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想吃就吃牛肉
美人面色微红,乖巧坐在嬴政腿上,倚在嬴政身上,抱得紧紧地,嬴政调笑道:“纤纤抱寡人抱得这么紧,难不成怕寡人今日跑了不成?”
魏纤纤柔声款款,却是撒娇,音清且柔,蕴含深情:“大王,臣妾太想大王了,就想紧紧抱着大王嘛。”
嬴政哈哈大笑,美人撒娇实在令人喜欢,尤其是魏纤纤这样平日里端庄矜持的女子:“寡人也想纤纤了。”
一边说着,习惯性大手伸进裙下抚上笔直玉腿,这双玉腿既挺且直,并且不是削瘦无状,乃是丰腴匀称,更是肌肤娇嫩,譬如凝脂,顺滑无比。
魏纤纤太久没有过接触,突然自腿部产生的异样直接令魏纤纤浑身颤栗,身子瘫软在嬴政怀中,这还不算,她只感觉大王的手好像在往深处去了。
不受控制的并起双腿,止住了貌似就要做坏的大手,美目盈盈看着嬴政,娇嗔道:“大王~”
“纤纤怎么了呢?”
嬴政好似不知,动作可是没停,认真的努力向更深处进攻,好似已经感受到奇怪的感觉。
太久没有见过嬴政的魏纤纤,现在已经是不太防御得住了,也不太受得住了。
双目迷离看着嬴政,春眸含水,娇艳欲滴。
娇嗔道:“大王~”
魏纤纤美目全是爱意,孩子都已经有的美人,岂能不会一点小动作,坐在嬴政大腿上来回左右蹭着。
小手伸进嬴政衣襟,抚上嬴政硬朗的胸膛,她太久没见嬴政了,岂能不想他?
努力仰首凑上脖颈,主动印下一个又一个胭脂唇印。
所有人都知道,当你全力进攻的时候,往往会疏于防守。
果然,嬴政进攻的大手已经突破了原本就不怎么牢靠的防御。
“纤纤怎么了?倒是说嘛。”
“不说寡人怎么知道呢?”
“大王~~~”魏纤纤幽怨看着嬴政,真是娇媚无比。
嬴政认真说道:“常言道,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纤纤想要什么,可要纤纤自己努力哦。”
美人挑起春水盈盈的俏目,痴迷的看向爱郎,去了束缚后,不知费了多少心力才坐下。
真是强人所难啊,魏纤纤本就不会武功,在嬴政面前本就娇弱,肩不能挑,手不能提,这样还要人家自己主动,真是糟糕的恶趣味!
就在嬴政仔细分辨大姐姐、芈云和魏纤纤宝宝食粮到底哪里不同的时候。
赵悼襄王为自何处再寻一位大将愁的茶饭不思,廉颇现在不合适,魏赵能与大秦相抗的顶尖人才实在不多了。
就在他愁的不行的时候,庞煖也终于到了邯郸。
秦王政四年六月底,庞煖终于到了邯郸。
赵悼襄王听到这个人的时候一头雾水,说实话,他是真不知道这个人是谁。
根本毫无印象。
第265章 天下大论
直到臣子说他是鹖冠子之徒,曾是武灵王的臣子,这才知晓此人,赵悼襄王大惊,极为羡慕,这是真能活啊。
了解了一番此人,大名鼎鼎的鹖冠子之徒,少年时便已经成名,到了现在,怎么看应该也是大才了。
不是也得是!
曾祖的臣子,隐居那么多年都不出山,自己继位,打了几场胜仗这就来了,这意味着什么?
寡人是和曾祖一样的英主,雄主!
不得不说,赵悼襄王的反应,老谋深算的春申君拿捏得死死的。
赵悼襄王给予了庞煖极大的迎接殊荣,亲自出宫迎接庞煖,同乘一架入宫。
这个年纪的庞煖早已是世事练达,但是此来就是为了助赵,眼前的赵王还算可以,如此礼士亲贤,能助其壮大威望,何乐而不为。
赵悼襄王也是做的足足的,自己先下了车架,亲自搀扶庞煖下车,以晚辈之礼侍之。
入了大殿,更是请庞煖与自己并列而坐。
做到这种程度,庞煖也是真的心中难免感动,真不愧是武灵王的子孙,敬贤礼士。
虽然别看庞煖老的不行,但是其身姿魁梧,身强体壮,更是修为高深,别的不说,就赵悼襄王,庞煖打几十个都没问题。
赵悼襄王尊敬说道:“老先生远道而来,定有要事指点寡人,请老先生不吝赐教,寡人定悉心受之。”
庞煖拱手道:“老朽山野村夫,得大王如此礼遇,老朽实在愧不敢当,万谢大王厚爱。”
“老朽当年受先武灵王恩德,少年时无才无德,难有报国之能,如今老朽,更是不敢高谈大论,但是老朽眼见国将倾覆,心有浅见,不敢不言。”
赵悼襄王起身深躬一礼:“老先生忠义,寡人钦佩之,请老先生切勿自谦,老先生之名,名闻天下,定有真知灼见,还请老先生勿加顾忌,请畅所欲言。”
庞煖起身回礼,缓缓道:“既如此,请大王恕老朽妄言了。”
“国虽大,亦不过与人相同,人有二竖为灾,国亦有内外之患。”
赵悼襄王请问道:“请老先生教寡人,夫君人者亦有为其国乎?”
