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又一个鱼雷
"诸位陛下，阁下，以及领主们，欢迎来到天空议院。"安东尼达斯高声道："本次听证会，是自兽人战争以来的第一次，有关黑魔法，以及守护者遗留问题的关键听证会，这无疑事关整个世界的持续安宁，和平和稳定。"
"当然，更重要的是，这也事关瓦里安·乌瑞恩国王陛下的魔法顾问，伊尔加拉的领主杰斯·塞索的清白。在座各位都知道，从数年前开始，有关于他的流言蜚语就持续不断，从未停息，今天，希望能在诸位陛下，阁下，以及领主们的见证之下，做一个澄清，和了结。"
"非常感谢你能参加这次听证会，杰斯·塞索领主，我认为这应该也是你一直以来的愿望。"
"确实
安东尼达斯大师"杰斯应道 。
第1802章 一切的源头
"众所周知。"安东尼达斯抬起头，面向远处的教会和白银之手骑士们，高声道："杰斯·塞索领主是受肯瑞托信任的黑魔法与恶魔研究学者，他早已经在格瑞姆巴托等一系列危及联盟，乃至整个实体世界的灾难性事件里...证明了自己对联盟的忠诚，对圣光的坚定信仰。"
"至少到目前为止，杰斯·塞索领主仍然是受到肯瑞托信任的黑魔法与恶魔研究者，六人议会在这一问题上的立场没有任何动摇。"
"圣光教会亦然。"阿隆索斯·法奥应道。"白银之手亦然。"图拉杨高声道。
杰斯这时瞥见下方远行者部队当中，一位金发精灵游侠朝着高处图拉杨那边抬了抬头，她似乎就是奥蕾莉亚。那么身旁那位身穿浅紫色长袍的银发精灵，应该就是温蕾萨了。
在这个距离上想要确定她的位置，还真是不容易。
"非常感谢。"安东尼达斯继续道："因此，这场听证会将不涉及黑魔法的使用与恶魔的召唤上，重点将专注于提瑞斯法守护者的遗产，也就是...乌萨勒斯，或者说更为人所知的，魔器逆风收割者之上。我想，这些都是诸位陛下和大人来到达拉然之前，就已经了解过的。"
"乌萨勒斯，逆风收割者，或许即使是对于许多资深的恶魔学者来说，也是一件只存在于古老典籍，以及南方民间传说里的法器。但谁都无法否认，它的存在曾让暴风王国的建立者和先民们一度放弃踏入南艾尔文的森林和深谷，古老而强盛的巨魔帝国古拉巴什也受到重创。"
"尽管按照提瑞斯法议会的记录，乌萨勒斯于一千年前就已经被前任守护者斯卡维尔摧毁，但随着时间的流逝，尤其是自黑暗之门以后，一系列再次掀起的流言或许从侧面证明了这件事并非像记录里所说的那样让人安心。"
"作为流言旋涡的中心，杰斯·塞索领主，你是否愿意宣誓，以保证你接下来的答复真实可信？毕竟无论你接下来要说什么，都不可避免地会给整个联盟，甚至整个世界带来影响。"
一位强壮高大的金发圣骑士手持一本厚重的圣典来到杰斯面前，他是"光明使者"乌瑟尔，杰斯在洛丹伦王子的成人礼上见过他一面。
这位圣骑士的面容仿佛一尊真正的大理石塑像，甚至连瞳孔里都散发着微微的金光，让人极难与之坦然地对视。杰斯毫不怀疑如果现场出现一个纳斯雷兹姆恶魔，仅凭他独自一个人就能将其彻底砸碎。
杰斯将手放在圣典上，高声道："圣光在上，我宣誓接下来将尽我所知，所述之言皆属实言，且无任何隐瞒。"
话音既落，圣典上的符字一个接着一个地闪烁金光，杰斯感觉到手指尖有些微微地灼痛，让他想起在基尔加丹王座之顶的时候手持碧空之歌时那份毫无征兆的煎熬。
乌瑟尔收起圣典，转头望向高处的议会六人点头示意，待安东尼达斯也同样点头回应后，光明使者便转过头来低声道："愿圣光保佑你，杰斯·塞索领主。"
"圣光保佑。"杰斯应声，乌瑟尔便走下台阶，离开了议院的中央
仿佛早就商量好的似的，一阵阵凉风填补了这会儿的沉默。杰斯侧着头望着身后圣骑士手里的那本圣典，坦白说，来到天空议院之前，他被告知过有向圣光宣誓的环节，但他确实不知道那本圣典竟然还会有反应.
