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又一个鱼雷
“实际上，当时我就找到办法了。”杰斯做了个深呼吸，然后说：“而且不是真正的黑龙，而是龙人，没有那么难对付，那些应该恐怕不会这么轻易地亲自露面干这些脏活。”
“谁知道你的“没有那么难对付＇到底是什么东西，杰斯·塞索。”厄苏拉一边说着一边把保存虚空法袍的盒子交到杰斯手里。
“嘉莱恩不在这？”杰斯问。
厄苏拉说：“她回奥特兰克看望家人了，就是前天离开的，但我更觉得她应该是想顺便去达拉然。她跟我说她现在打算研究新的法袍，按照她的原话，是在基于兽人设计的同时，也考虑面对多种魔法攻击的抵抗效果，要深入研究这一点，必须要去一趟达拉然看看。”
“新的法袍？”杰斯说：“如果有什么我能帮得上忙的地方，记得要她来找我就好了。”厄苏拉点点头说：“当然要你帮忙，而这新的法袍估计也是需要你来试穿。”
“听起来怪怪的。”杰斯说：“你的口气感觉我不像是在试穿衣服，而是像在试药。”“毕竟嘉莱恩也说过，只有你穿上才能检验法袍的真实水平·····”厄苏拉微笑着说。
“说起药，那个熊怪的配方呢，厄苏拉，我听苏伦娜说你这段时间一直在尝试那个药剂。”杰斯说。
“啊，是的，这才是最重要的。”厄苏拉拿出自己的记录册子翻了好几页，然后说：“我拿之前留下的一小部分黑莲花进行了测试，几乎是完全按照药方上的制作方法还原，那种所谓的恶魔血喂养的草药，我用的是地精们提供的一种恶魔血叶草，他们告诉我卡利姆多的熊怪会搜集那种草药，我想应该错不了。”
“恶魔血叶？”杰斯好奇地问：“在卡利姆多生长的吗？”
厄苏拉说：“东部王国也有，而且据之前一些恶魔猎人说，在守望堡附近就已经存在那种血草了，我猜这种草药靠恶魔之血喂养的传言不是单纯的胡编乱造。为了还原那种药，甚至连那些我觉得没必要放进去的辅料我都找地精买到了一些·······这几天我经历的困难就别提了。”
“但不知道哪个环节不对劲，制作出来的那种药汤对我们不起作用，甚至还有些毒性，会严重刺激肠胃，导致非常可怕的腹泻和呕吐，还有心慌，脸红······不过，这也不是不能预料的，毕竟里面可是有恶魔血养起来的东西。只是我也不认识熊怪，没法找一个熊怪试试，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完美地复刻······要是你从卡利姆多给我带一瓶样品来就好了。”
杰斯说：“当时那个熊怪草药师似乎也没有现成的，估计黑莲花对他们来说也不是便宜东西。
他回想着游戏里的泰坦合剂配方，他总觉得除了黑莲花，格罗姆之血和药瓶外还有一个需要的材料。但如果有人提起的话他可能还能记得起来，就这么硬生生地准确想起一个二十多年前玩过的游戏里的药物配方细节，实在是难为他了。
厄苏拉想了想说：“或者可能出在那些辅料上，熊怪为了增添口感和风味加进去的这些东西里有一些没办法被我们消化。要么就是制作环境的问题，这个炼金房实在是太简陋了，等我回到已宰的羔羊，一定要按照那些国王，或者达拉然的规格重新装修······不知道又要花多少钱。但是熊怪的炼药环境能比我这里好到哪里去，你去过那些熊怪草药师的地方，你能看得出哪里有特别之处吗？”
杰斯摇了摇头说：“就算是熊怪部落居住的地方有什么特殊的自然魔法加持，我也感觉不出来啊。”
厄苏拉皱起眉头瞄着那个配方，过了一会儿又问：“会不会是翻译出了问题？”
“我敢肯定你不用怀疑这个环节，厄苏拉。”杰斯试着问：“你知道多少种用来增强防护和体力的药剂？”
“太多了。”厄苏拉掰着手指说：“防御药剂，坚韧药剂，化石合剂，石盾药水······”
