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又一个鱼雷
"最初我也以为，那些肆虐的死灵瘟疫很可能是乌萨勒斯导致的。以至于刚刚踏入霜槌谷的时候，看到那些病患者的模样，我甚至还有些‘找到答案’的欣慰。因为那时候我很自信自己能够找到乌萨勒斯，甚至将其摧毁，以终结所有在卡利姆多忍受这些疾病的原住民的痛苦。但实际上当我靠近那座秘库的时候，我才发现事情似乎跟我想象的不太一样。"
"肯瑞托的调查员或许也发现了，德雷登大师，那座山谷里存在着一些被恶魔魔法腐化的事物。"
"是的。"德雷登看着手上的卷轴应道："一些死在深谷里的魔法生物的遗体，有着明显的被死灵瘟疫腐蚀堕落的迹象。"
"在我们前往埃雷萨拉斯之前。"杰斯继续道："我们率先根据神圣遗物学会提供的线索，找到了达斯莫拉最可能藏身的地方，也就是玛拉顿，半人马的圣墓。有一群萨特恶魔已经占据了那个地方，宣布效忠半人马的神明...企图借用那位土元素半神的力量腐化卡利姆多。
"也就是从那些萨特恶魔的领袖那里，我们找到了记录达斯莫拉踪迹的信息，很多记录表明这群恶魔曾经想要跟达斯莫拉一起寻找乌萨勒斯，而且达斯莫拉也认为守护者斯卡维尔很可能借用海加尔山的力量封印魔器，那些背叛并堕落的卡多雷··..也就是萨特恶魔们，有办法突破那座卡多雷圣山的保护，帮她破坏斯卡维尔的魔法秘库。"
直到我们抵达那座库之前不ス，萨特还一直试图腐化海加尔圣山和翡翠梦境，我们甚至在冬泉谷北方的凯斯利尔废墟遇到了一群强大的萨特，并在他们的手中拯救了一位绿龙女士，并在之后将这件事通告给了红龙女王阿莱克丝塔萨，解除了梦境危机。
"我可以证明这件事的存在。"克拉苏斯说："因为在格瑞姆巴托之后，对于帮助过那些红龙的杰斯·塞索领主来说，想要见到她们并不算困难。"
"谢谢，克拉苏斯大师。"杰斯说："我有足够的理由怀疑，霜槌熊怪们遭受的瘟疫很可能来源于萨特和燃烧军团联合起来破坏秘库的尝试，甚至也包括他们对翡翠梦境和海加尔山的腐化，因为那座山谷就位于圣山的脚下，远在我们，麦迪文的黑暗雇佣兵，以及达尔坎·德拉希尔的队伍抵达那里之前的一百多年前，破坏行动就已经开始了。即使是中间达斯莫拉被埃雷萨拉斯的卡多雷们俘获，萨特们也一直没有放弃。
"梦境危机被解除，萨特们的领袖死去，腐化的进程被中断，海加尔山周围的居民们自然恢复了平静。
争论的声音越来越盛，克拉苏斯与凯尔萨斯低声说了些什么，安东尼达斯，茉德拉和瓦格斯相互讨论起来，德雷登听着他们的交谈频频点
头，之后说："但是这无法解释一千年前的南艾尔文灾难，黑石塔的瘟
疫，与冬泉谷瘟疫之间的相似性，杰斯·塞索领主。"
"据我所知，逆风收割者并非一个专门传播瘟疫的魔器。"杰斯说："它之所以能够传播瘟疫，是因为其中堕落恶魔灵魂在收割灵魂之时释放出来的腐化，这灵魂便是乌萨勒斯，纳斯雷兹姆的始祖之一，一位远古时期统治纳斯雷兹姆的魔鬼之王。"
"确实如此。"瓦格斯说："守护者们的记录里有类似的描述。"
"而类似的死灵瘟疫，绝非乌萨勒斯所特有。"杰斯望着法师们指向脚下说："两千年前，纳斯雷兹姆恶魔卡萨纳提尔曾经想要利用洛丹米尔湖的湖水向达拉然乃至整个洛丹伦散播邪恶瘟疫，在黑石塔，纳斯雷兹姆更是为了逃脱联军的追捕，散布传播瘟疫的虫群制造混乱。你们肯瑞托对这些恐惧魔王带来的灾难绝非一无所知。"
"只是因为这三个地方都存在着相似的瘟疫，就能确定乌萨勒斯的存在吗？那么我想要反问肯瑞托议会的诸位大法师们几个问题。"
"我们从冬泉谷归来之后的第二年，黑龙公主奥妮克希亚潜伏在暴风城之内，她的邪恶伪装被揭露，被迫在暴风城的宫殿里与我和我的朋友，克拉苏斯大师交战，最终被击败逃脱，为什么暴风城没有因此而散播死灵瘟疫？
"洛萨之子的许多成员都在这里，你们其中的很多人都参与了影月谷进攻龙喉要塞的战斗。我也参与了那场战斗，在城墙上击杀了数个精锐恶魔和地狱火傀儡，最后进入龙喉要塞的深处，与几位领主和联盟的先锋们杀死了督军莫格霍尔以及他的近卫，还有龙喉酋长祖鲁希德与他制造的可怖畸形怪物灵翼之龙。
"几位圣骑士和远行者的游侠参与了最后这场恶战，我们都险些丧命其中，那么其中的任何一个人，包括要塞内外，城墙上下，有谁感染了这种死灵瘟疫？"
"远征军最终撤退奥金顿的时候，我与联盟的几位盟友一起在暗影议会的包围下建立了传送门，在卡德加大师以及肯瑞托的联军尚未赶到之时，我必须召唤整个奥金顿的灵魂发动他们的力量支撑传送门的开启..+.
