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天光不复
130、『这算是间接接吻吗？』
也许是因为第一次做这种事，雪之下的力度掌握很差，连续咬了三五下都没能咬破自己的食指。
见此情形，清水泉二话不说，直接抓住雪之下的食指，干脆利落的帮她咬破。
在见了红的第一时间，清水泉握住雪之下的食指，将那滴融合了灵力的血滴在测灵纸之上。
“好了，再等上几十秒就能出结果了。”
清水泉收回手，随口说道。
“......”
雪之下看了看被清水泉咬破的食指，又看了看正在发生变化的测灵纸，思绪彻底乱成了一团浆糊。
刚才那算间接接吻吗？
应该算吧......
不不不，只是咬了下她没咬破的食指，全程不到半秒钟，根本算不上间接接吻。
但从间接接吻的定义上来讲，又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思绪繁杂的雪之下忍不住的偷瞟了清水泉，在看到清水泉一副漫不经心的神情时，雪之下忽然冷静了下来。
她抿了抿唇，剔除杂乱的思绪，将注意力全部放在测灵纸上。
暖黄色的测灵纸在吸收了她的血液之后，整个纸张从血液滴落的区域开始变化，黑色、绿色、紫色、苍色、碧色等各种颜色交杂在一起，不断的向外扩张。
当测灵纸的本来颜色全部被覆盖之后，各种颜色之间开始相互交融吞噬。
约摸十秒之后，测灵纸上只余下了两种颜色。
一种是青色，占据了测灵纸大约六成的区域。
另外一种是纯粹的黑色，占据了剩下四成的区域。
在颜色固定下来后，雪之下抬头看向清水泉。
“清水君，这些颜色......”
“甲木和葵水......”
清水泉眼中闪过一抹异色。
雪之下的资质虽说不行，但这灵力属性可真是不错。
以『阴阳五行』为核心理论的阴阳师，其检测出来的灵力属性自然和阴阳五行脱不开关系。
在测灵纸能检测出来的二十多种属性中，最常见的是阴阳五行俱全的全属性，其次是正常的金木水火土五行属性。
再接着是阳五行（甲木、丙火、戊土、庚金、壬水），阴五行（乙木、丁火、己土、辛金、癸水）等十种属性。
最后是纯粹的阴属性以及阳属性，也即是影视作品中常常会提到的纯阴纯阳之体。
另外还有冰风雷光暗等变异属性，其中冰风雷三种属性和阳五行、阴五行的珍稀程度相仿，而光暗则和纯阴纯阳珍稀程度相仿。
雪之下检测出的两种灵力属性虽说都很少见，但若论起哪个更珍贵，毫无疑问是甲木属性。
在测灵纸能检测出的诸多属性中，能被归为治愈类属性的只有木、甲木、纯阳、光四种属性。
在这四者中，又以甲木属性和光属性的治愈能力最为出众，两者可以说并列最强治愈类属性。
由此可见，甲木属性的含金量。
“甲木和葵水？”
雪之下略显迷茫的问道：“清水君，请问这两种属性好吗？”
“呵呵呵~”清水泉笑了笑，先和雪之下普及了一下测灵纸能检测出来的诸多属性，又接着和她强调了一下甲木属性的含金量。
至于葵水属性，也顺带着讲了讲。
“这样啊......”
听完清水泉的讲解，雪之下望着青黑二色的测灵纸，不知在想着什么。
“雪之下，你想要经济独立吗？”清水泉忽然问道。
“恩？”雪之下不解的望向清水泉。
“知道符箓吗？”清水泉又问道。
雪之下先是点了点头，又接着摇了摇头。
她知道世俗意义上的符箓是什么，但不知道神秘界的符箓是个什么情况。
“不知道也不要紧，反正日后会知道，我现在先和雪之下你列几个数字，让你了解下治愈类符箓的‘钱’途。”
“就拿基础类符箓举例，不论是攻击、防御还是治愈，或者其他功能类基础符箓，他们所需的原材料价格都差不多，都在二十万円到三十万円的区间。”
“但它们的出售价格却完全不同，治愈类起步就是一百二十万円，防御类起步七十万，攻击类起步五十万，功能类比较特殊，价格也不尽相同，暂且不提。”
“当然，这里是出售价格，正常各大渠道的收购价格肯定要低下一些。”
“具体收购价格我没问过，我也不清楚，我们这里先拿出售价的70%作为收购价格。”
“120万円的70%的就是84万円，收购价84万円，一份材料算最高的侚30万円，如果两份材料成功一份，那么也有24万円的净利润。”
“24万円，和一个刚踏入社会的白领月薪差不多。”
“但......”
