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又一个鱼雷
“差不多了，杰斯·塞索。”卡尔勒兹斜着脑袋说，“你学得很快。”杰斯捏了一团暗影烈焰，将乌萨勒斯上沾染的魔血烧光道：“要不然很难成为你的主人。”
将符文的形状抄写在皮卷轴上之后，杰斯跟卡德加离开了泰洛古斯裂隙。
毕竟要看他的黑暗灵气符文到底能不能生效，必须要远离卡尔勒兹所在的位面尝试，最好连莫洛菲尔也不带，毕竟这个猎杀女妖也绝非一般恶魔，之前她对那些魅魔的“威压”已经让杰斯看得够清楚的了。
跟卡德加往东边的原始森林又走了一段距离，来到一片被豺狼人部落废弃的营地旁，杰斯看准了一个过去可能是豺狼人领袖，或者兽人暂住过的破损屋舍，决定就把这里当做古尔丹之手的靶子了。
他按照卷轴上的符文，用瓶子里装着的卡尔勒兹之血刻画下黑暗灵气符文，仿佛一下子又回到了泰洛古斯裂隙之中。眼前没有末日领主站着就莫名其妙地感受到这股恶魔的威能，体验还是挺诡异的。
他按照重新组合的古尔丹之手咒语念诵，感觉有些不怎么协调，但终究靠着自己对暗影之力的熟悉和掌控力凝聚起了一股股闪耀着怪异光芒的魔蛇，并凝聚起一颗足够强大的黑色流星。
流星落下瞬间炸毁了那个最大的破损屋舍，掀起成片的废弃残骸，一个低矮的身影自燃烧的火光里站起来，烟雾散去后，显露出来的是一个失去了一条手臂的莫尔葛恶魔。
他看起来像是一个没有穿铠甲的恶魔卫士，但身上没有任何跟燃烧军团有关的魔纹，提着一把粗糙的长柄战斧，狰狞地望着这边。
这的确是个流浪恶魔，卡尔勒兹的咒语生效了。“卡德加说。
“还有些不协调，只召唤来了一个虚弱的恶魔，还受了重伤，可能咒语或者法力的引导还需要调整。”杰斯说。
“没错。”卡德加点点头。
“遵从……命令。”莫尔葛恶魔咳出一团鲜血说，“杀戮……我需要指挥官的指令！”
卡德加瞥了一眼地上的魔血符文说：“这个也管用，但能压制住这样一个弱小的恶魔也说明不了太多问题。我可以帮你继续修改咒语，这里有几个建议……”
“你愿意帮我修订这道恶魔咒语，卡德加？”杰斯问。
“为什么不帮？”卡德加捂着嘴清了一下嗓子说，“只要你到时候别把这个咒语起名叫‘卡德加的毁灭’，或者‘肯瑞托参与创作的塞索流星’就行了。”
第1630章 索瑞森的回信
在召唤恶魔或扭曲虚空相关的知识上，询问一个末日领主绝对是个好选择。不过能这么顺利，杰斯也觉得是因为他拿着游戏里已经有的结论反过来推可行性的缘故。
当然，目前只是得到了一个能召唤野恶魔的方案，接下来还需要继续优化咒语。
杰斯虽然有一些语言学习的天赋，但对于语言学，尤其是咒语学本身并不精通。幸好旁边有卡德加愿意帮忙，这个家伙虽然整天一遍遍地强调自己根本不懂得什么暗影和恶魔学识，但是一旦碰上有意思的与黑魔法有关的话题，总是忍不住凑上来。总之，他确实是卡拉赞大学毕业的。
至于那个黑暗灵气，或者说统御光环，杰斯一下子就想起了游戏里的各种需要开启关闭的光环技能，尤其是魔兽争霸里的英雄的光环，有的能够给予友方增益，有的能够给予对方减益。
不过，既然将其转化为一种刻印在地上的魔纹，就让杰斯想到了游戏里存在的另一种东西，那就是恶魔猎手们在地面上释放的魔符。不同的魔符能够利用邪能或者暗影之力造成不同的魔法效果，这种力量也来源于类似魔纹的恶魔符文。
那么，从卡尔勒兹这里学来的暂时性的“统御光环”，如果放到游戏里，可能就是某种“统御魔符”，用来提高自己对魔仆的掌控力，同时削弱敌人的意志力等等。
想到这，杰斯不禁觉得有点失落。他之前想到往地面上刻印符文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还觉得这种新型的光环使用方法没准就等于创造一种新的法术，可以帮助其他术士在不愿意接受魔纹、不愿意冒魔化风险的前提下，达成类似强大恶魔领主降临的效果。
但后来冷静地想想，艾瑞达人大概也早就把这些东西玩烂了，否则卡尔勒兹也不会一点都不惊讶。