说着说着她脸上的神色一点点变化，然后皱起眉头说：“是的，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了，杰斯，作为一种能够强化体力，增强力量的药剂，它似乎缺少了一种稳定剂，更不用说，恶魔之血喂养的邪恶事物更加需要稳定和中和，这种东西就是石鳞鳗的鱼油！我早应该想得到的，该死，这不是什么难以察觉到问题！或许是我实在是太过于尊重配方本来的面貌了，反而没有考虑到熊怪和我们之间的诧异，他们的肠胃可比我们强的太多了。马上我就着手修改这个配方，明天就开始新的尝试。”
石鳞鱼油，杰斯也想起来了。
确实是这样，游戏里许多高级的，用得着黑莲花的防护药剂都用得着这种鱼油，当然，游戏里没有说明它在药剂里是具体做什么用的，它只是需求列表里的一部分。
厄苏拉拿起羽毛笔在旁边的纸上写了一大堆东西，然后抬起头来问：“这段时间你留在夜色镇吗，杰斯？”
杰斯瞄着她笔下的东西说：“不，接下来我要去伊尔加拉之塔了，埃尔兰帮我约了石匠工会的老大，谈整修那座塔的事。”
“那如果有成果了，我可以去伊尔加拉之塔找你？”厄苏拉问。
“也可以写封信，半路上有豺狼人出没，还是挺危险的。”杰斯说。
“明白。”厄苏拉看着自己刚刚写出来的一大串字说：“等我的好消息吧。”
第934章 法师塔的用处
伊尔加拉之塔，从卡利姆多回来之后终于来到了这里。
进入塔中，那股熟悉的老木头，古旧石头的潮湿味道扑面而来，第一次闻到的时候还觉得有一种古老建筑的年代感，现在再闻到，杰斯只会想到翻修这里需要多少钱。
两头达扎尔姆正蹲伏在高处的楼梯上盯着这边，杰斯挥了挥手，用恶魔语道：“感谢你们在我离开的时候守护这个地方，两位，现在到顶层去等一下，我们有友善的客人来了。”
地狱犬们发出嘟嘟嘟的动静作为回应，然后转身往高处窜去，直到身影和动静全都消失。杰斯望向身后法师塔的狭窄入口说：“可以进来了，艾德温·范克里夫先生。”
范克里夫走进来，抬头打量了一下这座塔，杰斯接着问道：“还记得上次我们谈的东西吗？关于怎么翻修这座塔的事。”
“当然，并不是每年都有法师找我们整修法师塔。”范克里夫微笑了一下说：“把整个法师塔下层空出来，并在旁边的墙上修上楼梯通往上层。”
“而且不破坏整座塔的魔法能量流通。”杰斯补充道。
“这是最基本的要求，我们当然会严格注意这一点。”范克里夫一边说着，一边仔细地抬起头，打量着整个塔的内部。
过了一会儿他说：“我能不能问一下，杰斯·塞索大师，你打算在这座塔的下层安放什么东西？例如一块巨大的魔法符文石？就像是奎尔萨拉斯的精灵设置的那种，作为一种法力护盾的支撑？亦或是只是一尊有特殊意义的雕像？”
“这个很重要吗？”杰斯问。
“当然。”范克里夫说：“如果只是一尊普通的石像的话，对楼梯的材质等等要求就不必那么严格，但如果是一个拥有魔法能量的东西，我们必须保证我们安置的一切设施都能够经受得住长期的魔法影响，响应的价格也要提高。当然，最近整个王国的情况不太好，连法师们都更倾向于攒钱了，塞索大师。你想要节省一点预算也可以理解，但考虑到伊尔加拉之塔是王国内仅有的几座法师塔之一，我不希望石匠工会的工作在这里出哪怕一丁点岔子，让我们在守望堡和暴风城所创立下的名声毁于一旦。”
“这是石匠工会的名声，也是我的名声，我自然不会试图在这方面省钱。”杰斯说。“那还是请尽可能地对石匠工会和我坦诚吧。”范克里夫说。
杰斯望着塔顶琢磨了一会儿，然后说：“我需要尽可能可以经受得住黑暗魔法，包括暗影和邪能的材料。”
“黑暗魔法？”范克里夫往杰斯这边看过来，神色有些复杂。
杰斯放下视线来看着他进一步解释道：“暴风城有些传言是真的，我的确是个黑魔法使用者，范克里夫先生。不过你不必在意，我如果不掌握黑魔法，又怎么能替国王解决一些黑魔法的麻烦？你也不想要加入石匠工会的人是个从来没摸过凿子的厨师吧？”
“而且我也不想对你隐瞒什么，我打算在这座塔里放恶魔。”“恶魔？”
