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又一个鱼雷
总之，他是不愿意再进一步了。
但是意识到萨贝里安在撒谎之后，杰斯倒是弄得吃不下饭也睡不着觉了。
坦白说，暗影箭雨虽然是个威力强大的暗影箭"进阶版"，但即使是在艾泽拉斯也有许多人掌控，尤其是那些先修奥术后修暗影的流浪巫师们。而火焰传送术很明显连暗炉城的一些高阶控火师也都懂的，竞技场的观众们亲眼目睹那位竞技场主持人的传送魔法甚至没有什么惊呼。
但是奈法利安的"点名"，这在当下绝对是独一份了。
实际上在萨贝里安尝试提醒杰斯这一点之前，他都没有考虑过自己能找到机会学习这一法术。
当然来到德拉诺之前，他也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跟死亡之翼的儿子熟络起来。
回去奥金顿的路上，杰斯试着旁敲侧击地想要从萨贝里安这里弄出更多跟这个"点名"有关的东西，但萨贝里安明显是有些后悔好心提醒这件事了。
全程他一切跟此沾边的内容都不谈，甚至连情绪都调整的非常好，让杰斯再也察觉不出多少刻意隐瞒，甚至是撒谎的情绪波动了。
到了最后，甚至连杰斯都有点怀疑自己在那一瞬间捕捉到的黑龙王子的掩饰情绪，到底是不是错觉了。
不过即使是黑龙不愿意开口谈，杰斯也能从他那段话透露出的一点东西里窥见一二。
在游戏里，奈法利安的这个能力没有一个明确的像"暗影箭雨"，或者"驱散"这种明确带个名字的施法条。他只是会挑选一个目标然后逼迫对方的法术失控，或者使出对方不动用的能力，所以会被戏称为"点名"。
杰斯最开始以为，奈法利安是通过像他的妹妹奥妮克希亚一样的强大精神魔法来操纵玩家实现的。而总是让玩家被自己的拿手好戏作弄，则是他自己的邪恶趣味。
但除了操纵武僧不停翻滚，逼迫盗贼暗影步到他的面前以外...也有一些不对劲的。例如让一些职业的技能拥有原本没有的效果，或者远远超出玩家施放时的威力，或者在技能冷却期间再次发动....这都不是精神控制的范围内能做得到的。
萨贝里安的话稍微点出了他是利用什么做到这一点的，那就是足够强大的暗影之力。
杰斯想到，死亡骑士们有一个能力被称为"黑暗拟态"，就是以某种方式用暗影之力模仿对方施放的魔法。
那些超出玩家原本能力的魔法，是不是就是奈法利安就是通过类似的方式"偷"走对方的能力，再释放出来的高级版本？
考虑到这群黑龙都是运用死灵和暗影魔法的好手，而且后来也跟古尔丹的死亡骑士们深度合作过.会不会死亡骑士们的黑暗拟态本来就是从黑龙这里学到的"简易版本"？
要是回到艾泽拉斯，那恐怕就再也没有机会学到这个神秘的能力了。他总不能到时候去找那对兄妹请教吧？
不过考虑到萨贝里安的一点忌惮心理，杰斯也就没有再过多追问。或许等把德拉诺的问题都处理掉，将萨格拉斯权杖摧毁之后，萨贝里安出于感谢心理会再多透露一点。
但就算是他愿意多透露一点，成功达成目标之后从基尔加丹王座返回奥金顿又要多少时间？
考虑到远征军们在这个过程中靠着这片城墙抵挡恶魔的围攻，杰斯也不可能为了让自己有时间多学一门法术而让减缓返回的时间。
不到两天的时间....够他学会这个神秘莫测的能力吗？他不知道，但也恐怕也没有别的机会了。
杰斯望着露台下面搬运石料的兽人苦工们，考虑着到时候说服萨贝里安教自己魔法的话术，就好像萨格拉斯权杖已经被斩断了似的。
他注意力如此集中，以至于一个兽人术士来到身边都没有发觉。"奈加格大师。"
"嗯？"杰斯调整了一下呼吸看向旁边，把脑子里琢磨了半天的通用语换成兽人语问："什么事？"
"有重要的情报.."术士把自己的兜帽拉开说："破碎者占卜师们发觉远征军正在往奥蕾莉亚要塞秘密撤离。他们撤的非常小心，甚至连我们安插在泰罗卡森林里的眼睛都没有察觉。"
"破碎者占卜师？"杰斯问："可信吗？"
"他们过去都是奥金尼的成员，大师。"兽人术士说："精灵游侠们很熟悉我们的侦察方式了，但他们并没有想到影月谷和泰罗卡之间的怨灵.."