清水泉顿了顿，注视着雪之下继续道：“白领需要上一个月的班，而你可能只需要十几分钟，乃至几分钟就能完成一张符箓。”
“......”雪之下有些心动了。
一张治愈类符箓赚24万円，她一天就算只完成一张，一个月也是720万円。
如此一来，欠清水泉的100万円只需要几天就能还清，而剩下的钱，她也可以存下来，以备不时之需。
“清水君，请问符箓该如何学习？还有我大概要学习多长时间，才能制作治愈类符箓？”
雪之下压下心动的情绪，冷静的向清水泉问道。
清水泉摩挲着下颚，思索了一会道。
“以你的修行进度，大概需要两三个月才能达到制作符箓的基准灵力量，而至于符箓的学习......”
清水泉看向雪之下，神色微妙的道：“如果雪之下你自学的话，最起码需要一年才能掌握符箓制作的种种技巧。”
“最起码一年......”雪之下就像是被浇了一盆凉水，整个人瞬间冷静了下来。
时间拖得太长，似乎有些得不偿失，她真正的目的又不是为了学习符箓以及赚钱......
“咳~”
就在这时，清水泉轻咳一声道。
“雪之下，你如果选择跟我学习，我可以保证只需要两个月就能教会你，当然，这不是免费的，你需要付出一点小小的代价......”
131、『不许白嫖，要给钱！』
“代价？”
雪之下目不转睛的凝望着清水泉，“清水君，请问你所说的代价具体是指什么？”
“很简单。”清水泉笑意温和的道：“第一，你要对我付出的时间成本付费，简单来说也就是辅导费。”
“第二，在我教会你治愈类术式之后，我需要你不论何时，都能为我无偿治疗。”
“当然，这点是指在你的能力范围内，如果超出了你的能力范围，我自然不会来为难你。”
“第三，在教导你的过程中，产生的所有材料费用由你担负。”
“在前期这些费用我会先承担，等你出师了开始赚钱了，在慢慢还也不迟。”
“另外，辅导费前些也可以前拖欠着，等你开始赚钱了再慢慢还。”
“还有一点，从你赚钱开始，你需要在一年之内还请欠款，如果超过了一年，我可是要收利息了，利息也不高，就按日本银行普遍贷款利率来算。”
听完清水泉所说的『代价』，雪之下忍不住的道。
“清水君，就这吗？”
“要不然呢？”清水泉笑意不变的注视着雪之下。
“......”雪之下一时之间无言以对。
在她看来，清水泉提出的三条『代价』，根本算不上代价，只能算是他应得的报酬。
付出对方应得的报酬，这算什么代价？亏她还以为清水泉会提出什么不得了的代价呢，结果就这？
这可真是......
“唉~”
雪之下叹息一声，稍显无力的道：“清水君，我认为这些都是你教导我应得的报酬，根本算不上代价，你的措辞有点问题。”
“嘛~”清水泉漫不经心的道：“不管是报酬也好，代价也罢，反正我的条件就是这些了，雪之下你怎么说？”
雪之下揉着太阳穴想了想，问道：“清水君，辅导费你准备怎么算？按小时收费，还是一次性收费？”
“我还没想清楚，雪之下你觉得我该怎么收费？”清水泉笑眯眯的将问题又抛给了雪之下。
“......”雪之下拧着娥眉，思索了一会，道：“我小时候，家里给我请的钢琴家教，是3万円一小时，我认为清水泉你教导我制作符箓的难度远超钢琴，所以......”
雪之下望向清水泉，沉声问道：“清水君，你觉得一小时9万円怎么样？”
“9亵万円？有点太高了，5万円吧。”
“好，那就五万円，另外，清水君，我什么时候开始学习？每天学习多长时间？”
清水泉想了想，道：“从明天就开始吧，每天晚上8点到12点，周末就早十点到晚十点，时间安排的紧凑些，说不定雪之下你也能早点出师。”
“.......”听着清水泉安排的时间，雪之下呼吸一滞，心跳不自觉的有些加速。
从结果上来看，她想要的目的差不多达成了，但......每天和清水泉待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万一被察觉到端倪怎么办？
她能通过微不可查的细节辨认出清水泉的身份，那么清水泉也有可能通过一些细节来察觉到她的秘密.......
如果被发现......
雪之下呼吸彻底停滞，思绪也随之乱成一团。
不敢想，完全不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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