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想吃就吃牛肉
等到嬴政到的时候,大有和嬴仪已经睡了,但是念端还没休息,她正在忙碌着校对药理。
嬴政并没有让人通传,悄悄地进了殿内,看到念端还在忙碌,心中一阵疼惜。
唉,又要给大姐姐加担子了。
等到嬴政靠近,念端猛然惊觉抬头,看到是嬴政,展颜温柔一笑,放下手中纸笔,起身行礼迎接。
嬴政快步上前,搂住了念端,念端动作虽然被拦下了,话却没停。
“臣妾拜见大王,大王万福金安。”
念端抱了抱嬴政,笑意极其温柔:“大王怎么这么晚了还来臣妾这里,也不提前派人通知,臣妾什么准备都没做。”
嬴政微微一笑,罕见的轻松温和,看着心爱的大姐姐,那温柔的笑直接就让嬴政的心也变得有了温度。
嬴政笑道:“寡人这不是想念儿了嘛,至于准备,要什么准备?什么都不需要,寡人只要看到念儿,心里就很开心了。”
“念儿难道不知道?寡人对念儿可是见之则喜。”
嬴政的话让念端心里甜蜜蜜的,踮起脚亲了亲嬴政,小声回道:“臣妾知道。”
大姐姐虽然没有以往那般羞涩,但是说起情话让她大点声还是比较困难。
不过嬴政对此已经极其满足了。
只这一句,已经足以让嬴政心头火热,控制不住吻上念端,肆意感受大姐姐的温柔美好。
好大一会儿才放开,大姐姐俏脸已经染上红晕,毫无威力,娇柔的瞋了嬴政一眼,只换来嬴政会心一笑。
嬴政拉着念端,坐到了念端的位子上,让大姐姐坐在了自己怀中,看向桌案,书纸笔摆的满满当当,不过也都是整整齐齐。
嬴政随手翻了翻,全是医药相关,纸上的墨迹尚未干透。
嬴政紧了紧怀中佳人,温声道:“都这么晚了,念儿怎么如此辛劳,累坏了可如何是好?还不让寡人心疼死。”
念端贴在嬴政胸膛,爱郎的怀抱让她安全感满满。
两人在一起那么多年,都育有一子一女,感情越发深厚绵绵。
念端笑着轻声说:“大王言重了,这才亥时,哪有很晚,只是一些抄抄写写的事罢了,谈不上什么辛劳。”
嬴政佯做不喜,皱着眉看着念端,表示不开心。
念端莞尔一笑,玉手抚上嬴政剑眉,把皱起的眉头轻轻抚平。
柔声哄着嬴政:“大王不要生气了,是臣妾错了,臣妾听大王的,以后一定注意好不好?”
嬴政撅了噘嘴,念端抿了抿唇,随即便贴了上去。
嬴政搂着念端好一通欺负,这才又展露笑颜。
又故作严肃道:“知错就好,以后可不许如此辛劳,寡人可是会心疼的。”
念端甜甜笑道:“遵命,大王~臣妾什么都听大王的。”
嬴政温柔的瞪了念端一眼:“就会哄寡人。”
“寡人可警告你,要是真累出来点儿什么事儿,寡人可要狠狠严惩你。”
嬴政说着就在念端丰满的臀儿上面重重捏了一下。
念端吃痛,嗯哼一声,咬了一下下唇,眼波流转,去嘬嬴政脖颈,含糊道:“臣妾遵命。”
两人好一番亲昵,嬴政突然轻轻一叹,眉头又是皱起。
念端心头一颤,粉面贴向嬴政脸颊蹭着,亲昵道:“大王有什么烦心事就跟臣妾说吧。”
嬴政叹息道:“寡人不想念儿辛劳,可是还是有事要交给念儿去做,唉。”
念端笑道:“大王相信臣妾,臣妾高兴还来不及,况且也没什么辛劳的。”
“大王快说,能够帮到大王,臣妾求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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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5章 海枯石烂恰刚好
嬴政亲了亲念端,看着她说道:“自祖母薨逝,寡人这段时间一直忧心忡忡。”
“人有生老病死,离去无常,分别痛苦,寡人实在不想那么快就尝试到这种滋味。”
念端明白嬴政的意思,这段时间嬴政的异常,她也很是担忧,又想到自己。
自己比嬴政大了近十五岁,修为又不怎么高,再怎么精通药理,可是也必然早早离嬴政而去的。
想到这里,念端在嬴政怀中紧了紧。
轻声道:“大王,人终会死的,活着的时候最重要,倒也不必为未来的事烦忧。”
嬴政回道:“寡人知道,可是寡人实在不想这么早就与心爱之人分离。”
嬴政抱紧了念端,接着说道:“昔年传闻轩辕皇帝飞升,广成子寿一千二百岁,又有彭祖寿八百年。”
“寡人不求长生不死,也不求千年,能和身边人有两个甲子的时光,已然足矣。”
念端轻声道:“大王,那些都是传说,谁也没有见过,众说纷纭,也不知是否可信。”
“放眼数百年来,哪怕修为高深,衣食无忧,平平安安不生病患,能百岁者也没几人,能寿百岁,已经称得上是人瑞了。”
嬴政说道:“寡人知道,寡人俢有据传轩辕黄帝留下的《人元炁鼎》,嗯,念儿应该也深有体会。”
“此功法奥妙无穷,于阴阳之道高深莫测,除了借男女阴阳之道增进修为,也确有延寿驻颜,强身健体之效。”
“传闻轩辕黄帝向容成子与素女请教房中术,御千二百女而飞升,由此可见,只要方法得当,总有延寿驻颜之法。”
念端娇媚的白了嬴政一眼,轻哼一声:“好啊,大王原来竟有这种想法,宫中美人还不够啊,想要千二百人,即便是大王雄壮威武,怕也是力有未逮!”