"别太相信破碎者，摩摩尔被摧毁的时候就是外面他们最先与德莱尼同胞勾结打算逃跑..."杰斯轻蔑地哼了一声说："也别太相信什么灵魂的声音，奥金尼的灵魂如此憎恶军团对奥金顿的占领，说不定会故意误导我们。"
"奥金顿的灵魂给出的信息确实模糊文难以解读，非常靠不住，我也同意。"兽人低了低头，说："但是那些占卜师给出的灵魂预兆并非是那么简单，我们从奥金尼的神庙里找出来的那些典籍可能就记载了类似的东西。"
"最重要的是，有几个破碎者的灵魂占卜师都说自己看到了类似的兆象，他们是尖啸大厅里最忠诚于沃匹尔大师，参与束缚摩摩尔很长时间的几个。虽然是一群奴隶，但确实有些本事。"
杰斯心里一阵暗骂，把摩摩尔是干掉了，结果让这群最有能力的家伙闲着没事干出来制造麻烦了。
这个兽人术士接着道："不仅是从蛮锤要塞到这边，甚至还有一些从黑暗之门的方向往这里走的，人数非常多，可能有数百甚至上千人！就算是某种假象，也值得小心。"
"耐霍加尔怎么说？"杰斯说："一直不都是他在负责周围的侦察吗？"
"就是耐霍加尔大师希望我来找你的，奈加格大师。"兽人用沙哑的声音低声道。
"但我们现在也没有办法通知军团或者地狱火堡垒。"杰斯说："天上有黑龙和狮鹫骑士看守，地面上有联盟军队阻拦。就算是杀掉一个恶魔，让他把这个消息带回扭曲虚空去，可能也需要几个月甚至数年的时间，才能让他的灵魂让军团的领主们注意到，更大的可能是永远都注意不到！"
兽人术士低头思索了一阵，然后小心翼翼地说："所以，我们正打算组织一个集会讨论应对方式，大师，万一他们的集结就是要来阻止我们建造传送门的呢？"
"我会去这个集会的。"杰斯说。
第1384章 无非是某个术士的阴谋罢了
杰斯来到布莱卡特的演讲厅的时候，兽人术士们已经在这里交头接耳好一会儿了，见到他进入才默契地安静下来。
他的视线在那些破碎者之间扫了一圈，这些追随暗影议会的奥金尼祭司已经完全失去了曾经的傲气，跟这个卡拉波使者哪怕是对视都老实地低下头避开视线。真的让人想起那些乖巧的，等着猎人施舍一点吃食的猎狗。
这些破碎者别说在沙塔斯的德莱尼那边了，就算是在其他破碎者当中恐怕也是最受排挤的一类。
"你来了，奈加格。"萨贝里安抬了抬手说："希望他们已经跟你说了外面发生了什么。"
我知道了。"杰斯看着那些破碎者说："但是我想知道的更具体一些，你们通过所谓灵魂的占卜看到的那些远征军正在朝这边集结的士兵总共有多少人，装备如何？"
"灵魂的预兆很难看得这么清晰.."一个破碎者用兽人语回答道："我们只能尽可能地解读其中的内容。"
"那么我可不可以这么理解，你们所谓的预兆实际上跟那个德莱尼的先知，叫维伦的，他所看到的预言幻象一样。"杰斯盯着那个破碎者祭司说："有些是真的，有些是假的，需要你们靠自己的经验和判断去分析能不能相信？"
兽人术士们有的悄声低语，有的皱眉思考，有的张望那些破碎者，连破碎者们自己都一下子被这句话堵得说不出话来。
"古尔丹见到的幻象可以带领我们进入艾泽拉斯寻找新家园，也可以将他带去萨格拉斯之墓寻死。"杰斯说："在我们决定要不要想办法向卡拉波或者地狱火堡垒传达消息之前，不如先想办法验证你们所谓的灵魂预兆到底有几分可信。"