上辈子无论是法庭还是各种问询会上有受询者宣誓的环节，但所有人都知道那不过是走个过场而已，那么这里呢？如果他就是要隐瞒，就是要说谎，会不会被圣光降下惩罚？他对此一无所知。
圆环上的六位大法师互相看了看，安东尼达斯望向右边的大法师德雷登，后者微微点头后，端起了一份羊皮纸。
"从一切的源头，卡利姆多的最北端，冬泉谷开始，杰斯·塞索领主。"德雷登高声道："如今我们知道魔导师达尔坎·德拉希尔一直在
秘密搜寻传言里的乌萨勒斯封印之地，并曾经前往冬泉谷最南端人迹罕至的雪谷森林。而你与温蕾萨·风行者领主，以及格瑞德·雷拳大领主
也在几乎同一时间段，也就是..·黑暗之门的第十一年，前往同样的地点，并带回了一种被证明能够治愈死灵瘟疫的古老药方。"
"跟随魔导师达尔坎前往冬泉谷的几位魔导师成员，以及神圣遗物学会的成员承认他们在冬泉谷与你们见过面，你是否确认此事为真？""确认。"杰斯说。
"那么。"德雷登问道："你们前往冬泉谷的目的，或者动机，又是什么？
"寻找乌萨勒斯。"杰斯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议院里一片哗然，安东尼达斯不得不高声呼喊"请诸位安静"，试图恢复会场的秩序。
杰斯注意到瓦里安已经开始低头往怀里瞄了，这个国王似乎根本不在乎杰斯到底有没有乌萨勒斯，只想着找个所有人都不注意他的时机把那颗眼睛偷偷地掏出来对着整个场地瞄上几眼。
"我必须纠正一点，德雷登大师。"杰斯抬起手说："一切的源头并非冬泉谷，而是埃雷萨拉斯，也就是被当地人称为‘厄运之槌’的古老卡多雷帝国遗迹，位于卡利姆多南方的森林深处。"e1第17b7b
"黑暗之门第九年，我受奎尔萨拉斯的神圣遗物学会委托，与温蕾萨·风行者领主一齐前往卡利姆多寻找神秘黑魔法学者达斯莫拉的遗物。最终发觉这个所谓的黑魔法学者，其实是一个躲藏在那座遗迹深处的变形恶魔。达斯莫拉遗留在艾泽拉斯不肯返回扭曲虚空的原因，就是这个恶魔仍然在执行恶魔之王留给她的最后使命——寻找黑暗泰坦的宝物，乌萨勒斯之杖，将其带回给燃烧军团。
"但是那时我并不清楚这一点，恶魔达斯莫拉写下的卷轴大都由我当时并不理解的一种特殊的恶魔语写成，也就是埃雷杜因古语，而我只把那些东西当成是能够换取酬劳的凭据。"
"直到后来我初步掌握这种语言，并意识到温蕾萨·风行者领主交回遗物学会的那份材料很可能就记载着传说中的乌萨勒斯的线索时，才发觉到，我可能无意中暴露了守护者们一心想要掩藏的秘密...所以，我便产生了想要弥补这一过错的想法。"
"为什么不将这件事通报给肯瑞托？"德雷登问。
"因为我当时还是个‘死人’。"杰斯说："也因为我当时并不相信肯瑞托。
"你们送我前往格瑞姆巴托使得我最终不得不直面死亡之翼，而我最后获得的是什么？"他从手指上薅下那枚银戒指来说："一枚漂亮的银质指环，肯瑞托信任之戒。"
"我靠着直面黑龙之父本尊，威胁了这个世界近万年的魔鬼，从他的手下死里逃生..才获得了一个，与成百上千位肯瑞托成员一样的，进入达拉然大图书馆内圈的资格，德雷登大师。"
"值得一提的是，我打算利用这个宝贵无比的资格，进入这座图书馆查询有关乌萨勒斯的记载的时候，却一无所获，你们根本不把真正重要的关键的知识收藏在所谓的‘内区’当中。"
"想想吧，如果当时我把自己召唤了一个埃雷杜因恶魔学习恶魔语言，破解有关乌萨勒斯的秘密材料的事尽数告知肯瑞托，我会不会因此而丧失好不容易才争取到的，‘光明世界’的信任？我会不会因此被投入紫罗兰监牢？毕竟我确实为此召唤并奴役了一个燃烧军团的高阶成员."