嬴政哈哈轻笑,万万想不到,大姐姐也会吃醋,不过大姐姐吃醋的样子也是绝美。
赶紧哄念端:“念儿错怪寡人了,寡人绝无此意,这不过传说罢了。”
“庄子有言,黄帝得道而飞升,得的什么道,无人可知。”
“寡人的意思是,道家确有养生延寿之法,内丹之法修炼不易,可寻外丹之道。”
“道家与阴阳家皆是擅长炼丹之道,以外丹之道补自身之缺,用有招无,把阴捉阳,也未尝不可。”
念端听着,点了点头:“大王所言甚是,倒也可以尝试一番,外丹之道虽不如内丹修炼之道,可也毕竟是正道,可以一试。”
“不过大王也不可痴迷丹药一途,外丹之道博大精深,即便是入门也是困难,诸多丹药更是良莠不济,有的服用是有害无益,甚至有伤命之危。”
“再者炼丹损耗严重,需要消耗巨大的人力、物力、财力,可谓是劳民伤财,也不可过于投入。”
嬴政点头笑道:“寡人自然知道,所以这才又要麻烦念儿。”
“自古医道不分家,丹药一途,更是以药为本,道家与阴阳家虽有炼丹之术,可若是论起药理,肯定比不得念儿。”
“寡人是想要召道家与阴阳家的高人炼制可以强身健体,延寿驻颜,消病去痛的丹药,而这,离不开念儿。”
嬴政抓起念端玉手亲了亲,笑道:“毕竟当今天下,谁人不知念端医家大宗师之名呢?”
念端玉手被嬴政亲的有些痒痒,轻轻用力,没有挣脱,便也任由嬴政把玩。
念端娇嗔道:“大王就会给臣妾戴高帽子。”
嬴政呵呵笑道:“这可不是戴什么高帽子,这是事实啊。”
说着脸色变得严肃,嬴政沉声道:“念儿,此事非同小可,为了母后,为了你,万万不可大意。”
“道家如今天人两宗都在大秦十余年,倒也不怕他们做什么,不过阴阳家却是心怀叵测,所谋甚大,不得不防。”
“念儿需要盯紧他们,既要用好他们,又不能让他们坏了事,无论是有意还是无意。”
念端当然知道此事事关重大,她也想多陪爱郎,时间越长越好。
认真回道:“大王的意思臣妾明白了,这件事就交给臣妾吧。”
“臣妾于丹药一途也是有些心得,虽然擅长的是治病救人,疗伤解毒;但是其他的任何有关药理之事,常人绝对瞒不过臣妾,炼制延寿之药,臣妾也能协助一二。”
嬴政笑道:“对于念儿,寡人自然是放一万个心的。”
“不过此事非一朝一夕之事,也不用太过着急,循序渐进即可。”
“主要的事情还是交给道家和阴阳家的人去做,念儿领导管理,盯着他们即可,可不许太过劳累。”
说着幽幽一叹:“唉,念儿身上的事已经够多的了,寡人还要再给你增加负担,是寡人不好。”
念端温柔一笑,主动亲了亲嬴政嘴角,贴在嬴政胸膛温柔道:“臣妾是大王的人,为了大王,臣妾什么都愿意,什么都心甘情愿。”
“况且许多事,本就是臣妾想要做的,大王给了臣妾机会和支持,能达成臣妾平生大愿,臣妾感激还来不及呢。”
“如今蓉儿也大了,她在医道一途,天赋超绝更胜臣妾,莫看她年少,已经是臣妾的得力帮手,到时候有她帮衬,臣妾也不会辛劳的,请大王放心。”
念端仰着头,美目流盼,痴痴看着嬴政,呢喃道:“况且,臣妾也想多陪伴大王,哪怕只是多几年也是好的。”
念端深情话语令嬴政心头一跳,胸中发热,口舌发干。
起身就抱起念端,大步就要走向床榻,念端连忙小声制止:“大王,仪儿和大有在榻上呢。”
嬴政听了这话脚步一停,这心里憋的是真难受。
念端轻轻一笑,揽着嬴政后颈,抬首耳鬓厮磨,在嬴政耳边道:“大王,孩子有奶娘看着,臣妾今晚,去兰池宫吧。”
“臣妾,也想大王了。”
大姐姐温柔话语,短短一句也胜过千言万语。
嬴政抱着念端大跨步出了殿门,一跃上了金辂,将念端紧紧抱在怀中,催促内侍立即回宫。
他自己在金辂上就已经控制不住吻上念端,大姐姐虽然羞涩,却也积极回应,毕竟是多年夫妻了,也不至于完全放不开。
等到回了兰池宫,嬴政从金辂上抱着念端跳下来的时候,两人都已经是罕见的衣衫不整了,情至深处,难抑难止。
正是:
时光流转情依旧,岁月沉香爱愈浓。
鸳鸯比翼齐双飞,执手今生终不悔。
情深一往,恋君无终期;爱意如潮,与君同相思。
相伴并喜乐,携手赴终老;三世白发太少,海枯石烂恰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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