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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乃其实不会生结衣的气,所以今天眼前的女孩是想和他一块吃饭的。
苏清心里清楚这点。
说罢,他便匆匆走出了教室。
步伐显得有几分急促。
对于那个向来云淡风轻的苏清倒是很难得。
比企谷看着对方离去的背影,余光一瞥,注意到结衣的视线还停留在门外。
犹豫半天才开口道:
“那个...这样真的好吗?”
“啊,什么意思?”
结衣惊醒般地转过脑袋,明亮的眸子写满与其完全不相符的困惑。
——她好像真的听不懂比企谷在说些什么。
“就是...你不好奇他那么着急是要去做什么吗?”
比企谷是觉得苏清今天有点反常的,说不太上来。
男生之间的友谊往往不会特别敏感。
但女生,特别是有异性好感的“友谊”就说不准了。
“要说好奇是有点好奇啦。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私人空间,就算是朋友也没办法过多去探究的吧?”
结衣思索一会后,蛮认真地说道。
“啊...你是这样想的啊?”
比企谷今天已经不知道是被震惊第几次了。
他现在真想掐自己大腿一下。
不是。
这还像是那个整天嘻嘻哈哈的由比滨会说出来的话吗?
平日里该不会是在扮猪吃老虎吧。
还是说这也是跟苏清待久的原因?
那他简直就和小说里的[悟道石]一样夸张啊....
“嗯。我也要去社办找小雪了,再见。”
结衣点了点头,又望着苏清离开的门看了一会。
半晌后也向两人道别,离开了教室。
咦?
怎么都走了?
那不就只剩下我和....
比企谷无端幻想的时候,耳边传来一声温柔的呼唤。
“那个...八幡,就剩我们两个人了哦~”
比企谷闻声看去,当他注视到彩加脸上升起的淡粉时,喉咙下意识滚了滚。
……
这会的苏清已经来到隔壁班,询问起真昼的情况。
“所以,真昼她是被老师临时叫过去帮忙?”
在得到几位“热心”的女同学询问后,苏清很快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啊对对对,你找她有什么事情吗?我可以负责帮你传达哦!”
一名女同学笑嘻嘻地说道,其余的同伴也早已将耳朵竖得高高的,准备听起八卦。
现场吃瓜的感觉真的超刺激的好吧!
而且学霸X学霸,超级般配的说!
“不用了,谢谢,我去老师办公室等她就好。”
苏清露出礼貌的笑容,随后又一次离开了教室。
身后,那几个女同学叽叽喳喳:
“欸,你们说苏同学是不是和椎名在一块了啊?居然直接称呼真昼哎!”
“还真有可能,上次体育祭他们就走的超近的!”
“说起走得近,他们班的由比滨结衣不也是吗?”
“……那岂不就是渣男?”
“应该....不是吧?”
……
……
第270章 毒瘤
?
走在前往办公室路上的苏清心情并不是很好。
奇怪。
为什么胸口总有一股莫名的压抑想要宣泄出来?
真的好奇怪。
翻遍过往的所有记忆,很明确他以前从来不会有这种感觉。
大概是想快一点见到真昼,他的脚步下意识快了不少。
老师们的办公室距离教室并不远,其实就在走廊的尽头。
没过一会,苏清来到办公室门前。
这时,恰好传来一道中年女人的声音。
“椎名啊...你最近怎么回事?成绩下滑的有点严重吧,最近的考试又只是第三吧?要知道以前你可是能和J班的雪之下争一争第一的啊。”
中年女班主任姓小池,留着一头波浪状的短发,戴着一副红框眼镜,长相属于很普通的那一种。
总武高是对年级第一的班主任以及教导老师有金钱奖励的。
但苏清的班主任平冢静是个富婆,看不上。
而雪乃所在的J班基本都是海外留学的学生,她们的班主任同样不缺那点钱。
但那只是相对而言。
起码对她而言,那笔奖金是相当丰厚的。
正因如此,继三校联考的又一次考试后,她再也按压不住内心的焦虑,想跟真昼好好“交流交流”。
“老师,我....”
真昼轻叹一口气,刚想说些什么,小池就用担忧的目光看向她:
“你最近该不会是谈恋爱了吧?不是老师说你,虽然你们现在都已经成年了,谈恋爱是你们的自由,可现在社会竞争压力是很大的,女性没有高的学历是没办法在社会立足的。”
小池其实是在暗指苏清。
她有听班上的学生谈论起此事。
她当然也知道,成绩“下滑”根本怪不了真昼,让她和苏清比,她也考不过对方啊!
可谁让苏清偏偏是平冢静班上的学生呢?
凭什么上天眷顾那个女人?
年轻貌美,出身优渥。
什么也没干就白捡一个“年级第一”?
“......老师,请不要那么武断地把所有问题都归结在谈恋爱上,况且您平常并没有过多的在意我的成绩,不是吗?”
真昼咬着薄唇。
这个班主任平常有事没事就叫她做一些她本不需要做的事情。
虽然不是很麻烦,但奈何不了频率高。
以往总想在学校扮演一个好孩子的她也并没有太多在意。
这次她还以为对方是又要交代她做些什么,想着两三分钟就能解决。
可结果现在却拉着她说一些奇怪的话....
她今天可是特地和苏清说让他在班级等她的呀!
他会不会等得不耐烦,会不会生气?
真的好烦...
好想见清君...
好想好想...
“你这孩子,怎么还顶嘴上了呢?老师难道不是为了你好吗?平常我不关注你的成绩,是觉得你自律,所以才给你那么多自由。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啊,明明是很听话的孩子,是最近和谁走太近,学坏了是吗?”
在听到真昼的“顶嘴”后,小池恨铁不成钢地又想说些什么。
可真昼不知何时已经攥紧了拳头,紧紧咬着红唇。
和她走的最近的人不就是苏清吗?
凭什么这么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