"这里的每一个施法者都很清楚，传送门的其中一端需要达拉然之眼和麦迪文之书的支撑，另一端又需要什么样的力量才能与之相配。即使是如此，参加了最后那场奥金顿战役的每一个人，从远征军士兵到后来赶到的肯瑞托，暴风王国的军队和法师们，铁炉堡，鹰巢山的战士，奎尔萨拉斯的魔导师们，有谁染上了类似的死灵瘟疫？又有谁因为瘟疫的腐化而死去？"
"在黑石塔，我不得不发动灵魂仪式阻止了黑龙王子利用死者的灵魂之力腐化黑石山，乃至整个赤脊山脉的企图。而之后在那座塔的最顶端，奈法利安抓住时机逼我不得不独自面对他的进攻，我最终将他击败.. "
"但是这次，死灵瘟疫却终于开始散播了？你们为此全然忘掉黑龙王子已经与恐惧魔王合作这证据确凿的事实，甚至连一位帮助我们进攻黑石塔的成年红龙已经被恐惧魔王侵入了精神，都忽略不算？"
"如果在黑石塔，我是打算配合燃烧军团的恶魔，向整个联盟散播瘟疫，那我为什么不一开始就接受基尔加丹的条件拿起萨格拉斯权权，反而将其摧毁？"
"别忘了《艾格文与猎龙之战》，萨格拉斯权杖的力量足以将燃烧军团的至高伟主召唤到艾泽拉斯..如果有人能帮他们把权杖带来艾泽拉斯，有人能直接帮他们将恶魔的主人召唤到达拉然城，又何必浪费精力投送几个高阶恶魔降临这个世界，还要寻找黑龙和那些诺森德的死灵法师成为盟友？
"请回答这些问题，尊敬的议会，尊敬的大法师们！
天空议院热闹起来，不少人甚至直接站起身，德雷登抓着手里的卷轴还在看，要么就是跟身边的几位大法师交谈，但似乎也没有什么其他更多的问题能问了
此刻这一切的声音仿佛都成了能够被忽略的背景噪音，杰斯站在议院的最中央，脑子里嗡嗡地直响。
那么说完之后，一时间他感觉自己仿佛已经忘记了到底是为什么来到天空议院，为什么要参加这次听证会，为什么要与肯瑞托的法师们争论了。
但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年轻声音却从高处的领主们那边传来。"杰斯·塞索领主，我也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
"坐下，阿尔萨斯。"
"请暂时保持安静，阿尔萨斯王子，听证会还未宣告结束，一切需要按照秩序进行。"
"你是否持有传说中的乌萨勒斯，逆风收割者，杰斯·塞索领主？在圣光的见证下，回答这个问题！"
"坐下，阿尔萨斯！你怎么能...""阿尔萨斯王子！"
"王子殿下！请你冷静一些。""阿尔萨斯."
"如果你执意如此，尊贵的阿尔萨斯王子，那么肯瑞托必须请你离开天空议院，以保证听证会的正常进行。"525531212
"你是否拥有那把邪恶的法杖，杰斯·塞索领主，你是否拥有乌萨勒斯？回答..该死的，放开我！"
"不。"
杰斯望着远处那个湛蓝天空之间，阳光下熠熠生辉的人影，语气平静地高声道："没有，我不拥有乌萨勒斯，你满意这个答案吗，王子殿N?
