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爱的码字姬
“你怎么看，芬恩。”
里维莉雅问道。
“说实话，我现在脑子一团乱麻。”芬恩苦笑道：“就算是十五年前，宙斯和赫拉在的时候也没有给我这种发自内心的恐惧。”
那种感觉，真的是人能散发出来的吗？
尤其白发女性出手的那个瞬间，芬恩感受到了一股绝对无法抵抗的力量。
幸亏这股力量不是锁定自己，不然没有任何幸存的可能性。
其他不好说，唯有一点值得肯定，那就是欧拉丽，甚至整个世界都会因为她们而发生变化。
芬恩有这样的预感。
……
很快过去了数个小时，感受到地下城深处留下的机制被触动，陆离稍微有些分心。
居然用那种方法快速进入到了地下城的核心层，真该被好好夸奖。
“您有心事吗？”温柔的女声传来，陆离回过神来，注视着少女赤红眼眸，以及那红润潮红的面色。
“我的眷属们做了件有趣的事，让我想到有才的人聚集在一起，总会出现一个点子王。”陆离笑了笑道：“不过那些不重要，我们继续。”
“听起来是一群有趣的人，我很期待与他们见面。”
芬亚娜微笑着道：“不过我也是一位少女哦，好不容易得到了作为普通人的幸福，就算只有此刻也好，也希望您能将全部注意力放在我的身上。”
“我的错。”陆离轻轻捧起她的脸颊，随即吻下。
身形晃动之间，双方将温柔倾尽给了对方，直到气脉相连，阴阳交汇，一同登顶至高之境。
第一百二十二章 孕育天之内海与地表的神明
“欢迎回来~”
赫斯缇雅换了身白色连衣裙。
和过去不同，将身体几乎裹了个严严实实。
尽管如此也无法遮蔽她那不似人类的身材，可爱的外貌只是微笑着，就让人忍不住感到心情愉悦。
“我回来了……”
众人通过空间斩打开的通道，回到了家中。
“你们怎么看起来没有精神？”赫斯缇雅疑惑问道。
“我们去到了地下城的核心，看到了那位女神留存的痕迹。”
爱德怀斯说道：“盖亚女神，在我们那边也很有名，是被誉为『众神之母』的超原始神明。”
她的出现标志着混沌开始由无序转为有序，也标志着万物开始产生。
在她的身上，既看到了创造，又看到了毁灭，既看到了秩序，又看到了混乱，总的说来，黑暗和混沌是她的本质。
也正是因此，在这个没有父母子女，全都是统一被天之海孕育的神明，盖亚才成为了『众神之母』，因为她孕育了天之海。
“你们居然这么快就见到祂了啊……”赫斯缇雅闻言，眼神有些黯然。
盖亚象征着黑暗与混沌，作为孕育天之海的神明，她的存在已经成为了不稳定的因素，她会导致天海结构无法稳定下来。
因此她成为了唯一被剥离了天之内海，落于地上成为了独立存在的神明。
天之海因此稳定，再也不会变化。
盖亚则因为黑暗的本质融入了大地，其身躯与恶意化为了地下城。
至于地下城深处有什么，就连她们众神也不知道。
只是知道不做什么过分的事，地下城也不会过度反应，不像他们神明一样被厌恶。
要问原因，盖亚不只是孕育了怪物，实际上地上的环境与所有生物，其实都是由盖亚所孕育。
不只是天之内海的环境与神明，就连地上的环境也是由她孕育，敌我同源不论什么时候都很讽刺。
“她已经死了。”
爱德怀斯平静说道：“地下城的意志像是一个新生儿，是她最后孕育的子嗣。”
只不过这个子嗣因为存在形态，思维方式与人类和众神也是不同的，目前怪物的性质远远比其他性质强大。
陆离在剥离宇宙观的同时单独将祂的意识融入新造的地下城体内。
因为被赋予了神格，相当于拥有了灵格体系，地下城反而会加速进化。
和众神不同的根本，在于盖亚是象征着『变化』的神明。
连同宇宙观一起离开天海，落入大地。
环境是稳定了，神明也失去了变化。
