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又一个鱼雷
"现在倒是没必要了，跟我来，杰斯。"大法师说："我带你们去我的法师塔上……当然，那很难称得上是一座真正的法师塔，不过我在里面设下了一些简单的魔法结界以对抗黑魔法的腐蚀，在那里我们可以仔细研究一下这本魔典。记得把你的恶魔仆从叫上。"
第1280章 魔典的能量所在
卡德加所说的塔是位于要塞顶层的一座敦实的矮人塔，从外面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缩水了几倍的黑石塔，无论如何都没法把它跟阿祖拉，或者伊尔加拉之类的正常法师塔联系起来。
顺着要塞顶层的高墙过道进入法师塔内，顺着旋转的楼梯经过两个堆满了杂乱书籍的藏馆，便来到了一个写满了各式各样奥术符文，透露着一股强烈金属气息的房屋内。
杰斯望着这密密麻麻的奥术保护符文，心里只有一个问题——这是"简单"的魔法结界？不仅是他，连跟上来的莫洛菲尔都有些诧异地打量了一下这个房屋内部的魔法构造。
"自从德拉诺的大灾难之后，我改掉了很多坏习惯。"他一边收拾着书本和各种符文石，魔法水晶一边说："用萨拉斯语来说就是——对奥术的滥用。实际上我在卡拉赞的时候已经改掉了不少在达拉然养成的不良习惯了，只是即使是在那里，魔法出现的意外也不如这里这么的，呃，灾难性。"
大法师徒手搬过来一个用来摆放书本的附魔演讲台说："就放在这吧，杰斯。"
"在悬槌堡的时候，那个艾瑞达巫师也没有动用过传送魔法或者隐身术一类的咒语。"杰斯一边将《邪名之书》放在上面一边说。
"对于艾瑞达人和对我们来说，奥术的不稳定都是一样的，他肯定不愿意跟你们战斗到一半突然把自己传送到地板下面去。"卡德加掐着腰喘了口气，说："但是我相信他之所以不用隐身魔法，是因为身为一位艾瑞达领主的傲慢。你可能会问那么聪明的种族为什么会被这种理由束住手脚，不过许多在扭曲虚空里存在了数千上万年的恶魔就是那样的。否则，我们也不会抓住机会将附身在麦迪文体内的恶魔之主放逐回扭曲虚空里去。所以有时候弱小和短命也是一种特别的优势。"
"来吧，杰斯。"大法师打了个响指，房间里各种魔法符文就像是声控灯一样接连亮堂起来，一时间奥术能量充盈的让杰斯感觉像是回到了破魔殿里。
他看了看邪名之书说："我知道作为一个术士，你应该掌握一些能够抽取力量的魔法，就像许多暗影议会的成员那样。你可以从最简单的一个试起，我来把控可能出现的意外。"
"主人的魔法会不会损坏这本书？"莫洛菲尔问。
"你在想什么？"撒厄诺说："这本书上的强大保护结界几乎不可能被动摇……当然，我不是在轻看你的伟大法力，我的主人。"
"这个小鬼说的没错。"卡德加抬起头看了一眼挂在房顶上的淡蓝色魔法石说："比起担心这本书，还不如担心一下这间屋子会不会承受的住。等我返回艾泽拉斯的时候，你可以住在这里，跟其他的法师一起商量着利用这座塔里的所有资源，所以还是要稍微注意一下。"
"你愿意信任我，大师。"杰斯问。
卡德加微笑了一下说："虽然我的名字就是‘信任’的意思，但我不会轻易信任什么人，杰斯·塞索，可是我知道你不一样。"
他的语气风轻云淡，但杰斯还是颇为意外。
