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再谈明日方舟了 第102章

作者:太懒人

艾诺儿是长明这个角色的延伸,与长明有诸多相似之处。

她来源于一幅画作者菌在B站上看到的同人画。

已经有很久了,甚至要在作者菌写这本同人之前。

内容是博士抱着一具已经变成源石的枯骨。

……

至于泊……嗯,这必须要和薇薇安联系在一起。

作者菌在准备写书的时候,确定了主角的“新手村”是在卡兹戴尔以后,就一直在看背景中提及到卡兹戴尔的游戏干员。

在闪灵的档案中有这么一句话,大概意思是,“身为萨卡兹人,却不是感染者,不知道是她的幸运还是不幸”。

作者菌就在想,如果有一对恋人,一个是感染者,一个是非感染者……

emmm……

于是就有了泊和薇薇安。

……

匆匆写完了第二卷,后面因为要铺垫的东西太多。比如莎妮为什么画空的本子,很会唱歌。艾诺儿时常挥舞匕首以及她为什么对螺蛳粉的气味没有反应。

第二卷本该是很精彩的一卷,作者菌特意买了本笔记,标注了什么时候该注重什么,提及什么,要埋下什么伏笔。

结果这也忘,那也忘。

写出来的东西和笔记上的东西一对比,完全是两码事了。

而且迟迟没有写到高潮部分,更流水账一样,连作者菌自己都受不了。

很多细节都被迫删减,搞到最后作者菌实在太难受,就索性去掉了很多情节,只留下了和主线密切相关的部分。

而且作者菌也想尽快把这本书完结。

但这样一来,第二卷就显得很仓促,不尽人意。

毕竟原本人物可以再丰满一点的……

(这样刀起来会更痛一点)

作者菌失眠有部分原因就是想到的东西太多,但实际写下来的太少。

第二卷是作者菌遗憾的一卷。

第三卷的动笔就要一段时间了,作者菌正在反思。

第三卷的故事要比第二卷单薄一些,作者菌要好好想想怎么水出十万字,还要有小高潮和日常,以及一些无关紧要的小细节。

作者菌希望自己能写出反复观看也不会觉得乏味的书,里面有很多细节,这些细节能带给人新的体验。但不知道这些细节也无所谓的那种。

就好像走在沙滩上,在沙砾中看到一片小小的贝壳,这些贝壳是卖不出钱的,它唯一的价值是博人一笑,让人知道还有这么个东西在——所以无论发现它与否,都不影响你对沙滩美好的感叹。

最后。

感谢能够看到一路看到这里的读者。

——因为上一卷里舔了一口蓝毒而昏迷住院,被前来探病的蓝毒发现正与白咕咕偷情还企图用“她只是我的妹妹”这样的借口掩盖,最终被蓝毒击倒而再次显入昏迷的作者菌在意识消失前拼死写下。

以上。

第一章 反叛的决定

马匹发出一声嘶吼,如风般冲出护栏,强劲有力的四肢于绿茵地上奔跑,踩踏青草,使得断掉的叶片四处飞溅。呐喊声如海浪一波又一波袭来,骑手握紧缰绳,夹紧马背,恨不得长出翅膀。

“一号超过了八号!”

“三号超过了八号!”

“七号超过了八号!”

“八号在拐弯处倒下来了!”

主持人激情四射地咆哮道,可是观众席上的反应似乎要比主持人更大些。声浪一波一波,几乎要把整个赛场掀翻。

“八号打假赛!”

“假赛!”

“黑幕!黑幕!”

不只是现场的观众如此,场外的,包括电视机前的观众夜市街乳如此。

“靠!*不知名的粗口*!这个破烂八号绝对恰了烂钱!我就知道这里头不对劲!”

沃尔泊男人一锤橡木桌子,连桌上的啤酒都被震飞出来撒落一地。

一旁满脸胡渣的男人略显嫌弃的端起酒杯远离他,“喂!别把酒溅到我身上啊!”

“切!有什么关系。”沃尔泊男人痛饮一口。

“我只是不想衣服粘上酒味而已,我和你们可不一样,我还有约会。”胡渣男人摸摸自己得意的下巴,胡子不多不少,有些刺手,不过就是要这种感觉。胡子配合他坚毅沧桑地脸,独属于中年男人的成熟魅力总会让一些可爱的小姐少妇们倾心。

但身为与胡渣男人多年的队友,沃尔泊男人深知胡渣男人的本性。

和他的胡子一样,渣的彻底。

“那可是个美人,虽然已经有孩子了,不过身材,啧啧!起码有这个数!”果然,胡渣男人环顾四周,确认无人注意他们后,贼兮兮的对沃尔泊男人作了一个手势。

沃尔泊男人“呸”的一口唾沫差点吐到他脸上,“难怪昨天跑出去,想必就是在那女人坏里过夜的吧。还有,我和你不一样,我是有老婆女儿的人。”

“有什么关系?”胡渣男人说,“只要她们不知道,这件事就没有发生,没人会说出去的。况且这里又不是伦蒂姆妮,你老婆孩子可是隔着十万八千里。”

“滚滚滚!”沃尔泊男人一挥手,赶走凑上前来的胡渣男人。

“别生气嘛,对了,别忘了你刚才输了赌约,我今晚约会的花销……”胡渣男人得意的笑了笑,两眼弯弯眯起,像一只得逞的狐狸。

但可惜的是他不是沃尔泊族。

独属于瓦伊凡的尖角在他头顶。

“……就拜托你了。”

一提到这个,沃尔泊男人有咬牙切齿起来,为刚才的失败愤愤不平,“那个八号绝对打了假赛!肯定有黑幕!”

