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遐蝶
她依言,缓缓躺倒在那张宽大的床铺之上,紧紧地闭上了双眼,浓密而卷翘的长睫,如同受惊的蝶翼般,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着,泄露了她内心的不平静。
白穹缓步上前,他高大的身影在摇曳的灯火与清冷的月光下,投下了一片巨大而浓重的阴影,将榻上那具赤果而微微颤抖的完美娇躯,完全笼罩其中。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软榻之上的飞霄,目光深邃如海,看不出任何情绪。
飞霄虽然紧闭着双眼,却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股如同实质般迫人的气息,正一点一点地向她逼来,如同无形的巨网般,将她牢牢禁锢。
她紧张得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生怕一丝一毫的异动,都会引来无法预料的后果。
空气中,渐渐弥漫开一股难以言喻的暧昧气息。
那气息中,混合着雅室内尚未散尽的残余茶香,她身上因紧张与羞涩而散发出的淡淡幽兰体香,以及……
一丝独属于白穹的,霸道而强烈的雄性荷尔蒙味道。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彻底凝固。
静谧的雅室内,只余下彼此之间那细微得几乎不可闻的呼吸声,在暧昧的氛围中,轻轻回荡,预示着一场即将到来的,彻底的征服与占有。
……
事情终于结束了。
飞霄原本蜷曲的指尖,陡然放松。
白穹说得没错,他确实能治好她的病。
一种奇异的感觉,化为暖流,缓缓蔓延。
初始带着些许不适,但很快,那暖流便化为一股难以言喻的舒适。
她体内那股常年盘踞的月狂顽疾,竟似冰雪消融般,缓缓退去。
前所未有的轻松感,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
连带着意识,也变得有些恍惚了起来。
……
172章 飞霄,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多了(七k)
飞霄紧闭的凤眸微微颤动,睫毛上凝结了细密的汗珠。
她原本以为,今天的治疗就到这里了,长久以来的不治之症取得了如此进展,已经是意外之喜。
现在,该好好向她的新主人道谢才是……
然而,还没等她起身,又立马被白穹按了回去……
片刻后,那股能治疗月狂的奇异暖流再次集于一身,比之前更加汹涌,也更加霸道。
不适感依旧短暂,随之而来的,是更为彻底的舒畅。
仿佛每一寸干涸的经络都被甘泉滋润,焕发出勃勃生机。
她能清晰感知,体内那股肆虐多年的月狂之力,正节节败退。
被一股更为强大,更为纯粹的力量所吞噬、净化。
羞耻与屈辱,在这样立竿见影的“疗效”面前,显得苍白无力。
白穹的气息笼罩着她,带着不容置喙的掌控。
他的每一个次针对性的治疗,都精准无比。
面对飞霄身体里的不化顽疾,白穹就像是在驯服一匹桀骜不驯的烈马,不给其丝毫喘息反抗之机。
飞霄无意识地抓紧了身下的锦垫,指节泛白。
“还不够……”
白穹低沉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带着一丝不容置疑。
“你的病根,比想象中更深。想要彻底根除,便要……更彻底。”
飞霄娇躯一颤,残存的理智让她想要抗拒。
“主……主人……狐奴……狐奴已经……好多了……”
她声音破碎,带着浓浓的鼻音,听起来更像是一种邀请。
“哦?这就满足了?”
白穹轻哼一声。
“你以为,我对你的‘治疗’,仅止于此?”