再怎么说，眼前的这位大法师如今也是肯瑞托地位最高的人之一，如果不是他组织了联盟远征军离开了达拉然，他几乎必然会成为肯瑞托六人议会当中的一员，而且地位绝不会亚于安东尼达斯本人。
或许是在卡拉赞求学的过程中接触了太多与恶魔和扭曲虚空有关的知识，使得他更愿意从更高层面审视力量这种东西，抑或是远征军面临的困难让他不得不拉拢一切能帮得上忙的有能力的人。
不管怎么样，杰斯都很是触动。
杰斯走到《邪名之书》前，感受着这本魔典内里被封锁着的法力。没过多长时间，他甚至听到了在悬槌堡听到过的那些低声的呢喃，就像是无数恶魔在深空中痛苦的呼喊。
他们像是在喊着杰斯的名字，虽然声音并不真切，但足以让杰斯难以将注意力集中了。直到他强行操控自己的情绪与之对抗，让冷静重新占据意识，才把握住了这本魔典的能量。
接下来，便是尝试抽取其中的能量了。"厄拉芒，西利昂多尔……"
杰斯认真地轻念咒语，尝试将自己的暗影魔法与《邪名之书》相连，一条淡绿色的魔光自他的手指间窜出旋转着捉住了魔典的封皮，像是一条恶毒的巨蛇一样贪婪地啃咬，吮吸着。
然而无论这条巨蛇如何想要撕开这本书的外表，吞吃其中的血肉，它都像找不到着力点一样虚无地挣扎，空滑着利齿。
生命吸取魔法在来回都没有捕捉到可以抽取的力量后自然地解体，一阵强烈的空虚和没有满足的饥渴攥住了心头，杰斯不得不低下头喘息了一阵。
空耗的暗影之力反过来感染了他的情绪，逼得他忍不住抬起头来望了一眼那本稳坐在台子上的魔典。同时一股强烈的挫败与不甘，以及升腾起来的对更强大力量的渴望逐渐燃烧起来。
不过杰斯很清楚，这不过是整个影月谷受他召唤而来的暗影之力与魔典本身的黑暗力量汇集到一起，一齐针对他的意志进行扭曲的结果罢了，他不是这样的人。
卡德加望着杰斯，虽然皱着眉头有些担忧，但心里却冒出一股毫不掩饰的钦佩。"怎么样，杰斯，似乎不太顺利。"
"这是我掌握的唯一一个能抽取力量的魔法了，大法师。"杰斯说："我觉得可能还有哪里不对劲。"
他看向两个恶魔问："你们有什么看法？"
小鬼眯起火苗一样的眼睛，想了一会儿说："或许我们应该先尝试拆解这本书的结界？"
"我觉得生命吸取咒语没有抓住这本魔典的能量，而不是被结界挡在了外面。"莫洛菲尔说："如果每次使用它的法力都要拆解它的结界，那巴塔斯是怎么使用它的？"
"很明显巴塔斯并没有使用过它，亲爱的萨亚德。"小鬼说："当然我也不否认你的看法，这魔典本身的保护结界不像是防着人利用它的法力的。"
"我们不可能第一次就成功，杰斯。"卡德加说："今晚我会挑选四位值得信任的精锐狮鹫骑士，负责把悬槌堡陷落，我即将返回艾泽拉斯的消息送到荣耀堡，以及肯瑞瓦村。在等待回音的时候，我们还有几天的时间慢慢研究。"
虽然大法师这么说，但这不代表杰斯甘心就这么放弃了。
成功抽取了恶魔名册的瓦雷迪斯·邪魂是一位恶魔猎手，恶魔猎手在游戏后期也成为了可选职业。
杰斯也玩过这个职业，对于其掌控的一些技能还有所了解，所以他这会儿仔细回想那些魔法技能，想要看看其中会不会有什么线索。
恶魔猎手掌握的大都是侵略性的攻击技能，利用邪能烈焰和恶魔的力量发动快速和狂暴的突袭，这些肯定不可能跟抽取力量形成什么关联。
