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又一个鱼雷
玛拉顿里的萨特们掌控的力量。
对了，莫洛菲尔似乎也会某种阴影移动的能力，但她所谓的暗影步更像是隐形之后利用自己快速的身形潜伏到敌人身边。
不过无论如何，被马林这么一说，杰斯确实觉得自己应该去问问莫洛菲尔或者撒厄诺，有没有机会学会萨特们的能力。
一想到暗影，杰斯就自信了很多，其实刚才提起闪现术，他自己也有些心虚。
只是有时他确实觉得自己在战斗中的行动太慢了，虽然比起一般的同龄人他跑的已经算快的，但比起温蕾萨差了一大截。
想起当时游侠手持匕首奔向那座燃烧的兽人哨塔时的速度，那简直快的不自然······而且那已经是在格瑞姆巴托经历了兽人的一波波强攻，又承受了几次死亡之翼造成的灾难，跟耐克鲁斯变身的恶魔激战了多次之后，她的体力已经消耗了很多的前提之下。
“那么，火焰魔法呢？”杰斯问：“大师，我之前学过灼烧咒，还在黑暗之门的时候跟另一位塑能学派的法师费尔比·戈洛博先生学了火球术，但我觉得自己对火焰的掌控完全不到家，所以想要请老师指点我一下。”
“火焰魔法，这个当然可以。”老法师点了点头，瞄了一眼怀表说：“不过待会儿我需要去参加安多玛斯大师的会议，似乎是跟格瑞姆巴托有关，所以今天下午是没办法了。你可以改天有空再来我这，我们再谈谈火焰魔法的事。”
“格瑞姆巴托？”杰斯问。
马林说：“最近从矮人那边传来消息，说格瑞姆巴托出现了可怕的异象，铁炉堡那边还没有正式的通知······或许已经有了，说不定安多玛斯把我们叫过去正是为了讨论他们的消息。等你再来的时候我再告诉你会上的事，毕竟你也参与了龙喉兽人的调查，杰斯，而且绝对做出了突出贡献，绝对不能被排除在外。”
杰斯刚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该从哪说起，最后也只是说：“好的，我改天再来。”马林瞄了杰斯一眼，似乎觉察出他神色里的不对劲，但也没说什么。
“那么，祝你有个愉快的下午，塞索先生。”“你也是，大师。”杰斯点点头离开了书房。
第676章 意志之链
晚上，猪和哨声旅店。
镶金玫瑰与猪和哨声的区别······几乎就像是来暴风城旅游的所见所闻，与你实际上住在里面的感受的区别一样。
在猪和哨声能看到的东西，比镶金玫瑰的更真实和坦然一点。至少杰斯自己是这么觉得的。
要跟格瑞德喝酒的话，他更愿意花个把小时跨过大半个暴风城来到这边，而不是去更近的镶金玫瑰，尤其是在这样的一场大冒险之后。
格瑞德正跟酒侍交待着要上什么饭菜，杰斯盯着他脖子上的链子，等酒侍离开后问：“你有没有试过你那条项链，到底能起什么作用。”
“没试过。”格瑞德把衣服里那枚散发着隐隐的暗金色光晕的宝石掏出来说：“指引我的方向···我当时其实想要让红龙女王说的更清楚一点的，但我那么一问，是不是显得我像个蠢货？”
杰斯看着那枚宝石说：“这倒不至于，你救了她，她怎么可能觉得你像个蠢货？有没有可能是让你化身变得更大？皮肤变得更坚硬之类的。”
“回来我还没有试着变过。”格瑞德说：“你呢，红龙女王给予你的精华·····到底是什么？”
“昨天晚上我找了个地方试了试火焰魔法。”杰斯从酒侍端上来的盘子里拿了一块熏肉干塞进嘴里，一边嚼一边说：“看起来不止是让我召唤火焰元素更容易，甚至也让我更不怕火了。”
“不怕火？”格瑞德问：“是不怕烫，还是不怕烧······”
“火点着了我的衣服我都不会受伤。”杰斯给格瑞德看了看自己的手腕，脖子说：“这些地方都是被烧过的，你看看，一点痕迹都没有。”
“真的是。”格瑞德说：“你今天穿的这一身衣服，看起来确实像个有点钱的了，你是打算就穿这身去见你父母了吗？”
“对。”杰斯说。
格瑞德手：“那你可要小心点，别半路上不小心放火把衣服给烧了。”
“你能说点好听的吗。”杰斯瞪了他一眼说：“这几件衣服两三个金币了，格瑞德！这回可真是出了血。”
格瑞德抽了一口气说：“我的妈呀，你还真舍得······你是不是为了去奎尔萨拉斯才弄得这几件衣服？”
杰斯说：“跟那些精灵贵族拼穿戴，别说两三个金币了，二三十枚金币估计也没啥区别。我只是想着一件恶魔布的袍子是不是显得自己太邪恶了？那些精灵肯定会认得出来。但一身我平常随便穿的衣服又太寒酸，所以至少认真打扮一下，表达一个正式的态度。”