他转头盯住其中看起来最年迈的那个破碎者祭司说："摩摩尔刚刚被放逐，奥金尼的地宫被摧毁还没有一个月的时间，整个德莱尼墓穴的灵魂还处在无比混乱的疯狂之中，我不打算在这期间信任所谓的灵魂占卜..：
杰斯说完之后，兽人术士们一个个都没有给出回应，萨贝里安也是一脸冰冷，旁边的索拉则有些担心地观察着所有人的反应。
"为什么不尝试着派出传令兵？"一个兽人术士说："奥金顿即将再次遭到围攻，这是数年来都没有过的事，奈加格大师，但是你看起来如此坚定地相信联盟没有调动，相信这只是错觉"
"你凭什么这么认为，还是说你有我们不知道的信息？"另一个兽人问道。
"你确实是个出色的术士，奈加格大师，甚至可能比塔隆戈尔还要强大，在我见过的术士里恐怕只有古尔丹本人的天赋能够比过你。"另一个年长一点的术士抱着法杖靠在桌子后面，他赞扬完了之后缓缓地道："但在恶魔魔法里的天赋不意味着你就熟悉预言魔法，或者占卜之术，更不意味着你了解联盟军队的想法.
"我不了解联盟军队的想法，你了解？"杰斯盯着这个术士说："是我跟耐霍加尔大师，索萨拉女士和我们忠诚的卫士卡罗莎一起穿越了远征军游侠的防线，成功抵达奥金顿，而不是你。据我所知，迄今为止奥金顿所有的突围尝试都已经失败了！唯一一个把奥金顿的现状带出去，通知给军团和玛瑟里顿主人的术士还是一个地狱火堡垒的使者。"
"你也同意我的说法，耐霍加尔！"他看向萨贝里安几乎是喊了一声。萨贝里安并没有第一时间同意，而是盯着杰斯观察了片刻，索拉和针焰看到这个黑龙王子竟然不应声，都有些怀疑地看了看他。
"你说的确实是事实，但你也不过是在赌罢了。"黑龙王子扬起声调说："你在赌占卜的结果是错的，赌联盟远征军实际上没有动作，所谓的幻象其实都是假的..但要是你赌输了呢？"
"我赌输了？"杰斯轻笑了一声，咽了一下口水，然后说："那，现在回答我一个问题，既然联盟来到这里是为了破坏传送门，那我们的消息是怎么走漏的？也就是说，从一开始联盟是怎么知道我们正在建造传送门的？"
"应该是逃跑的德莱尼告诉他们的。"针焰说。
她身旁一个穿戴着血红色斗篷的兽人术士说："很有可能，我们虽然抓住了很多，但也有很多逃进了白骨荒野。有些去了沙塔斯，有些很可能就投奔了联盟，投奔了他们口中的那个先知。"
"所以，这就是问题所在。"杰斯看着这个兽人术士说："你不觉得这反应有些太快了吗？想想吧，从奥金尼地穴失陷到现在才几个星期？那些德莱尼就穿过了白骨荒野抵达联盟的要塞，然后又说服那些联盟的领袖调兵遣将，集中兵力打算围攻奥金顿，这全都在十几天内完成？从灵魂的占卜里看这简直就像是策划了两三个月才能成行的行动。"
"你们应该都知道在耐奥祖撕裂了德拉诺逃离卡拉波之后，联盟军队之间的信息传递也受到了严重的阻碍...他们已经不可能靠奥术魔法进行快速的沟通了，所以只能从各处进行收缩，包括从奥金顿退回奥蕾莉亚要塞。否则沃匹尔和布莱卡特也不可能抓住他们这个脆弱的机会，重夺这座墓穴！而现在，这个世界在军团的控制之下，基尔加丹主人和他的强大结界比那时候还要严密得多。现在你们倒相信相隔千里的荣耀堡，奥蕾莉亚要塞，蛮锤要塞和肯瑞瓦村比那时候更能协调一致？就因为一些模模糊糊的灵魂预言？"