而且瓦雷迪斯本人作为伊利丹·怒风在血精灵当中培养的第一批恶魔猎手，他真的有像后来的玩家们操控的角色那般全能吗？
更不用说他是个性子急躁，傲慢又狂暴的杀手，他真的能像术士或者法师一样在暗影议会的秘库里短时间内钻研出抽取《邪名之书》法力的正确方法吗？
就在这时，一个想法逐渐冒上心头。难道要用吸取灵魂？
恶魔猎手可以猎取恶魔的灵魂为自己供能，他们不仅用这些恶魔精华加强自己的血肉，甚至能将这些灵魂变成魔法炸弹抛射出去。对于恶魔猎手来说，吞噬魔魂简直就像是吃饭喝水，那几乎就是一种本能。
如果瓦雷迪斯见到一个拥有强大力量的魔典，他如果想要吸收其中的力量，第一时间一定也是掠取它的灵魂之力！
是的，这部魔典中无数哀嚎吼叫的声音很可能就是被基尔加丹搜刮来的无数恶魔之魂带来的，他肯定是用灵魂打造了这部名册……以至于这本书简直就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一有机会就想要往扭曲虚空里逃窜！
不过，杰斯并不会吸取灵魂，他甚至不知道哪个术士会这个魔法，无论是人类还是兽人。当下他们这一群人里也只有莫洛菲尔能够吸取灵魂制作灵魂碎片。
乌萨勒斯不算，杰斯可没打算这个没事就撺掇自己当什么外域之王的远古恶魔遗骸将这本掐着远征军命脉的关键所在当成点心吞进肚子里。
第1281章 奥金尼宝典
"我还有一个主意打算跟我的恶魔仆从尝试一下，卡德加大师。"说完，杰斯看向莫洛菲尔说："你尝试对着名册用吸取灵魂。"
"你不会是想要让我把这个名册变成一个灵魂碎块吧，主人？"魅魔用开玩笑的语气调侃道。"当然不是。"杰斯说："我指的是使用吸取这本书的灵魂之力。"
"我不觉得这本书带有什么灵魂，主人。"撒厄诺来回端详了一下《邪名之书》略有些磨损的封皮，说："不像是有恶魔被封印在里面，它本身也不像是个奇形的恶魔，主人你怎么会觉得能对它动用吸取灵魂的呢？"
听到主人的态度是认真的，莫洛菲尔的神色也有些怀疑，不过这既然是他的命令，也就没再多做怀疑。
她抬起双手，盯住那本魔典，嘴唇微动……双手如同抓握住什么隐形的东西似的突然攥紧，接着一股暗影之力便将魔典包裹，灵魂低吟的声音突然充斥整个房间，连卡德加都微微地瞪起眼睛。
魅魔明显也没有预料到，她被自己的魔法从这本书里炸出来的灵魂冲击惊讶到，下意识地收起了双手。魔典的书页来回翻动了几下，露出里面用黑暗的艾瑞达符文记录着的无数恶魔真名。
如果单单是看到这闪过的几页，确实很容易把这当成是记录了扭曲虚空里所有恶魔之名的恐怖魔典。
屋顶上的魔法宝石微微闪烁着，灵魂的力量散播开来撼动了屋内的魔法符文，卡德加展开双手预防性地打算用魔力支撑符文保护这座塔，抑制魔典的力量，不过还好其中的力量没有进一步扩散，震荡慢慢地减退了。
窗外远处巡逻的狮鹫骑士好像往这边瞥了一眼，但没有再展示过多的怀疑和担心，看来他们已经很熟悉这座塔楼里时常出现的魔法波动了。
"这本书确实是由恶魔的灵魂打造成的。"卡德加缓了口气，整理了一下衣领说："但如果不是用这种抽取灵魂的魔法触发，我也根本察觉不到其本质到底是什么。我很好奇你是怎么看出来的，杰斯？"
"猜的。"杰斯略有些心虚地随口道："根据暗影议会那些兽人的描述和传言猜的。只是我并不会吸取灵魂魔法，对这方面并不熟悉，所以一开始根本没有朝着这方面去想。"