离开伊尔加拉之塔后，杰斯和卡德加便下山往西北边的山口赶去，下一个目的地是摩根岗哨。杰斯需要跟瓦里安报告一下这段时间的情况，尤其是与提里奥·弗丁领主的意外见面。
卡尔勒兹对于如何拼接凡人的咒语一窍不通，尝试自行召唤流浪恶魔也不需要这个恶魔领主在身边，所以接下来就是风暴祭坛见。
联盟的军队已经打通了从湖畔镇到摩根哨岗的道路。过去杰斯通过这里还需要提防可能出现的豺狼人劫匪，或者游荡的恐怖座狼，说不定还有小队出现的兽人流浪者，甚至黑石塔来的渗透小队，尤其是那些堆满了损毁攻城器械的混乱战场。
不过到了此时，联盟的蓝旗一路上随处可见，也经常能碰到来来回回的运输车队和行进的各国士兵们。随着熔火之心被摧毁，这里也不像之前很多年前杰斯第一次抵达这里寻找黑铁火药的时候那么炎热，天空甚至能看到蓝色，更不用说阳光了。
“等冬幕节过去，这里会长出很多新芽来，杰斯。”卡德加这会儿放下一路上捧着的法术册子，抬起头来说，“让午夜离它们远点，这样几个月之后，这片峡谷可能就是一片令人心旷神怡的绿色了。”
“会有这么显著的变化？”杰斯问。
“虽然我在预言系领域算不上一位顶级的大师，但也不至于在这种小事上说谎。”卡德加仰起头，抬手遮挡阳光，望着高处崖头上的枯枝说，“我之前刚抵达赤脊山脉的时候就感觉到这变化了。那时候我就猜熔火之心的保护符文应该是已经被你们找到办法摧毁，只是没想到为此竟然真的要击败拉格纳罗斯本尊。”
“可能你不太会理解我这种人的想法，杰斯。有时候，这些草、树，甚至是那些野狼，能够一颗牙咬穿我脑袋的巨型蜘蛛，甚至豺狼人，即使是为了保护他们，我也愿意为之付出我的所有，跟那些异界入侵者对抗到底。”
“为了一个正常的世界。”杰斯说。
卡德加笑了一下说：“看来你也明白这种感觉，杰斯。没错，为了一个正常的世界，至少得是看起来正常，就像你的伊尔加拉之塔。”
杰斯被他这一句调侃也逗笑了，他的伊尔加拉之塔属实是看起来正常实际上内里无比混乱的典范。
听着卡德加这么说，杰斯不知道怎么的，一下子想起了他跟温蕾萨追击死亡骑士安格尔·死愿的那次出行，在东谷伐木场度过的那个夜晚。
如今过去了几年的时间，那天晚上静谧的艾尔文森林、风声、悠扬的叶哨声已经没有那么清晰了，但他理解卡德加的感受。
兽人建造起来的木门已经被彻底拆毁，此时在进入燃烧平原的关隘上看守的是一群暴风王国的卫士。从这里过去后，就能看到摩根哨岗附近驻扎的营帐，以及到处飘荡的银色、红色和蓝色的旗帜了。
朝着西北方向望去，视线越过整个燃烧平原直达那座火山之尖。尽管完全看不清楚黑石塔的所在，杰斯仍然能感觉到那股黑云般的冷峻。
联盟的攻势箭在弦上，而坐在最高处的漆黑王座似乎也做好了一切准备。
（以下段落重复，故删除）
“我之前刚抵达赤脊山脉的时候就感觉到这变化了……为了一个正常的世界。”
刚攀上进入摩根哨岗大门的高坡，杰斯就注意到了在角落里休息的一群铁怒士兵。杰斯看到他们的时候，这些黑铁明显也注意到了骑着午夜跑进门来的术士。其中一个军官立刻起身朝这边跑了过来。
“杰斯·塞索大师！”
黑铁矮人跑到面前，朝着刚跳下马的杰斯敬了个暗炉城的军礼，用僵硬的通用语喊道：“奉皇帝陛下之命，我们已经把你需要的货物送到了，就在那边。”
“我们圆满地完成任务，货物没有受到任何损伤，半途中也没有被兽人或者黑龙发现！”
“这么快？”杰斯惊讶地问。
铁怒军官语气激动地说：“联盟的军队正在索瑞森平原上牵制兽人的兵力，铁怒已经趁机重新夺取了弗兰克罗恩之墓，控制了从北面进入灼热峡谷的大门！兽人和黑龙正退守黑石塔大门和南边的通道，但这些狡诈的背信者都明白他们的处境。”
“再过不久，铁怒就能重新控制南面的黑石山之门，阻断风暴祭坛到黑石山的通路。这是自从黑龙降临黑石塔以来从未有过的胜利成果，奈法利安肯定已经躲藏在他妹妹的龙蛋里瑟瑟发抖了！”
“皇帝陛下托我表达对大师你的感谢……对了，这里是陛下的回信。”军官难掩内心的激动，连掏兜的手都跟着不停打哆嗦，不知道是对重夺铸铁之墓的胜利感到激动，还是完全把见到杰斯当成是追星了。