听到杰斯的回答，阿尔萨斯·米奈希尔像是突然失了神似的。他最后瞥了一眼光明使者乌瑟尔身旁摆放在圣坛上黯淡的圣典，终于放弃了抵抗，被肯瑞托的卫士们拖下台阶。
而泰瑞纳斯国王也没了刚才的神采和一直以来的淡定，满怀歉意地跟安东尼达斯解释了些什么。
这下，天空议院沸腾了起来，身处最中央的木士转过头凝视着那本圣典。
你很清楚，你很清楚我从未真正拥有过...乌萨勒斯。
第1805章 胜利，还是失败？
肯瑞托议会的代表大法师德雷登的质询结束以后，接下来就是其他黑魔法与瘟疫治愈有关的团体代表的提问环节了。
魔导师团的代表大法师罗曼斯询问了关于杰斯如果他没有像乌萨勒斯这样的强大魔器帮助，为什么会在德拉诺大撤退时期拥有能支撑奥金顿之门的法力。
作为回答，杰斯讲述了关于在德莱尼领袖，先知维伦的帮助下，与德莱尼人的先祖们沟通，并获得了奥金顿无数灵魂法力支持的整个过程.
当然，同样重要的是基尔加丹的名册《邪名之书》，洛萨之子的领袖们，六人议会成员之一，大法师瓦格斯也帮忙证明了这一点。
已经被撕毁的《邪名之书》的残骸仍然被储藏在达拉然大图书馆的内部储藏库，毕竟其虽然失去了绝大部分法力，但其中记录的内容仍然值得参考阅读。
这本残骸的存在也证明了杰斯已经与无法控制的黑魔法切割，一切力量都是为了拯救联盟远征军返回艾泽拉斯。
接下来，圣光教会的代表德米提雅女士询问了关于黑石塔的灵魂仪式的来源，毕竟乌萨勒斯被认为是无比强大的灵魂魔器，一个如此规模的灵魂仪式很容易与它产生联系。
杰斯回答了关于奥金顿里的德莱尼亡灵祭司团奥金尼的知识记录还有古尔丹留给暗影议会的那本手记。
手记目前原本正处在白银之手骑士团的保管之下，图拉杨和肯瑞托的古籍翻译专家们也帮忙证明了这本书里尽管记载了许多邪恶骇人的灵魂掠夺手段，但并没有太多具体的关于死亡骑士或者有关死灵瘟疫散播的记载。
毕竟古尔丹是来到艾泽拉斯才真正成功地制造出了第一位死亡骑士，也就是塔隆·血魔本人，即使是后来回到奥金顿的死亡骑士们也大都是借助洛丹伦的人类骑士的肉身复活的
古尔丹死在了艾泽拉斯，并没有机会在部落失败以后返回德拉诺，所以这本手记应该是他穿过黑暗之门来到这边之前留在奥金顿的。
奎尔萨拉斯的另一位代表，高级植物学家弗雷温也提出了一些关于杰斯在黑石塔对抗黑龙王子的时候喝下的"毁灭药水"的细节，从其强大到让最疯狂的炼金师都觉得离谱的效用，以及持续时间...最后甚至问到了虚空花的培养方式。
这下杰斯才终于弄明白为什么这场听证会，精灵王国的成员会来的这么齐全了。
当然，这属于杰斯一伙人与肯瑞托的炼金师团体，还有德莱尼的草药学家们合作，一起秘密进行的重要项目。不用杰斯拒绝回答，肯瑞托方面就已经帮杰斯阻拦了下来。
毕竟毁灭药水的配方再怎么说也不可能跟这场听证会的主题"杰斯
·塞索是否秘密藏有乌萨勒斯"扯上关系。
不过这些问题，大部分肯瑞托六人议会的成员在这段时间的调查走访里也多多少少都了解了，所以对他们来说基本就是走个过场，只是让没有处于整个事件中心的联盟诸国的领袖和大贵族们了解一下。
而一旦让肯瑞托问完了问题，杰斯也就没有太多压力了
之后他唯一关心的就是，为什么听证会持续了这么长时间了，瓦里安还没有动作。
瓦里安当然也不是完全没动作，这会儿功夫杰斯也注意到他几次观察周围的人群，然后试着从怀里往外拿什么东西，然后又悄悄地放了回去，包括刚才阿尔萨斯王子被肯瑞托的卫士们带离会议现场的时候。甚至中途还不小心引起了旁边索拉斯国王的注意，两个人还交谈了几句。
接下来，这位国王一直以来的冷静淡定的神色也有点保持不住了。
他开始往下面的那些矮人领主，远行者部队的平台上观察，好像在向温蕾萨和格瑞德求助，要么又向对面白银之手骑士团那边看过去，指望他的好兄长图拉杨元帅。
然而图拉杨对杰斯他们这伙人的计划一无所知，只是凝视着中间的杰斯·塞索，根本没往瓦里安那边看
杰斯处于所有人的视线中央，自然也没办法做太大的动作给予瓦里安什么指点，更何况他也不知道瓦里安手里的魔眼到底是看到了什么。
"关于恶魔，瘟疫，以及提瑞斯法议会遗留下来的一些古老魔器，包括乌萨勒斯，逆风收割者在内，我相信...在场的以及不在场的无数统治者，贵族，平民都有着无数疑问。"
安东尼达斯高声向所有人道："今天，来自洛丹伦大陆，奎尔萨拉斯，卡兹莫丹和南方的诸多代表们已经询问了许多问题，杰斯·塞索领主也都一一进行了回答。这些问题或许没办法囊括所有人的疑问，但我相信，它们也已经解开了在场听众们内心的诸多忧虑。"
"与来自实体世界之外的黑暗对抗，是从两千多年前直到今天，达拉然永恒不变的主要使命。包括我们自身...每一位恶魔学者，扭曲虚空的研究者，都要受到来自七大王国所有魔法机构的共同监督。"
"感谢你今天的配合，杰斯·塞索领主，并希望你能够理解这一切"
杰斯点了点头，安东尼达斯便向其他几位六人议会的成员低声说了些什么，接着宣布道："那么，今天的听证会便到此结束了，感谢诸位陛下，领主们的到来.·.