"是黑龙。"一个兽人术士低声说："黑龙在帮他们送信，说不定还会运送士兵，毕竟他们已经结盟了。"
萨贝里安往这个兽人那里斜了斜眼睛，想说什么但没说出口，杰斯笑了两声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来。
"我来自龙喉氏族，我是祖鲁希德酋长最信任的顾问。"杰斯几乎是咬着牙说："祖鲁希德酋长和督军耐克鲁斯动用了让死亡之翼都忌惮的强大神器，恶魔之魂...奴役了红龙的女王，才让好不容易逼迫那些懦弱的红龙愿意让他们骑在背上，愿意让他们为部落传达命令！现在你告诉我联盟，那群像德莱尼一样信奉圣光的伪善者会让死亡之翼的子嗣们甘愿效劳？黑龙王子萨贝里安的脖子上也被图拉杨和卡德加拴上了锁了吗，嗯？！"
萨贝里安的眼睛又斜了回来，神色复杂到难以形容，但还是凑合着轻笑了两声。
这下几个兽人术士都不说话了，因为这个时间确实快到值得怀疑。
"要我说这不过是联盟的阴谋罢了。"杰斯低声说："你们或许应该听说联盟当中有一个实力颇为强大的术士，帮助联盟夺取了《邪名之书》，玛瑟里顿主人派我们来到这里召唤一个新恶魔领主的原因之一就是配合卡拉波消除这本恶魔名册带来的负面影响..连《邪名之书》的守护者巴塔斯领主都被那个术士击败了，那是个十分擅长操纵灵魂，操纵幻象的家伙，更不用说据我所知，那个德莱尼的先知，维伦，现在也站在他们的那一边。"
"你的意思是说..."萨贝里安说："联盟没办法快速集结兵力进攻奥金顿，所以想伪装灵魂的幻象打乱我们的部属，让我们调集人手外出通报消息，组织防御，以此减缓建造传送门的进程，他们是打算拖延时间寻找破坏传送门的办法？"
"这是显而易见的。"杰斯坚定地道。
远处一个兽人术士说："这确实很有可能，布莱卡特和沃匹尔大师，我的意思是沃匹尔那个叛徒，也一直在怀疑那个名叫杰斯·塞索的人类术士在想办法渗透暗影议会。"
他旁边一个瘦小的兽人术士用沙哑的声音说："但说到底，奈加格大师，这也是一种猜测"
"猜测，猜测，猜测.."杰斯嘟囔着抬起双手，然后面对着所有人高声道："退一万步讲，就算是真的，就算是联盟真的大兵压境，我们还有什么选择？"
"就算是我们现在立刻让玛瑟里顿主人知道了这里所发生的一切，军团的大军还来得及阻挠他们对奥金顿的围攻吗？毕竟据灵魂所说，他们的士兵都已经集结到奥蕾莉亚要塞附近了，这样的话最快不到两个星期就会杀到奥金顿的断墙之下！现在派出传令兵也不过是白白浪费最后紧缺的人手罢了！"
"要我说，现在最该做的就是加紧时间...完成传送门，让军团的大军在这里迎接他们，这比什么都重要！比什么都实际！"
"说得对，奈加格大师。"附近坐着的术士点点头说："我们不能被这些所谓的占卜打乱计划。"
说完，杰斯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地呼出来，看向萨贝里安说："你现在怎么觉得，耐霍加尔大师？"
"我被说服了。"黑龙王子说："我想就算是玛瑟里顿主人亲临，也会持跟你一样的意见。"