接过军官的信划开一看，里面除去达格兰·索瑞森一通标准格式的自吹自擂，以及对熔火之心那场大战的高调赞颂以外，最有价值的信息就是他似乎在信里暗示了格瑞德的决定。
那就是格瑞德确实没打算接替安威玛尔成为新的铁炉堡领主和三锤之主。能拿到高山之王这个荣誉，成为二百年来三锤最伟大的英雄，所有人都承认的山丘之王，最重要的是弄到萨弗拉斯……也就满足了。
杰斯很庆幸格瑞德能这么选择。相隔了二百年的三锤虽然语言上还能互通，但互相之间的隔阂已经很严重了。别说黑铁了，别忘了在黑暗之门逼得蛮锤和铜须不得不站到一起前，这两群矮人之间的关系也非常恶劣。能借着这次事件在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保持和平、恢复交流就已经很不容易，三锤的领袖肯定都不愿意自己的头顶上多出一个新王。
就算是能有一个伟大的矮人之王能重新整合三锤，也大概不是格瑞德。那个家伙……不是杰斯非要贬低自己的好兄弟，他们这两个家伙确实不太适合统治者这行当。
杰斯在字里行间能看得出达格兰·索瑞森对于把格瑞德奉成萨弗拉斯之主没什么意见，只要把黑铁之国留给他就行了，大多数暗炉城的市民也都赞同这一点。
这样就足够了，这下格瑞德可以不必像他们两个人最开始担心的那样，得从卡兹莫丹偷走萨弗拉斯然后溜去卡利姆多，而是可以堂堂正正地拿着战锤去找莫萨了。
这么想着，他甚至微微翘起了一点嘴角，他是真心为格瑞德终于能得偿所愿感到高兴。
“替我感谢达格兰·索瑞森陛下的礼物。”杰斯将信收起来道，“我也很感谢你们冒着危险把货物送来。”
“这是我的荣幸，杰斯·塞索大师。”铁怒军官道，“愿火焰赐福于你，保佑我们接下来的进攻！”
“火焰保佑。”杰斯也回应道。
军官离开后，刚刚给马匹喂了饲料的卡德加走过来问：“什么货物？”
“元素之土。”杰斯说，“用来制作滋补药剂。”
“为死灵魔法做准备？但是元素之土不是……”卡德怔了一下，又一巴掌拍在头上说，“我忘了，他们有熔火之心，该死，我真是习惯了把暗炉城当成是不死不休的敌人了。”
第1631章 流言蜚语
没过多久，瓦里安国王接到杰斯和卡德加来到燃烧平原的消息，便在几位骑士的陪伴下返回了摩根哨岗。
“杰斯！卡德加大师！”
瓦里安远远地跳下战马，快步朝这边走来。他的个头看起来比那些真正经历过兽人战争的暴风城骑士还要高大结实，落地也格外稳当。
“见到你很荣幸，瓦里安陛下。”卡德加喊道，“安东尼达斯大师托我向陛下表达他的问候。”
“是我的荣幸才对，大法师。”瓦里安走到近处，客气地笑了一下说，“等回到达拉然的时候，也替我向他带去我的祝福，愿圣光保佑达拉然之主身体安康。”
“不过，我以为你正在湖畔镇组织肯瑞托的法师们，没想到你会赶来这里，是有什么要事吗？”
“最紧要的事就是替肯瑞托看住杰斯·塞索。”卡德加一本正经地说道。瓦里安听完大笑几声，然后又觉得哪里不对劲，瞄了瞄杰斯问：“真的吗？”
杰斯清了清嗓子解释道：“实际上就是他不想写有关卡拉赞的文章，所以打算在我这里入手弄些跟熔火之心有关的第一手材料，写点东西填补上他离开达拉然去德拉诺的这段时间的‘空缺’。”
“没想到连卡德加大师也受这些问题的困扰。”瓦里安叹了口气。
“倒也不是困扰。”卡德加斜了一眼杰斯说，“光是看着自己发表的文章，写出来的书籍一点点变厚也是一种成就感，尤其是所有的麻烦都已经被你的魔法顾问提前消灭掉的情况下。”
三个人一起笑了起来，瓦里安招招手邀请两位刚来的骑手进入营帐。杰斯一边走着，一边跟国王解释在三叉口与白银之手骑士们险些打起来的情况，还有他和卡德加对死亡骑士的猜测，国王脸上的笑容也随之慢慢消失。
瓦里安扶着摆放赤脊山脉地图的桌子叹了口气，凝视着上面风暴祭坛和黑石塔之间的位置说：“这件事我也有责任，杰斯。”
“最近死亡骑士的流言四起，再加上你从黑石塔带来的消息，弄得我也有些心急。毕竟从塔隆·血魔被你和温蕾萨·风行者领主消灭，远行者猎杀了安格尔·死愿之后，我以为艾泽拉斯的死亡骑士已经彻底灭绝。最近各种各样的情况弄得我又连觉都睡不好了。”
