没说谎？”
【嗯，确实没有...不过，还有别的办法吗？那种到嘴了的鸭子飞走了的感觉，很糟心啊~~】
“呼...我再问一次，我们真的没有迫在眉睫的危机？并且就算放弃一部分已经到手的‘存在概念’，也不会造成实质性的危害，之所会这么纠结，也仅仅是你不舍得而已？”
【对啊，有什么问题吗？】
“......”南宫晓直接趴在方向盘上了，甚至一副大受打击的模样。
原本还以为这个零柒是什么隐藏BOSS，是极度危险的存在，让他很长一段时间都处于极度谨慎以及忧虑之中，甚至还一度做好了决绝的觉悟。
现在倒是好，这完全就是沙雕啊！
【诶诶？晓哥哥...咳，小弟弟，你这是怎么了？】
“我再再再问你，扼杀潜在敌人重要一些，还是到手的那一点点好处更重要？”
【当然是好处了！】
“......”那理所当然，又果断直接的回答，让南宫晓一瞬间都有了想死的念头。
【你又怎么了？】
“你有实体吗？”
【有...不，没有，嗯嗯，没有！你问这个干什么？】
“呵，当然是揍你了。”
【咦！？干嘛要揍我？】
“诶...”
第355章 单人任务-系统需求篇
在路边沉寂了一会儿，南宫晓又发动车子，往东京圈驶去。
平稳地驾驶着车子的同时，南宫晓也在心中，尽可能心平气静地询问着，“我再一次确认，放弃部分既得利益，从而加大诱饵投入，这样子不会对我们适格者系统存在任何实质性损害？”
【没错哦，有什么问题吗？】零柒很是干脆地回应着。
“那这样子做的后续影响呢？会不会存在一些目前没显现，将来却会慢慢体现出来的危害？”
【没有哦，哪里来的的影响，这个世界本来就是无意中发现的，算是白捡呢。】
“既然如此，用近乎白捡的部分利益去扼杀潜在威胁，这不是合情合理的常规逻辑思维吗？为什么你会纠结？”
【这个...有没有其他办法？】
“你说实话，我就尽全力帮你出谋划策，当然，这得你透露更详尽的信息，或许真的有保留大部分利益的办法也说不定。”
此时南宫晓也强行让自己的心渐渐平静下来了。
老实说，不是他想压制自己，而是直接的言语交流之下，零柒表现出来的‘不堪’，让他心中难免萌生一种‘一切皆可掌控’的傲慢念头。
为了不至于过于傲慢自负而导致出现错漏，他必须扼杀心中那些带着隐患的情绪。
【人家，人家已经将那些已经到手的收益拿去装修了...】
“装修？什么意思？”
【就是你们任务完成后的结算空间，那里可不是结算空间那么简单，那是一座游离在维度缝隙中的城池，那是我们曾经的...咳，是我的家。嗯，那是我的家。】
“...我明白了，就是说你将已经到手的收益花掉了，现在就算想要加大诱饵的投资也拿不出本钱来？”
【嗯嗯，所以啊，阿晓，你忍耐一下吧，反正辉耀大陆那边的时间流逝是可控的。】
“既然如此，那这个世界能掠夺的收益还有吗？”南宫晓没有去吐槽零柒没有大局观什么的，如果零柒真的就是这种性子，那只要换一个思考方向，那他都能回家开两瓶香槟庆祝一番了。
因为与蠢萌的小姑娘打交道，虽然说也都是坑，可也总比与精于算计的老阴逼打交道要来的安全！
【有是有啦，就是不好下手啊。】
“什么意思？你尽量详细说一下。”南宫晓又一次将车停靠在路边，他需要集中精神。
【就是啊，只要你大幅度破坏这个世界的剧情，当然，是用嵌入式的方式去破坏。】
“类似我现在这种代替了‘毛利小五郎’，然后通过自身关联起原著重要角色的那种嵌入？”
【嗯嗯，就是这种，这是最稳妥，也是最安全的办法，我是不是很聪明啊？能想出这种取巧的办法。】
“你是从老家那边某些YY小说上学来的吧？”
【呃...总，总之，适格者系统获取幻想世界的‘存在概念’并复杂，就是‘破坏’，让原本既定变成不确定，系统就能从中抽取溢出的‘存在概念’。不过因为每一个自然形成的幻想世界都有着自动防御机制，一旦直接干预，就很容易会触这个机制，从而导致幻想世界大幅度消耗自身的‘存在概念’来反抗，这就会导致最终就算吞下了这个幻想世界也会出现得不偿失的情况，所以最佳的办法就是让幻想世界自身重要构成之一，也就是所谓的‘主角’自行去破坏一切。
而那些所谓的主角是不可控的，所以才让你去取代某一位关键，又不用付出太多成本的角色，然后去驻步改变所谓的既定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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