“是是是!不过这并不影响我们之间的赌约。毕竟我可没法去给他塞钱,让他打假赛。我们比的只有结果,不是吗。”胡渣男人说。

“真不知道你为什么总是能赢。我们每次打赌你好像就没输过。”沃尔泊男人不甘地说道。

“哼哼,万事藏一手嘛。”胡渣男人说,“不过一直输还会和我赌的,就只有你一个了。你是有多头铁。”

“……老实说,你是这么猜到的?”沃尔泊男人双手拖着下巴,撑在橡木桌上,“明明之前八号的状态都很火热。”

“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觉得比赛官方该割一波韭菜了。”胡渣男人望向二楼,他继续慢不经心的开口,“你信不信接下来八号还会继续输几场,才能状态回暖。”

“别看了,那位大小姐是不会下来的。”沃尔泊男人提醒,“她指不定还躲在被窝里发抖呢。”

“看着可不像呢。”胡渣男人笑了笑,“听说这位大小姐一直在一所封闭式的贵族女性学院里进修,我们能逃出来也多亏这位大小姐常年不回家,没什么人认得她。”

“一会来就碰上这倒霉事?”沃尔泊男人也摸起自己但我下巴,“真不知道她是幸运还是不幸。”

“……看消息吧。”胡渣男人沉默了一会,他试探性的问道,“如果……雇主家的人都没了……”

沃尔泊男人同样沉默,脸色阴郁。

两人都不约而同地注视着彼此腰间的剑。

大门砰的一声大开,长相粗矿的带有刀疤的老男人走了进来,彼时正是冬季,维多利亚罕见的没有下雪,但气温依旧低下,早晨醒来时霜已经结到了窗边。

刀疤男鼻子冻地通红,人一进来便带进一阵刺骨的寒风,他脱下冰冷的袍子,与炉前暖了暖手,去点餐处取了一份牛排,才向着两人走来。

“有个消息。”刀疤男人吸了一下鼻子,刀叉粗暴地切割盘中的肉块,一口吞掉一半。

沃尔泊男人与胡渣男人对视一眼,双方皆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凝重。

胡渣男人说:“看来不是什么好消息。”

“你又知道了?”沃尔泊男人讥讽地说。

“很遗憾。”刀疤男人咽下食物,“他说对了,我们的雇主出了大问题。我们该考虑之后怎么办了。”

沃尔泊男人烦躁地抓着头发,“靠!”

“先别急,”胡渣男人拦下要锤桌子的同伴,“具体情况知道吗?”

“基本上,我们认识的都完了,更别提那些有头有脸的人物。这件事波及的区域很大。”刀疤男人含糊不清地说,“我试着联系了雇主手下其他的家伙们,只有一处有回应。”

“有回应就好,我们可以去找,给了地址吗?”胡渣男人问。

“没用的,那家伙只通过邮件和我沟通,是男是女我都不知道。而且拒绝提供任何帮助,原因是“没有收到上级的命令”。”

“都什么时候了!那家伙是想接着这次机会叛逃出去吧!”沃尔泊男人狠狠地说。

然而胡渣男人却突然出声,用疑惑的口吻说,“幽灵?”

话一出口,其余两人皆是愣住了。

这是只有一些“老员工”才知道的事,相传有那么一条暗线,不知道人数也不知道在哪。从来没有人见过,也没有人听过,只听命与雇主,只有雇主才知道的最隐秘的暗桩。

被称为幽灵。

但幽灵的存在没有任何证明,只是一些老员工根据一些古怪的事情进行的推测,渐渐传开了而已。

“不知道。”刀疤男人说。

沃尔泊男人冷静下来,“就算幽灵是真的……能有什么作用吗?”

这正是三人所担心的。

他们的老东家只剩下了以为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和一条拒绝与他们接触的暗线。

东山再起已是无望——就算有希望又与他们何干?归根结底,他们只是“员工”而已。

老板都不在了,员工不想着跳槽找下一份工作,还想着帮老板的女儿东山再起?

别逗了。

“所以,我们该商量商量接下来……该怎么办了。”刀疤男人说。

“继续吗?”他问。

继续去帮助这位大小姐吗?

“不可能。”剩下的两人异口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