"更重要的是，我怎么知道肯瑞托里的某个法师不会拿着我递交的材料去寻找乌萨勒斯？达尔坎·德拉希尔后来的行为就足以证明我的担心根本不是缺乏根据的妄想。"
"或许是狂妄和自大，或许是那时还燃烧着，如今已经被浇灭的个人英雄主义作祟，或许是这些都有。总之，在是你刚刚提到的黑暗之门第十一年，在我从格瑞姆巴托幸存下来不久，我便决定亲自寻找...并摧毁那个东西，弥补我自己不慎犯下的过错。"
克拉苏斯微微地低了低头，其他几位六人议会的大法师也互相张望。整个议院也时不时传来讨论的动静，但比起刚刚突然掀起的纷闹已经沉静了许多
"如果乌萨勒斯如你和魔导师达尔坎找到的那些记录里所说的那般仍然存在，杰斯·塞索领主。"德雷登说：
"那就意味着即使是两位守护者，斯卡维尔大师和他的得意门生，艾格文女士，耗尽数百年的时间都没能将其摧毁。为什么你觉得自己就一定能做到？"
"现在我知道了。"杰斯瞄了瞄手里的肯瑞托信任之戒说：
"如果当时这枚戒指所赋予我的资格能让我见到这些与提瑞斯法议会有关的历史记录，那我可能就不会天真地踏上这条道路，惹上这么大的麻烦，以至于逼得自己不得不面对这场规模如此浩大的听证会了，尊敬的德雷登大师。"
第1803章 千年瘟疫
杰斯说完后，天空议院里再次传来一阵阵讨论，国王和那些年轻的王室后裔们低头交谈着，远处奎尔萨拉斯的魔导师们那边似乎还有偶尔的听不太清楚的窃笑。
"你当时的选择可以理解，杰斯·塞索领主。"安东尼达斯来回看了看站在不远处的几位同事，然后再次将视线降下，望着议院最中央的伊尔加拉之塔主人说："但是无论如何，在遇到未知的魔法威胁，尤其是涉及到恶魔和黑魔法的时候，最好还是首先向肯瑞托，或者各地的奥术魔法机构进行通报，例如，我们长久以前的合作方和盟友，巫师圣殿，擅自行动无疑是极为鲁莽和危险的。
"现在我已经明白这个道理了，安东尼达斯大师。"杰斯抬头道："这就是为什么我愿意接受肯瑞托和整个联盟的质询，为的就是解决我与肯瑞托之间一直以来的不信任，尽快弥补这些裂痕带来的沟通不畅，以在即将到来的更大的危机中，避免因为互相猜忌和怀疑引起更严重的灾难。"
"肯瑞托十分感谢你的合作和支持。"安东尼达斯说完后，再次望向大法师德雷登，示意他可以继续。
德雷登便微微低了一下头，继续道："在冬泉谷相遇之前，塞索领主，你是否与魔导师达尔坎·德拉希尔相识？"
"不。"杰斯摇摇头，但又纠正道："嗯，严格来说，我们过去在达拉然有过一面之缘，但也只是互相知道名字。"
"感谢你的坦诚，塞索领主。"德雷登继续道："也就是说，在那次相遇之前，你们并没有讨论过有关于乌萨勒斯的任何线索，也没有讨论过有关于恶魔达斯莫拉以及她留下的那些遗物的任何信息。
"所以，你们在冬泉谷的相遇只是单纯的巧合吗？"不是巧合
杰斯之所以急着想要出发去寻找乌萨勒斯，正是因为当时温蕾萨和艾米·马林在达拉然得知了达尔坎正在与紫罗兰之眼成员接触的事。
他立刻就意识到了达尔坎在达拉然找不到翻译埃雷杜因古语的方法，所以可能会去卡拉赞的大图书馆搜寻知识，所以才联系到紫罗兰之眼.