他的手掌,轻轻抚过她汗湿的脊背。
飞霄只觉一股电流窜过,让她浑身都起了细密的战栗。
“不……不是……”
她艰难地辩解,却不知该如何措辞。
那份渴望痊愈的本能,与身为女子的矜持,在她心中激烈交战。
“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白穹的语气带着了然。
“它在渴望,渴望被彻底净化,渴望摆脱月狂的折磨。”
他加重了力道,那股暖流变得更加汹涌澎湃。
飞霄再也说不出一个字,只能任由自己在这场奇异的“治疗”中沉沦。
每一次冲击,都让她感觉离那困扰多年的顽疾更远一分。
也让她对眼前这个男人,生出更深的敬畏与……
依赖。
她的意识逐渐模糊,仿佛置身于温暖的海洋,随波逐流。
……
又不知究竟过了多久,仿佛一个琥珀纪那般漫长,当那股汹涌澎湃的暖流终于缓缓平息。
飞霄已然彻底瘫软如泥,连一根纤细的手指都动弹不得,灵魂仿佛都被抽离了躯壳。
她感觉自己像是经历了一场从精神到身体,从内到外,彻彻底底的洗礼与重塑,焕然一新。
那股久违的,几乎被她遗忘的轻松与宁静,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让她几乎喜极而泣。
“这……这一次……应……应该……彻底……好了吧?”
她声音细若蚊蚋,带着一丝劫后余生的虚弱与不确定,小心翼翼地探问。
白穹并未立刻回答,只是用那双深邃如渊的眸子静静凝视着她。
摇曳的烛光下,她雪白无瑕的肌肤泛着一层动人心魄的绯红,水光潋滟的凤眸中带着一丝迷离与慵懒。
那副任人摆布的娇媚模样,足以勾起白穹内心深处最初始的想法。
“或许……”
白穹终于开口,声音带着一丝事后的慵懒与沙哑,却依旧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但巩固疗效,亦是十分必要。你说呢,我的……狐奴将军?”
飞霄心头猛地一跳,那句刻意加重语气的“狐奴将军”,让她羞愤欲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却又偏偏无力反驳,甚至……
在那羞愤之下,隐隐有一丝奇异的,连她自己都感到陌生的……
被驯服后的接受与战栗。
“全……全凭主人……做主……”
她认命般闭上眼,放弃了最后一丝徒劳的抵抗,将一切都交由对方掌控。
就这么,过去了一夜。
……
翌日。
一缕晨曦如同最温柔的羽毛,悄然透过雕花窗棂,在雅室内洒下片片斑驳陆离的光影。
雅室内一片狼藉,空气中弥漫着治疗过后的暧昧,与檀香、茶香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心神荡漾的复杂气息。
飞霄缓缓睁开沉重如铅的眼睑,意识有那么片刻的混沌与茫然。
身侧的锦榻,冰凉一片,早已没了那人霸道而灼热的温度。
白穹走了。
这个清晰的认知让她心中莫名一空,仿佛骤然失去了某种至关重要的支撑,一种难以言喻的失落感悄然蔓延。
她艰难地撑起酸软无力的身子,四肢百骸都传来阵阵令人牙酸的痛楚。
却并非那种无法忍受的折磨,反而……
带着一种奇异的,被彻底填满后的……满足。
更重要的是,她惊喜地发现,体内那股熟悉的,令她痛不欲生的狂躁与针刺般的剧痛,消失了!
彻彻底底,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存在过一般!
仿佛困扰她多年的沉重枷锁,一朝尽去,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与自由,灵魂都仿佛轻盈得要飘起来。
飞霄怔怔地坐在凌乱的榻上,水润的凤眸中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茫然。
她下意识地抬手,拨弄着散落在雪白颈项边的一缕被汗水浸湿的鬓发。
微凉的指尖触碰到柔顺的发丝,却让她不可抑制地想起昨夜……
雪白的俏脸之上,不由自主地飞起一抹醉人的红霞,娇艳欲滴。
她,堂堂曜青仙舟的天击将军,飞霄!
统御万军,杀伐决断,令无数宵小闻风丧胆的存在,何曾有过这般小女儿般的娇羞姿态?
昨夜种种荒唐而羞耻的画面,如今回想起来,依旧让她面红耳赤,羞愤难当,恨不得将自己埋进地里。
可那身体深处传来的,前所未有的舒畅与轻盈之感,却是如此真实,如此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