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残月狂徒
丛雨的孤单和冷漠，终究因为没有「心」，而没有转化成名为恨意的东西。
可如果有个「丛雨」保留着「心」，那么状况就很有可能会有所不同了。
而存在着这样恨意的丛雨，毫无疑问的……
“启用了名为【源暗·阿波菲斯】的东西。”
莫伊莱这么说着，她说着那位「丧尸暴龙兽」的事情：“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源暗·阿波菲斯：哇袄！】
【源暗·阿波菲斯：什么什么？】
对于突然冒尖（bushi）的源暗·阿波菲斯，丛雨刚想说一句【没你的事！】，然后把她塞回去的。
结果思索了一下……
好像还真有源暗·阿波菲斯的事。
所以丛雨就没有做出什么反应，这一下把源暗·阿波菲斯给整不会了。
【源暗·阿波菲斯：诶？今天怎么这么温柔？】
【源暗·阿波菲斯：其实粗暴点也很不错。】
“……”丛雨依旧无视着说怪话的源暗·阿波菲斯，看着莫伊莱的他继续问着：“然后呢？”
丛雨的【然后呢？】的意思。
毫无疑问就是【那个丛雨在发动了灭绝术式之后，发生了什么？】的意思。
而对此，在莫伊莱回答之前，源暗·阿波菲斯本人就直接给出了答复——
【源暗·阿波菲斯：啊呀，那还能怎么样？】
听的出来，源暗·阿波菲斯的声音中，带着某种非常明显的自豪与小骄傲。
【源暗·阿波菲斯：将全世界的可能性都纳入掌控，今天想玩隐身就玩隐身，明天想玩催眠就玩催眠，什么身份置换、时间停止……不在话下！】
“……”虽然知道源暗·阿波菲斯只是想要表明「掌握可能性」之后，那无所不能的能力。
但是这种说辞还是太怪了……
丛雨只能说他硬了……拳头硬了。
难道我是
那种人吗？虽然对方不是我，但同时也是我……是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
而在源暗·阿波菲斯这么说了之后，莫伊莱也对此做出了回答：“差不多。”
坏了！居然是差不多？！
我原来是那种人吗？！
丛雨大受震撼。
但是很显然，莫伊莱说的并不是那个意思：“心想事成……这是很容易无聊的。”
原来只是说心想事成……
丛雨稍稍安心了一些，而他知道莫伊莱说的没错……这点其实源暗·阿波菲斯也提到过。
开着修改器玩游戏，很快就会腻的。
不，就算不开修改器，其实也一样会玩腻……如果把现实当做游戏的话就是如此。
在丛雨这么想着的时候……
“你知道宇宙的结局吗？”
莫伊莱这样说着，她的声音听起来很平淡：“从离人类比较近的地方说起吧……”
“在那个丛雨目睹地球毁灭，又直到他随意的看着太阳变成红巨星、白矮星之后。”
窝巢？！另一个我活的有点久啊！
丛雨的眼神有些震动，而莫伊莱的话语还没有结束：“随后，他目睹着星云中诞生恒星。”
“恒星又再度的坍塌，又过去了很久，他又亲眼的看着宇宙中最后一点光亮也迎接死寂。”
“因为缺乏能量，宇宙就这样成为了一片坟场，只飘着无数黑矮星……那是单纯的残骸。”
“……”莫伊莱说着让面前的丛雨眼皮狂跳的话语，随后继续说着：“然后，那个丛雨终究是觉得无聊了。”
说真的，不无聊才比较离奇。
“那个丛雨最终选择了重开……他让宇宙重新开始了一次，又再度的经过了这样一次的轮回。”
对于莫伊莱的话，听见了关键词的丛雨眼神一凝，忍不住的重复着：“轮回？”
莫伊莱点了点头，对丛雨的说辞表达了肯定：“这是第一次的轮回……他选择了彻底的旁观。”
“每一次次的轮回都相当的相似，但是却经常有着不同……这似乎比较有趣。”
【源暗·阿波菲斯：我知道我知道！这个就是肉鸽like啊！多玩几次也会很有趣。】