"很正常。"卡德加说："除了恶魔以外，真正掌控了吸取灵魂魔法的凡人没有几个，到现在有明确证据施展过这种法术的只有古尔丹和耐奥祖，守护奥金顿的亡者祭司们的领袖，已经死去的前任奥金尼主教与他的副手们。"
"因为艾瑞达人从加入燃烧军团前就十分擅长控制灵魂。"莫洛菲尔盯着那本基尔加丹的魔典说："而德莱尼……就是艾瑞达。"
"是的，恶魔女士。"卡德加说："而我这里正巧有一本奥金尼祭司的灵魂魔典，杰斯，玛拉达尔大主教当时把它交给达纳斯·托尔贝恩是为了让他小心应付基尔罗格·死眼和耐奥祖的魔法。当然，这本书里记载的内容虽然帮我们躲过了黑暗神殿卡拉波里的可怖灵魂追猎，但却没能让我们赶得上阻拦耐奥祖逃离这里。但这本书没有被扔掉，它还留在蛮锤要塞，里面就记载了以德莱尼人的方式吸取灵魂使用的咒语和发动方式。"
"就在这座塔里？"杰斯问。
"就在我们脚下的藏书室里。"大法师说："跟我来。"
跟着卡德加一路下楼梯，杰斯问："你没有试着学习那个咒语吗，大师？"
"学习吸取灵魂？"卡德加忍不住笑了两声说："你是急着把我送进紫罗兰监狱去吗，杰斯？我确实不那么喜欢肯瑞托，但我还没那么超脱，这枚戒指我还想多戴几天呐。"
"别忘了，议会成员克尔苏加德大师只是曾经对灵魂魔法略感兴趣，就已经因为涉及死灵领域而被警告。现在提瑞斯法议会已经名存实亡，没有人再敢去触两千年前那次达拉然恶魔灾难的霉头了。我当然也是一样，虽然我通过那本书了解了不少恶魔，暗影议会和奥金尼可以利用灵魂之力做到的事，但我没有真的去尝试那么干。"
"克尔苏加德已经因为跟黑龙合作而被抓进了紫罗兰监狱，大师。"杰斯说。
"真的？"卡德加脸上的笑容一下子散的一干二净，停下脚步回头望了杰斯一眼。
"达拉然之眼就是死亡之翼在他的帮助下从肯瑞托的宝库里盗出来的。"杰斯说："也就是我和温蕾萨在达拉然遇到塔隆·血魔的那个晚上。"
卡德加深吸了一口气说："死亡之翼看上他也不奇怪，他一直是个想要在自己的‘生命本质’上动点手脚的人，塔隆·血魔带领死亡骑士进攻希尔斯布莱德丘陵的时候他就表现出了远超研究‘敌人’的兴趣。安东尼达斯大师提醒过他很多次了，毕竟他可是达拉然的主人最得意的学生。"
"可能很快就不是了。"杰斯说。"怎么？"卡德加问。
杰斯说："海军上将戴林·普罗德摩尔的女儿吉安娜正在安东尼达斯大师那里学习，这次来到德拉诺使用的传送坐标就是她修复完成的。"
"我的天，她？"卡德加惊讶地说："等等，她不是才9岁，10岁？唔，对啊，她现在应该14岁了。"
"瞧见了没有，杰斯，这个世界上总是不停地踊跃出一代又一代的天才与勇士。过去是永恒之井旁的住民，后来是提瑞斯法议会的创立者们，直到现在，洛萨之子的将士们，你们几个朋友，甚至还有那头‘年轻’的绿龙女士。"
"等到了将来，像年轻的吉安娜，洛丹伦的阿尔萨斯王子，或者不知道从哪个农场，军营，或者修道院里走出来的男男女女，某个现在还在襁褓里哭闹着的孩子，又会背起这个责任。"
"如果不是这样的话，艾泽拉斯不会在恶魔之主的注视下坚持那么长时间。"卡德加的这番话让杰斯恍惚间好像想起了自己当初最开始接触这个游戏的时候。