庞煖回之:“王独不闻俞跗之为医乎?已成必治,鬼神避之,楚王临朝为随兵故,若尧之任人也,不用亲戚,而必使能其治病也,不任所爱,必使旧医,楚王闻传暮疾在身,必待俞跗。”
赵悼襄王点了点头。
庞煖接着说道:“王其忘乎?昔伊尹医殷,太公医周武王,百里医秦,申麃医郢,原季医晋,范蠡医越,管仲医齐,而五国霸。其善一也,然道不同数。”
赵悼襄王郑重曰:“愿闻其数。”
庞煖曰:“独不闻魏文王之问扁鹊耶?曰:‘子昆弟三人其孰最善为医?’扁鹊曰:‘长兄最善,中兄次之,扁鹊最为下。’魏文侯曰:‘可得闻邪?’。”
“扁鹊曰:‘长兄于病视神,未有形而除之,故名不出于家。中兄治病,其在毫毛,故名不出于闾。若扁鹊者,镵(chán)血脉,投毒药,副肌肤,闲而名出闻于诸侯。’。”
“魏文侯曰:‘善。使管子行医术以扁鹊之道,曰桓公几能成其霸乎!’凡此者不病病,治之无名,使之无形,至功之成,其下谓之自然。故良医化之,拙医败之,虽幸不死,创伸股维。”
赵悼襄王曰:“善,寡人虽不能无创,孰能加秋毫寡人之上哉?”
庞煖道:“今大王虽无内忧,却有外患,强秦刀兵加身,屠戮家国,不过顷刻之间。”
赵悼襄王道:“请先生教寡人。”
庞煖道:“自天下大乱,列国纷争,屡行吞并之举,五百年来,只余七国鼎力,然秦行暴虐之法,苛责民力,所为所行虽是暴虐,却可倚此蹂躏天下。”
“观历代秦王可知,秦室有席卷天下,包举宇内,囊括四海之意,并吞八荒之心;百余年来南取汉中,西得巴蜀,东夺膏腴之地,北收要害之郡,前日更得大河东西内外,其席卷天下之势已成。”
“然山东诸国,依旧彼此相斗不休,坐观强秦日强,皆惧强秦而故作无视,浑不知河山将倾,大患以至,暴秦无德,以臣乱君颠覆周室,今天子之位空悬,九鼎纳于秦宫,秦王岂能不愿一试天子之尊?”
“秦长于西垂,欲吞天下,必自西出关,出关必欲取中原,欲取中原必需北方要害,养马占道;韩国地小民少,不过一推即破,韩国若灭,赵必首当其冲,灭赵燕便可得半壁江山,自西北二方席卷而下,则天下定矣!”
“今赵国安危,只于弱韩一时之扰,实不过自欺欺人,聊胜于无。以赵一己之力,乃至合今三晋之力,也决计再难抵御暴秦,大赵之疾已不在隐于内神,已然显现肌肤,重病至此,大王之江山岂不是已然危在旦夕?岂能因掩耳闭目而消解病患?又岂能故作不知,一朝倏忽破灭?!”
赵悼襄王心中颤颤,良久低声问道:“请老先生教寡人,危局怎解?”
庞煖道:“秦毕竟只占一方之地,如今抗秦未晚,然欲要抗秦,必要六国齐心协力,合力方可破之,破之分其大河上下,断其北方要地,令其困于崤函之内,则秦席卷之势立时乌有也。”
赵悼襄王道:“然今秦赵交好,而六国纷争,绝难一心,若毁约先攻秦国,岂不是落人话柄?”
庞煖一声冷笑:“大王可曾见有猛虎不食人?”