格瑞德接过酒侍的啤酒杯说：“有道理，那不提火的事了，其他的呢？精华的祝福还有什么其他的好处？”
“目前还不清楚，可能增强了我的体质，但我还不知道怎么试。”杰斯说。“要不我给你一拳试试。”格瑞德说：“简单直接。”
“滚蛋。”杰斯冷声道。
格瑞德嘿嘿地笑了起来，然后小声问：“我说，被红龙女王抱着······什么感觉？”“啥？”杰斯楞了一下。
“那可是红龙女王阿莱克斯塔萨，我的天！”格瑞德趴在桌子上仔细地道：“抱着你的是只有神话传说里才出现的可怕怪物，一头真正的红龙，红龙的女王！她恐怕在世界被创造的时候就诞生了，在历史书的第一页就能留下姓名的存在。”
“所以她的······额。”矮人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抖了一下眉毛问：“大不大？”
“你他娘的······”杰斯盯着他清了清嗓子说：“大。”
格瑞德拍了一下他的额头说：“我就知道你这个小屁孩肯定要趁机占她的便宜。”
“占什么便宜，她抱着我·······又不是我去抱她。”
杰斯说着突然变小声，因为酒侍又把一盘苹果派端了上来。
两个人碰了杯喝了一口酒，目送酒侍离开，格瑞德又说：“不开玩笑了，杰斯，你那条链子呢?”
提到链子，杰斯脸上的表情一下子严肃下来。
从拿到那条所谓的“意志之链”，他就好像一直都不想要提起，甚至不想去想起这个东西似的。
听到格瑞德这么问，杰斯把一直挂在脖子上的这条铁链取下来放在桌上。
当啷一声，好像真的就是一条普通的暗色铁链，当然比起一般的铁链，上面没有任何锈蚀的痕迹，光滑的表面微微透着一点不凑近了很难辨认出来的紫红，这是源质金属的颜色吗？
源质金属，与艾泽拉斯上的其他任何金属都不一样，据说它来自元素位面，是被元素们创造的一种极为强大的物质，想要用这种金属打造武器或者铠甲也需要非常特殊的技艺。
如果元素之王们打算靠它在远古战争里对抗上古之神，那么眼前这条链子的材质，即使是在源质里恐怕也是品质最好的那一类的。
所以可以看得出，元素对自己打造的东西在美观方面没有任何需求。
“红龙女王说这是元素之王们一起创造的。”格瑞德说着咽了一下唾沫，似乎是想要伸手去摸，但最后还是把手缩了回来，接着道：“元素之王指的是那个大地公主的母亲吗？叫什么······”
“塞拉赞恩。”杰斯说。
“对。”格瑞德把酒杯放下，说：“还有黑铁矮人崇拜的火焰之王拉格纳罗斯？”
杰斯点点头说：“还有其他的两个，水之王和风之王，传说在很久很久以前他们统治着这个世界。”
“听起来真是吓人，尤其是见识过那位大地公主之后。”格瑞德盯着这条铁链，问：“既然这玩意是被那么可怕的怪物制造出来的，你有没有试试它到底能做什么？”
“我的朋友从虚空里召唤了一个恶魔。”杰斯说：“我打算先拿那个恶魔试试，看看这条铁链能不能帮我压制他的意志，那个恶魔并不强，不过最初阶段我也不打算弄得难度太高。”
毕竟无论是元素之王们，还是死亡之翼本身，所有拥有过这条铁链的存在都没有抵抗住上古之神的诱惑，他们最终都成了古神的奴仆。
这足以说明这条铁链并非是拿到之后就能拥有绝对不可能被腐蚀的意志和精神，它一定也有自己的缺点，一个元素之王们和黑龙都无法逃过的缺陷。
红龙女王认为他没有，所以打算把她交给他来保管。
但阿莱克斯塔萨并没有明确说，自己跟他们到底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当然，他终归是个凡人，而这条意志之链的前拥有者们相比之下简直宛若神明，不一样的地方太多了。
但杰斯也没法立刻想到一个他们没有，自己拥有的特质，能让自己比那些古老而强大的存在更适合掌握这件神器。
“对付恶魔，好吧，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出发去洛丹伦？”格瑞德打断了他的思绪。杰斯喝了一口啤酒，说：“尽快吧。”
格瑞德微笑了一下说：“我知道你等不及想要再见到我们的小精灵，但你清楚现在快到冬幕节了，杰斯，船票不好买，所以得耐心一点。”
第677章 主人的力量永远是最好的