从修道院，不知道那个农场或者军营里醒来的时候，面对的是一个完全未知的地方，完全未知的环境。没想着要打败什么强敌，没想着要获得什么至宝，只想要看看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山谷，附近有什么样的人和事，赚点金币，买个背包，买点食物，逐渐地，自然而然的就被裹挟到了世界的深处。
只是那个充满好奇与快乐的游戏世界已经离他而去了。如今他面临的是冷冰冰的矮人石墙，晃眼的黑色阶梯，充斥着邪能气息的焦躁空气，无数埋藏在深渊与尖刺间的恶魔，而他也已经走上了一条没办法回头的路。
"就是这本。"卡德加从书架上抽出一本书递给杰斯，杰斯甚至还能感觉到上面残余着的德莱尼水晶的法力。
大法师翻了翻书来到记录着咒语的那页，瞄了一眼杰斯手指上银色的肯瑞托信任之戒，说："等将来把这本书拿到肯瑞托的时候别告诉他们我仔细研究过这里面的东西。我可不想好不容易拯救了世界，下半辈子都要在看不到尽头的报告之山和调查之海里遨游。"
杰斯笑了一下点点头，说："今天晚上我会好好琢磨这本书的，大师。"
"今天晚上你还是好好睡一觉吧，明天再研究也来得及。如果你打算尝试召唤一个恶魔帮你尝试吸取灵魂的话可以去地下室，那里没有反召唤法阵。"卡德加指着头顶说："上面是召唤出不来恶魔的，除非你把那枚我从达拉然带来的魔法水晶用暗影火炸掉。"
杰斯略带怀疑地瞄着卡德加被皱纹挤着的眼睛，这家伙虽然声称自己什么都不会，但对于术士的各种尝试魔法的套路真是门清，燃烧军团和暗影议会折在他手上确实也算不得亏。
第1282章 恶魔的归恶魔
接下来的几天，卡德加派遣的狮鹫骑士们各自往德拉诺其他远征军据点飞去送信了，杰斯有机会就前往要塞的法师塔研究这本奥金尼法典里的灵魂吸取魔法。
坦白说，对他这样一个已经与各种形式的灵魂打了不知道多少交道的术士来说，这里面的许多内容很容易理解，但对于其他术士呢？尤其是在艾泽拉斯居住的那些，连接触燃烧军团恶魔的机会都少之又少的术士们……又有多少机会学习吸取灵魂的魔法？
即使是对卡德加来说，弄到这么一本与灵魂有关的法典都这么困难，更别说他们了。
所以他们的灵魂碎片都是怎么来的，不会都是撞运气召唤到一个像莫洛菲尔一样掌握吸取灵魂的魅魔，或者其他恶魔仆从，才解决问题的吧？
这样倒是能解释为什么灵魂碎片那么稀少，而且价格不便宜。虽然有不少术士声称自己学会了转化灵魂碎片的方式，但他确实没有亲眼见过哪个术士真的施展吸取灵魂魔法，看来那些术士也不过是借着自己恶魔仆从的本事自我吹嘘罢了，在术士群体当中这种事情实在是再正常不过了。
但这没法解释，为什么游戏里的术士恨不得刚出新手村就人均吸取灵魂了。
杰斯知道不能拿游戏设定套现实世界，比如游戏里术士刚建号就学会的暗影箭，他也是加入匕首会之后很久才掌握。
不过关于吸取灵魂的迅速普及，他倒是觉得可能是一个非常合理且显而易见的原因。那就是亡灵天灾入侵。
之前卡德加提到，古尔丹和耐奥祖是暗影议会里少数掌握了吸取灵魂之术的兽人。耐奥祖被基尔加丹封进冰棺扔去了诺森德成为巫妖王，或许吸取灵魂魔法也就随着他的意志传播到了每一位诅咒教派侍僧和死灵法师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