可地下城，是真的在变化。
神格持有者大多是五位数，但上限不是，只有三位数接受神格才会被劣化。
如果不做处理，迟早有一天地下城会化为堤丰。
到那时，就是新一轮的神话了吧。
众神之所以下界培养人类英雄，也是预料到了这种可能性。
正如箱庭中盖亚孕育的魔物能够免疫权能的力量，这个世界的地下城也有类似的能力。
黑色强化种的怪物也能免疫神力，这就是最早的英雄，艾比米修斯最后成为『愚者』的重要原因。
明明掌控着天火，却无法击败任何强大怪物，明显被特攻了。
“这点我们神明自然也是清楚的。”
赫斯缇雅点了点头，说道：“在千年前，众神下界的时候就与地下城签订了誓约。”
“如果人类能在规定的时间讨伐三大冒险者委托，并来到地下城核心处，就给予一个双方和平相处的空间。”
拥有人类理性的怪物，异端儿，正是临近誓约的表现之一。
可以肯定，大部分异端儿都爱着地下城这位『母亲』，并且能感受到祂的意志。
若地下城能获得人性，和平相处也是可能的，这倒不至于变成最坏的结果。
唯独遗憾的是盖亚，从始至终都在重复着悲剧。
这也是少女们心有戚戚的原因。
“盖亚女神，真的没救了吗？”
史黛菈忍不住问道。
“至少我们众神没有办法。”赫斯缇雅叹气道。
“那陆离大人呢？”
黑铁珠雫问道。
“就算是陆离，也不可能……”
“有救的哦。”陆离的话语突然出现，打断了赫斯缇雅的话语。
“诶？？！”赫斯缇雅望着陆离，瞪目结舌。
你怎么什么都做得到啊！
话说回来，作为天界唯一不稳定区域诞生的神明，陆离说不准是世界制造出来，专门解决这件事的神明？
赫斯缇雅猜测着。
实际上赫斯缇雅在陆离暴露能够联系，并将异世界生命召唤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就应该联想到陆离来自异世界的可能。
但是嘛……赫斯缇雅直觉很准，可面对自己人，赫斯缇雅会懒得思考。
这点简直和黑兔一模一样。
“忘记了吗？”
陆离笑了笑，说道：“神明是不灭的，即便死亡也能复活。”
“可神明复活的核心，是以天之海中存在的天之法则重新孕育神体与神魂。”
赫斯缇雅反驳道：“盖亚的权能已经从天之内海中被分离，权能与大地相融，神体与神魂化为地下城，神力堕转，这还怎么复活啊！”
“说起来，你们还不知道菲尔葳丝的固有灵装吧。”
陆离说道：“她的灵装名为『至神』，能力是概念操作系·可能性分身；通过这个能力，我将地下城的可能性进行了分离。”
“分离可能性？”
赫斯缇雅低喃着：“可人类的能力，真能对神明起到作用吗？”
“权能是魔法的上位，但并非完全免疫，更何况……”陆离话语一转道：“菲尔葳丝已经不是凡人。”
“果然是这样。”赫斯缇雅内心了然。
实际上她刚刚已经思考到了这种可能性，陆离这么一说，就代表确认了。
陆离能够赋予爱德怀斯神格，更早跟随陆离的菲尔葳丝说不准也早就符合了条件。
至于菲尔葳丝早在之前就已经很强，还是跟着陆离以后变得很强，这些都无所谓。
毕竟让她感觉很不好的狄俄尼索斯已经‘回归天界’，菲尔葳丝也不像是坏孩子，她也就不在意了。
第一百二十三章万宝锤，放大宇宙观
“也就是说，盖亚女神存活的可能性被分离了出来？”
爱德怀斯问道。
“没错。”
陆离打了个响指，一道身影从虚无中踏出。
黑色长发及腰，双目闪烁着柔情的光芒。
明明是象征着黑暗的女神，却像是纯洁的少女那般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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