术士们纷纷点头，破碎者们也都沉默不语，杰斯舔了舔牙齿说："很好，我很高兴诸位没有被这些杂乱的信息扰乱计划，因为军团的降临将会解决所有问题。"
"军团必将统治。"术士们和门口矗立着的秘教团卫士们齐声念诵道。
第1385章 "畅想"艾泽拉斯
集会结束之后，四个卡拉波使者来到演讲厅这边一个角落。待周围的兽人都走远之后，索拉忍不住说："刚刚我还以为你们之间的沟通出了问题，耐霍加尔竟然会那样质疑奈加格。"
"光凭怀疑幻象或真或假不足以说服这群术士。"萨贝里安看了一眼杰斯，说："我觉得他语气那么坚定，态度那么从容，应该是已经想好一个足够有说服力的理由了，所以打算帮他往前推一把，引他把理由说出来 。同时站在对立面，显得不那么刻意。
杰斯点了点头，他肯定不会说其实后来这些借口和理由都是快走到集会的路上，甚至在集会上临时才想出来的。要是再晚想出来一会儿，说不定真的会被耐霍加尔一下子给问住了。
"但是只有我们在这里说服他们还不够。"索拉说："我们也必须快点通知远征军那边，要让他们注意所谓的灵魂。"
"我知道。"杰斯揪了揪针焰的兜帽说："这件事还要靠你。"
"我明白了。"针焰老老实实地回答着，顺便看了一眼自己的父亲。索拉皱了皱眉问："但，到底那种灵魂的占卜是什么东西？我觉得这里的兽人术士似乎也有点搞不明白。"
"他们要是弄得明白也不会那么重视奥金尼祭司们的藏书了。"萨贝里安说："而且他们弄不明白最好，只要他们还没有完全信任那些破碎者占卜师，我们就有操作的空间。"
"先知维伦会跟远征军一起离开德拉诺。"杰斯看着绿龙说："从奥金顿里逃亡出来的奥金尼在沙塔斯的奥尔多祭司那里没有那么受欢迎，还记得我们在沙塔斯城的见闻吗？所以许多奥金尼都投奔了维伦，等回到艾泽拉斯，我们有的是机会直接去问那些奥金尼到底是什么回事。"
"我有些担心奥金顿里的灵魂会通过这种占卜的方式，将我们的身份泄露给这里的占卜师。"萨贝里安说。
杰斯说："在奥金尼地穴被攻破之后，奥金顿的灵魂已经摆脱了那个大主教的折磨仪式，他们对兽人还有背叛的破碎者恨之入骨。别忘了就算是玛拉达尔的奥金尼祭司，这些奥金顿原本的看守者想要让他们透露情报，还要用特别的死灵奴役咒语强迫他们。而暗影议会兽人钻研那些死灵研究的进度....已经因为沃匹尔的死被打乱了，至于那几个破碎者占卜师能做什么？"
"要让他们消失吗？"针焰问。
"没必要。"杰斯说："他们有灵魂，我也有。"
他抬起头张望了一下这座廊厅的黑色穹顶说："如果非要相信灵魂，那就看看谁的灵魂更多。"
如今连奥金尼大主教玛拉达尔的灵魂残影都站在杰斯这一边，要是想讨论奥金顿里发生的事，那些占卜师确实没什么优势。
萨贝里安和索拉各自离开后，针焰本来想走，但好像还有些犹豫。杰斯注意到小黑龙像是在迟疑要不要离开，于是试着问："还有什么事吗？"
针焰看了看杰斯，才靠近了一点低声说："我觉得有一些兽人没有被说服，奈加格。他们心中还有疑惑，而且还有继续探究下去的动力..我担心他们之后还会想自己的办法，将这里的情况通知给燃烧军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