他担心达尔坎甚至可能还会跟麦迪文的财宝猎人们，那些被称为黑骑士’的佣兵有所来往，后来事实也证明他的担心不是多余的。
杰斯的余光瞥了一眼后面的那本仍然泛着微微金光的圣典，回应道"并非巧合。
"这是不是意味着你知道魔导师达尔坎同样也在寻找乌萨勒斯？"德雷登问。
"我无法百分之百确定。"杰斯说："但是我的确知道奎尔萨拉斯和达拉然有人捜査关于埃電杜因古语的翻译资料，加上我不ス之前刀将达斯莫拉的遗物递交给神圣遗物学会换取报酬，让我不得不怀疑确实已经有人打算去寻找乌萨勒斯了，而且说不定他们掌握的线索和信息比我还要全面，这的确是催促着我踏上旅程的一个重要因素。"
"你是从什么渠道获取到这些情报的，杰斯·塞索领主？"德雷登问。
"如今我们已经都知道了。"杰斯抬起头来高声说："魔导师团的达尔坎·德拉希尔与众多术士和黑魔法研习者有密切往来，其中甚至包括暗影议会，死亡之翼隐藏在联盟内部的堕落子嗣，甚至肯瑞托的克尔苏加德大师。我作为瓦里安·乌瑞恩国王陛下的黑魔法顾问，不掌握一些相关的渠道，恐怕难以胜任这一职位。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场听证会不涉及乌萨勒斯以外的黑魔法研究和恶魔召唤等话题。"
这下远处奎尔萨拉斯的魔导师们也笑不出来了，肯瑞托那边的一群高阶巫师更是一片沉默
凯尔萨斯王子，克拉苏斯和安东尼达斯三位大法师用几乎只能互相听得见的声音交谈一阵后，安东尼达斯便宣布道："塞索领主的意见合情合理，请继续吧，德雷登大师。"
德雷登像是也没有打算反驳，他扫视了一下手里的卷轴道："当时进入冬泉谷寻找乌萨勒斯的，并非只有你和魔导师达尔坎两批人马，塞索领主，还有一群行踪诡秘的死灵法师，根据紫罗兰之眼的了解，这些人很可能本身就是不死生物，也就是过去在格兰镇周边一直流传着的..
··传说里的黑骑士。"
"但是这些死灵法师最终都死在了冬泉谷最南端的山谷深处，也就是被怀疑是守护者斯卡维尔的封印秘库的地方。从达尔坎·德拉希尔和他的合作者，与学徒们那里，也能得到相关的印证，你们知道这件事吗?"