“正好壁炉谷的领主带着白银之手的精锐们到来，我就有种终于找到了解决方式的舒畅感，根本没想到会直接把他们送到你面前去。”
卡德加说：“误会已经弄清，幸好杰斯·塞索下手没有那么重。提里奥·弗丁的儿子受的伤，我看应该能在黑石塔的攻势之前恢复，这就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但你刚才提到死亡骑士的流言四起，陛下，听起来就像是好像突然就毫无征兆地冒出来很多人，到处讲述死亡骑士的目击故事，还是说我有些过于敏感了？”
瓦里安看了看卡德加，内心似乎有一丝疑虑，不过这一点疑虑也是稍纵即逝，杰斯没能仔细品味他到底在考虑什么。
“这不是敏感，情况确实是这样。”瓦里安说，“实际上从提里奥·弗丁领主从洛丹伦带来那边的传言之前，我也没有真正去考虑这些时有时无的传言。毕竟目前我们的重点在黑石塔上，而据我所知，黑龙也一直与塔隆血魔和死亡骑士不清不楚。但现在根据手上的消息，我越来越觉得……”
国王又望向杰斯，卡德加低声接道：“陛下，你也意识到这可能是冲着杰斯·塞索来的。”
“是。”瓦里安同意道，“如果我是黑龙王子，应该也会尝试这么做。目前联盟正在准备的黑石塔决战与杰斯的争取脱不开干系，而且他本身也是我们当中的一个重要的进攻武器。如果能撬动联盟对他的信任，对我们的攻势肯定是极大的削弱。”
“如果这么想的话，那么你和白银之手在三叉口的相遇还真是危险，杰斯。”卡德加说，“如果泰兰·弗丁，或者他的父亲受了重伤，甚至死在那场冲突里，很难说联盟好不容易组织起来的这场会战会走向什么方向。要知道，那群白银之手的骑士恐怕很难在你和莫洛菲尔女士的手底下讨到什么好处。”
“虽然作为国王我可能不该这么说，但这也算是一件好事。”瓦里安扶着桌沿说，“提里奥·弗丁领主已经送来了他的致歉信，我能感觉到他真心为冒犯了杰斯而道歉，而且也说明了白银之手的态度，同时也重申了阿隆索斯·法奥大主教对杰斯的态度。”
“那么如果接下来再发生类似的事，如果杰斯在对付黑龙的时候动用了黑魔法，而这又给北方的教会或者其他士兵带来了不好的印象，至少白银之手就很难再说什么了。”
“确实是这么回事。”卡德加说着也稍微地吁出一口气，斜着眼睛说，“不过前提是你的黑魔法确实是用来打击黑龙的，杰斯。毕竟有时候暗影能量并不如奥术那么容易控制，你得有把握才行。”
“马迪亚斯也这么提醒过我了。”杰斯说，“到时候我可能不会跟黑铁矮人和联盟的军队从正面进攻，而是在克拉苏斯大师的学生维埃兰大师的帮助下从侧面入手，帮助正面的军队拿下那些难啃的节点，尽量避免出现类似的误会。”
卡德加侧过身子用玩笑的语气道：“我差点忘记你的同伴里有一个连基尔加丹的副官都对付不了的杀手了。”
“你为王国付出了这么多，帮了我这么多忙，杰斯。”国王扶着杰斯的肩膀说，“我不会让任何人，不管是兽人、黑龙、恶魔，还是联盟里的任何人污蔑你的。”
“我也是一样，杰斯。”大法师说。
“我明白。”杰斯说。
跟国王告别从营帐里出来，杰斯望着远处黑铁矮人们看守的那一大堆铁质箱子，跟身边的大法师说：“接下来我得把这些元素之土送到暴风城去，找炼金师赶制滋补药剂，为接下来的进攻做准备了，卡德加。如果厄苏拉·德林成功做出了毁灭药水，我会第一时间赶去湖畔镇通知你的。”
“那我就回湖畔镇等你的消息。”卡德加说，“这段时间我会仔细研究卡尔勒兹领主的咒语的。其实这两个晚上已经差不多了，毕竟这两段咒语已经相当完整，还有原本能成行的咒语作为参考，你就放心吧。”
大法师做了个深呼吸，望向南方说：“黑暗之门那边正在传来好消息，德莱尼们的努力很有成效。同时，卡拉赞也在一点点变得正常。这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没有你的话，我根本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