晚上回到租屋，把衣服换下来，杰斯看着魅魔坐在床边望着自己，这副曾经无比熟悉的场面现在再看到，真的能察觉出她的身材比之前修长了不少。
“我有个事想问你们两个。”
“说吧，主人。”撒厄诺先从床底下钻出来利落地爬上桌子，说：“我一定知无不言！”“如何制服一个虚空行者？”杰斯问。
“虚空行者。”小鬼说：“主人可以直接用奴役恶魔的咒语强行控制它！”“我的意思是，像你们一样制定契约。”杰斯说。
“需要用暗影魔法击败它，主人。”莫洛菲尔说：“强大的暗影魔法可以扰乱虚空行者的存在，让他屈服于召唤者的力量，很快它就会被召唤者的黑暗面所吸引，成为它的仆从······听从他的命令。”
“对于主人来说一定不难。”小鬼说。听起来简单，但具体做起来呢？
至少对匕首会的同僚们这应该不算个轻松的目标，要不然也不会把那个虚空行者封在里面这么久了。
杰斯隐隐觉得，要测试意志之链的力量，恐怕需要一个更强大的目标，例如·······恶魔卫士。但这大概需要等到从奎尔萨拉斯回来之后了。
等到了明年，眼前的事都尘埃落定，他便打算再次启程前往月溪镇，再见见莫苏尔，跟他谈谈那个大恶魔的事，看看他到底打算召唤一个什么东西。
另外还有末日守卫，要弄清楚乌萨勒斯相关线索，掌握埃雷杜因的语言是必须的。
从暴风城的风言风语，到已宰的羔羊地下室里传的最新消息，杰斯感觉莫苏尔应该是还没有达到自己的目标，拖了差不多一年多的时间了，莫苏尔应该比当时还焦急，而自己也拥有了比那时候强得多的筹码，更容易主导局面。
相对于召唤恶魔卫士这种野蛮士兵而言，召唤埃雷杜因这种可怕的暗影操纵者要危险数倍。想着想着，莫洛菲尔已经爬到床上，轻轻趴到杰斯的胸口上。
是的，至少他还有莫洛菲尔的帮助·····
“主人，是不是该满足一下你的忠仆了？”魅魔问道。
“还有个问题。”杰斯说：“你会不会那些萨特的暗影步？就是那种遁入阴影，操纵暗影快速移动的魔法。”
“给我你的······主人，然后我告诉你。”她把手弄成个小人一步步走到杰斯的小腹，一点点探进裤腰，凑到他的耳边说：“我已经快要等得枯死了，我的好主人，用你的力量滋润可怜的我吧···
“你确定红龙女王的血不会伤害到你吗？”杰斯问。
“那又怎么样。”莫洛菲尔歪着头盯着杰斯的眼睛说：“你认为我之前是在说笑吗，主人，你觉得我·······想要死在你的力量之下，想要被你折磨，被你虐待·······只是我作为一个萨亚德习惯的谎言巧语？”
“如果今天我被你烧死在这里，我的灵魂在扭曲虚空里也会开心的，我会耐心地重塑自己的身体，等待着主人的再次召唤，而且现在主人的生命已经延续了很多，一定可以能等我再次回到你的身边，不是吗？”
“所以让我好好服侍你······”
说着她突然拉下了杰斯的裤子，回头探下身去。
杰斯觉得自己浑身都被什么东西给狠狠抽了一下·····只是这一下就差点让他控制不住。“你要我死是不是·······”
莫洛菲尔没有回应，只是闷声吮吸着，一下······两下······直到杰斯感觉心脏快要跳出胸腔，口干舌燥，强烈的酸麻集中涌到下身······法力流失的速度比他不停地释放古尔丹之手还要快的多。
但是尽管如此，杰斯却没有感觉到有要过耗的迹象。
莫洛菲尔喘了一口气，轻笑了一声说：“主人·······你好厉害。”
说完她又低下头，恶魔突出脊椎的背部随着吮吸的规律不停地颤动着，时不时发出哼哼声，像是忍受着极端的痛苦，但刚才的表情又不知道是不是享受·······
杰斯禁不住叹了口气，盯着她刻满了魔纹的脊背，这会儿那些魔纹竟然已经散发出淡淡的火光
“萨亚德不行啦，哈！”小鬼在旁边笑着说。
到了最后，连萨亚德的黑发都燃烧起来，两个带叉的犄角也泛出火焰，杰斯伸手抓住她的角说
：“该死······停下来，莫洛菲尔，这房子要着火了。”
“再多一会儿······主人，你别担心。”
莫洛菲尔说着抱着杰斯的腿死死不分开，直到最后杰斯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抓紧魅魔的肩膀，她才终于意犹未尽地抬起了身子。
她回过头，舔了一下嘴唇，满足地微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