不得不承认，肯瑞托的调查确实做得够深，杰斯心里这么想着。"知道。"杰斯说。
德雷登点点头说："根据达尔坎·德拉希尔留下的记录，以及他的学徒和合作者们交待的口供来看，他们大概先是与这些死灵法师合作交换了情报，事后又打算在冬泉谷埋伏他们，抢走他们从冬泉谷南端夺来的一切成果，包括可能再次现世的乌萨勒斯，逆风收割者。但最终却只是扑了个空，只等到了你们。"
"那些死灵法师确实是与我们发生冲突，死在我们手里的。"杰斯承认。
"在同一时间，有三批人根据同一批线索，前往同一个地方，其中一批人空手而归，一批人横死。"德雷登说："而被认为是守护者秘库的那个被遗忘的地下宫殿里，却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因为那座地窟本来就没有乌萨勒斯，德雷登大师。"杰斯抬起头来高声道："守护者斯卡维尔的秘库只是一个幌子罢了，那里根本就空无一物。而那些不死者和死灵法师自然而然认为是我们抢走了里面原本藏匿着的乌萨勒斯，根本不可能就放我们那样走出冬泉谷。"
他并没有说谎，那座秘库本身确实只是个幌子。
真正藏匿乌萨勒斯的是斯卡维尔创造出来的一座梦境碎片，如果不是当时索拉也在，他们根本不可能真正夺取到梦境里的骨杖。
肯瑞托那边坐着的一群高阶法师们这下沉不住气了纷纷争论起来，高处的国王和众多领主们似乎还没搞清楚状况，毕竟他们对有关守护者，乌萨勒斯，以及卡利姆多的冬泉谷这些细节并不是多么清楚。
六个议会成员这时互相看了看，瓦格斯和茉德拉低声交谈了些什么，凯尔萨斯则紧抱着双臂沉默不语，德雷登跟安东尼达斯和克拉苏斯交换了一下眼神，又扫视几眼卷轴，嘴唇微动，似乎在思考着接下来的发言。
"请保持安静，诸位。"安东尼达斯高声喊道，但整个会场仍然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恢复秩序。
"但死灵瘟疫是真实存在的，杰斯·塞索领主。"德雷登盯着手上的卷轴说："在冬泉谷最南端的雪地山谷里也生活着一种异族居民，熊怪，他们自称霜槌部族。"
"据这些居民所说，山谷里的瘟疫已经肆虐了差不多百年，他们一直靠着冬泉谷外，更擅长炼金木和草药学的木喉部族，也就是另外一批熊怪盟友，提供一种能治愈瘟疫的药汤配方，才得以一直坚守自己的家乡。"
"那种药汤配方，也就是如今缓解了洛丹伦大陆瘟疫流行，治愈了泰瑞纳斯·米奈希尔二世国王陛下所染疾病的那份配方的原版本。"m2
"肯瑞托的调查人员在经过霜槌和木喉部族领袖的同意以后，查看了冬泉谷内以及附近一些因瘟疫而死的死者尸体，走访了几位目睹过瘟疫发作全过程的熊怪医者。通过研究者们这些年来的比对，发现那些与不幸因黑石塔瘟疫而死的士兵，以及提瑞斯法议会记录的数百年前没能逃离逆风小径瘟疫灾难的巨魔死者，特征基本吻合。而那种特效药方也基本佐证了这一点。
"而在你们与达尔坎·德拉希尔的队伍离开冬泉谷之后，霜槌部族的最后一位死灵瘟疫的患者被治愈以后，那片山谷再也没有新的类似病例产生了。霜槌部族的熊怪们也认为，是那时一位人类巫师和他带领的外来旅行者们带走了诅咒，拯救了他们的山谷。"
"杰斯·塞索领主，你怎么看待这其中的联系？"
第1804章 最后的问题
不管之前安东尼达斯高呼多少次，整个议院都没有这个疑问被抛出来之后这么安静。
一时间整个联盟都等待着伊尔加拉领主的解释，不知道其中有多少人是打算看着这个联盟建立以来诸王国里出现的最具争议的英雄...暴露本性。
高空的冷风穿过台阶，地砖与石柱之间掠过议院中央，传来"呜呜"的动静。杰斯转头望了望前面的诸位国王，还有后面的白银之手，教会的领袖们，最终把视线再次放在光明使者乌瑟尔身旁守卫的那本泛着金光的圣典之上。
"我无法给出答案。"杰斯说道。
远近的看台上响起一些疑问的声音，但并没有形成大规模的交谈讨论，大法师德雷登往前探了探身子道："你是说，你无法为我们解释这些关联和巧合，杰斯·塞索领主？"
"自从离开冬泉谷的南端山谷，也就是霜槌熊怪的领地以后，我再也没有回到过那里，也不知道熊怪们这六年来的生活状况。"杰斯说："我也没有拿到过一千年前横死在南艾尔文的古拉巴什丛林巨魔的尸体，没有办法直接对比两者的死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