“猛虎若安然不动,必是有强敌在侧,然暴秦之威,更胜猛虎,更甚狐诈,逐步蚕食,待强敌虚弱无力,这猛虎还会不动吗?”
“如今六国尚有反击余力,不趁势反击,待六国虚弱,猛虎健壮,虎啸山林之时,赵韩必首当其冲,顷刻颠覆!”
赵悼襄王回道:“老先生所言甚是,然寡人亦知,即便得一时之利,然六国必然依旧纷争,待秦国恢复元气,伺机报复为之奈何?”
“老先生岂不见,先前魏国合纵攻秦,声势何其昌隆,如今不过几载,已经是元气大伤,秦大势再起之前,六国绝难合纵,若于纷争之际,其报复一国,如何可挡?”
第266章 警惕的郭开
庞煖道:“攻秦乃是必然之事,此迫在眉睫,即便是他日报复,也是日后之事了。”
“但是大王所言亦是有理,老朽有一策,如今最是着急的是魏国,秦国近几年来持续不断攻击魏国,可请魏国为合纵长,如此事成之后,秦魏本就死仇,也不过再深一些,诸国全部出手,秦国总不能全部报复,仇恨依旧只能发泄到魏国。”
赵悼襄王心中点头,真是不谋而合。
说道:“魏国新君继位,怕是不敢担此大任。”
庞煖回道:“预先取之,必先予之,诸国可承诺将河东河内全部归于魏国,魏王必然动心。”
庞煖见赵悼襄王面有不舍,接着说道:
“魏王即便拿下了河东河内,但是面对秦国其后的报复,必然也是坐不稳的,大王自可伺机而动。”
赵悼襄王点了点头,笑道:“今日寡人得闻老先生一句话,真如拨云见日,夜尽天明,多谢老先生指点。”
庞煖回道:“老朽不过浅见,天下有识者众,大王必然也都是知晓这些道理,老朽不敢当大王称赞。”
赵悼襄王笑道:“老先生过谦了,老先生才德超绝,见识高远,合纵六国之事非老先生绝难促成,寡人欲拜老先生为大将军,全权负责攻秦一切军政,不知老先生可否愿意?”
庞煖起座拜下:“固所请尔,不敢不从,老臣愿为大王效命。”
赵悼襄王满面笑意,连声道好,亲身上前扶起庞煖。
庞煖起身说道:“臣有一事奏报,请大王不得不察。”
赵悼襄王正色道:“庞卿请说。”
“臣久于楚国隐居,此番乃是春申君请臣出山,臣为报先武灵王知遇之恩,大王亲贤之德,自是不吝效死,然而臣可以看出,楚国亦有谋划。”
“当今楚王也是一代明主,更有春申君辅佐一旁,必然是可以看出秦国势大之危,楚王也是一心想要合纵破秦国之势,但是,但是秦楚交好,楚王其担忧应该与大王相似,楚王这才想尽办法挑拨魏赵出头。”
“而大王前番大胜,大壮赵国声威,魏国又是失了河东之地,元气大伤,楚王必然也会忌惮大王,这才请臣出山,为的就是大王做这个出头鸟。”
“臣料定,不久楚王必派密使游说大王,或言弊端,或言利处,若言利必然是以合纵长之名诱之,亦或土地诱之,大王切记不可中了楚王的小伎俩。”
赵悼襄王哈哈大笑:“庞卿放心,寡人岂是因虚名而失实利之人,寡人绝不会上楚王的当。”
庞煖躬身一拜:“大王圣明。”
“大王,近几年赵魏燕三国皆是各有损伤,除了秦国壮大,也要小心楚国暗自壮大,秦楚皆虎狼也,不可不防。”
“若是让楚国做这个出头鸟才是最好的,而当今诸王,唯楚王威望最盛,由他当合纵长才是最好的,可以毁了秦楚关系,挑拨秦楚相争,才是对大赵,对天下最有利的。”
赵悼襄王连连点头,现在对这个老头也是佩服得紧,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这老头看事情鞭辟入里,能得此人做臣子是自己的运气,只可惜太老了,用不了几年了。
次日朝会,赵悼襄王宣布封庞煖为大将军,坐镇邯郸,合纵之事是秘密,起码不能现在就满大街嚷嚷,起码不能是赵国先嚷嚷。
武襄君极为不满,本以为大将军必是自己,怎料到天降敌手,直接抢了,他倒是不介意一个基本入土的老头抢了自己的大将军,反正这老头怎么看都快入土了。
没战事还好,有战事,基本上撑不住就累死了,要知道,指挥战事需要耗费的精力是常人难以想象的,何况这样的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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