图拉杨率先走下阶梯来到杰斯这边微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过他很快注意到了杰斯脸上并没有因为平稳度过这次"审判"而兴奋放松，而是直盯着高处的瓦格斯，以及不远处的国王们。
"怎么了，杰斯？"圣骑士小声问。
杰斯看了看周围来来往往的肯瑞托卫士，以及不断走到面前跟他和图拉杨礼貌问候的贵族领主们，低声道："待会儿我再跟你解释，图拉杨。"
图拉杨点了点头，杰斯立刻摆脱人群爬上台阶，朝着瓦里安那边而去。这时他也看到瓦里安正在仓促应付周围的国王以及继承人们的询问和客套，急着摆脱他们的包围往台阶这边过来。
杰斯也顾不得下方台阶和平台上温蕾萨，格瑞德和卡德加他们了，整个天空议院，包括高处的肯瑞托六人议会马上就要有序离开会场，现在是在所有人面前揭露纳斯雷兹姆的最后机会了。
"杰斯！"
瓦里安抓着斗蓬扶着头冠一步两三个台阶地从高处跑下来，来到杰斯面前抓住他的肩膀低声道："那个眼睛...索拉女士给我的眼睛，没有反应。"
"什么？"杰斯楞了一下说："拿出来看看。"
国王点点头，将卡德加的魔纹布半包裹着的恶魔之眼拿出来，用斗蓬稍微遮了遮周围人的视线。
这枚魔眼中的法力还远远没到耗尽的时候，甚至因为达拉然作为这片大陆最强大的魔网节点之一，导致这颗眼睛比在奥特兰克山脉和大修道院里的时候还要强大了一些。
只是它的确没有任何反应，杰斯来回张望了一下高处的几位肯瑞托大法师，以及在周围互相寒暄的国王，领主们，甚至不远处正低声吩咐部下的泰瑞纳斯·米奈希尔二世，杰斯在这个距离上甚至都能看清他的嘴型上的"阿尔萨斯"。
注意到杰斯的眼神，老国王点头示意，并且微微抬手表示他待会儿也打算过来这边。
杰斯点头致意作为回应后，等对方转回头去，立刻盯住瓦里安压着声音问："阿尔萨斯呢？他在这里的时候，眼睛有没有反应？"
"没有。"瓦里安摇摇头。
"那他周围.."杰斯叹了口气，"他问我问题之前，周围有没有什么人跟他说什么？"
"他..."瓦里安皱起眉说："他坚定地相信你拥有那个所谓的魔器，乌萨勒斯，他跟他父亲说不想让你就这么逃脱这次审判，或者听证会，你应该明白，他觉得肯瑞托太软弱。"
他回头望了一眼台阶上面的洛丹伦国王，又进一步压低了声音道
"但是，泰瑞纳斯国王不打算再追究什么了，我猜可能是因为大修道院的潜藏恶魔跟洛丹伦王室之间的联系，只是阿尔萨斯...他一贯如此，不是吗？除了他父亲以外，其他人也都只想看他的热闹。"
"但我不认为这就意味着他被恶魔附身，配合抹黑你的名声。不是我在为他开脱，杰斯，关键是这个邪门的眼睛也没有表现什么，如果它真的像索拉女士说得那么有效···"
"瓦里安陛下！杰斯..·.塞索大师。"
这时卡德加也一路小跑从下面的旋转台阶窜上来跑到面前，他喘了几口气看着瓦里安和杰斯，低声问："怎么样，是谁？"
"恶魔不在这，卡德加。"杰斯说。"怎么可能？瓦格斯也不是？"
卡德加神色一怔，立刻接过那枚眼球来看了看。t10t3q
三个人环顾一圈四周上下，此时包括六人在内的重要人物们还没来得及从各个奥术传送门离场，会场的中央大贵族和领主们摩肩接踵，趁着这个难得的机会攀谈交流，一时间很是喧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