对于源暗·阿波菲斯的话，丛雨忍住了想要吐槽的冲动，而莫伊莱更是没有回答她的话。
只是接着说道——
“后来，那个丛雨发现，其实轮回没有必要从「宇宙开始」到「宇宙结束」。仅仅只需要从「地球开始」到「人类灭绝」就可以了。”
莫伊莱如此说着，随后她顿了顿，说着：“这就是你们要面对的，最终的敌人。”
“……”其实根本没有什么最终BOSS。
所谓的最终BOSS，所谓的「轮回」与「容错」，都仅仅只是一位旁观者的Rogue而已。
最终的敌人，是那个经历了无数轮回与宇宙死寂的，感觉上去已经癫的不成样子的「丛雨」了。
“……”丛雨一时之间有些沉默，他虽然早就知道最终BOSS是其他可能性下的自己了。
但还是那句话……
这个自己，癫的有些过分了。
“嘶……”
丛雨倒吸了一口凉气：“按照「越癫越强」和「越古越强」的双重理论来看……我能赢？”
先不提因为「自己知道自己」，所以丛雨知道自己有多强的因素……
就光是看另一个丛雨那种「癫」的程度，此刻这个丛雨就不觉得自己有胜利的可能性。
【源暗·阿波菲斯：别怕，你还有我呢！】
对此，丛雨是真的忍不住了，他开口说着：“我感觉，对面那个我，也有你啊！”
这么说着，丛雨转念一想。
不对！
脸上猛地带上了愤怒的表情，丛雨一把抓住了源暗·阿波菲斯的蛇头：“这么一说，不全都是你害得吗？！可能性也好，无聊也罢……都是你引发的啊！”
【源暗·阿波菲斯：啊！好粗暴……不对，其实不是我，而是另一个我，你可不能赖我的。】
【源暗·阿波菲斯：我现在是初音未来形态的灭绝术式，另一个我有Miku声线吗？！（震声）】
“你说的还挺理直气壮啊你！好啊……世界要毁灭了，这下你开心了吧？”
丛雨咬牙切齿，难以保持自己的平静：“你现在让我怎么去打另一个我？能赢吗？”
【源暗·阿波菲斯：难说。】
在源暗·阿波菲斯的「难说」之中，莫伊莱思索了一下……她觉得自己有必要说点什么。
虽然她还是不懂什么是情感什么是爱，但从逻辑来看，这种时候安慰一下已经绝望的丛雨是必要的。
所以，她满脸正色，回答着——
“会赢的！”
“……”不要说这种话啊！！！
第一千一百零一章
给源暗两个大逼斗
“啊，你出来了，情况怎么样了？”
在天使与机神之城的一家餐厅里，吃吃喝喝的白乐流向着忧心忡忡的丛雨打着招呼。
而因为这个世界的莫伊莱说的话，而感觉整个人都不怎么好的丛雨，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直接说「大概率是寄了」的话……
感觉有点太丧了。
可要说【会赢的！】，又总感觉是一种莫名其妙的胜利宣言……怕不是要被腰斩。
在丛雨这么琢磨的时候，看见他这幅表情，白乐流就已经猜到了几分。
无奈的白乐流摇了摇头，随后也不继续问下去了，只是指着一桌子的食物，示意丛雨坐下来。
“事已至此，先吃饭罢！”
对于这么说着的白乐流，丛雨神游着之前的谈话内容，同时在餐桌前坐了下来。
随后，丛雨意识到了什么，看着一桌子的快餐，忍不住问着：“等等，几个小时前，我们才在深岩银河那边饱餐一顿吧……你还吃得下？”
这么能吃吗？
对于丛雨的话，白乐流一边往嘴里塞薯条，一边说着：“你知道偶像团体总是有「人设」的吗？”
这个丛雨倒是有点了解。
不少经纪公司，都会通过人设，帮明星表现出亲民的态度，或者是比较独特的人设来吸比较特殊的粉丝。
说起来，白乐流以前……
是不是「吃货」人设来着？
丛雨感觉自己回忆起来了一些，而白乐流则是自信满满的说着：“其他的我，之所以都是吃货人设，并不是没有理由的！”
你好像还挺骄傲啊……
丛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