“是的，恶魔。无论是巫师圣殿还是瓦里安国王，都一直想要知道兽人入侵我们世界的真正理由，而现在达拉然和洛丹伦有可靠的证据表明，是恶魔奴役，欺骗，或者说，催促着兽人来到这里。当然，这也只是从一些兽人的交待，还有一些部落出现的表面现象推测得到的，想要知道真正的原因，就要找一个了解这方面内情的恶魔亲自问问，不是吗？”
“圣光在上·······也就是说，这里会成为一个恶魔的牢房？”范克里夫问。
“恶魔的牢房，正是如此，就像达拉然的紫罗兰监狱，或者库尔提拉斯人打算在托尔巴拉德打造的那个监牢。当然，我的规模要小得多，目的性也更强。”杰斯接着道：“所以，我希望这座法师塔的下层能够放得开一个足够大的恶魔束缚法阵，另外也需要符文石，或者其他的魔法设备为法阵提供能量，能让我有足够的空间束缚一个恶魔在这里进行审讯。”
“国王和巫师圣殿知道这件事吗？”范克里夫问道。
杰斯说：“我已经在申请了，愿陛下能理解并同意我的计划。”
范克里夫想了一会儿，说：“我听到有些传言说，军情七处正在跟恶魔合作，通过那些被奴役的恶魔对黑暗魔法的敏感，为了寻找躲藏在我们王国内部的黑龙，瓦里安国王似乎在这类事上相当开明。但如果他接受了你的计划，塞索大师，石堡的士兵们恐怕要睡不着觉了。”
“这就要看你和你的弟兄们工作做的怎么样了，范克里夫先生。”杰斯说。听到这句话，范克里夫脸上本来还有些玩笑意味的微笑一下子变淡了许多。“我感觉到责任很重。”
“毕竟这里是伊尔加拉之塔。”杰斯说：“如果不是你和你的工会将要承接这个工程，我也不会把这些内部的事情告诉你，所以记得要对外保密。”
范克里夫是个看上去相当冷静的人，杰斯也能感觉得到，他很少透露出一些比较强烈的情绪。但听到杰斯这么说，他还是略显紧张地往这边瞥了一眼，似乎有些后悔让杰斯坦诚告知这座塔将来的用处似的。
杰斯现在把这件事以模棱两可的方式告诉范克里夫，当然不止是因为他要求，也是为了将来考虑。
如果日后有什么巡逻的士兵，或者莫名其妙来到这里探险的法师学徒和冒险者不小心瞥见了里面的末日领主，回去把这个消息传到整个王国，他也可以有一个有足够影响力的证人可以帮忙解释一下。
范克里夫在拿来的本子上记录着什么，然后说：“据我所知，伊尔加拉之塔在建造时就已经考虑到了要对付黑暗魔法的可能，所以她才能经受得住兽人术士的进攻而不至于受到致命的损伤。所以关键在于楼梯的选材，要么选用黎明森林的橡木，奎尔萨拉斯周边经过太阳之井魔法浸染的魔化木，或者辛特兰北部的松木·······但是整体的价格都会成倍的提高。”
“成倍？”杰斯问。
范克里夫望着门口嘴唇微微蠕动了一下，然后说：“可能最后要来到四百到五百枚金币的档次，不过要真的完成了，伊尔加拉之塔的质量甚至能够与黑暗之门前的守望堡法师塔相比—根据大法师卡德加前往黑暗之门前的嘱托，那座塔从建造到维护一直用的都是最高规格。”
杰斯一点都不意外，毕竟那座塔能够支撑高等精灵的护盾魔法石，承受了那么多艾瑞达巫师用地狱火的狂轰滥炸，其带来的能量波动还不足以让塔身支撑不住，甚至最后挨一下深渊领主的冲撞都屹立不倒。
但是他真的要花那么多钱用什么奎尔萨拉斯的魔法木，或者辛特兰的松木吗？
“其实还有一个成本更低一些的选择，可以达到类似的效果。”范克里夫抚摸着旁边破旧的，满是裂痕的楼梯扶手说：“用质量足够好的橡木或者松木，比如卡兹莫丹赤松。但是每隔几个月到一两年时间，就请一位附魔师来强化这些楼梯的魔法抗性。尤其是黑暗魔法抗性，就像你刚才说的，塞索大师。如果附魔师的水平足够高，那么防护性能或许会达到用最好材料的九成以上，我想只要不是最极端的情况，例如面对黑暗之门那样的灾难······应该都足够应对了。”
“把性能从五分提高到九分，成本要比从九分提高到十分成本低得多，我想这很容易理解，这样也是性价比最高的选择了。”
杰斯改造伊尔加拉之塔，当然不是为了迎击燃烧军团的大军，但将来他想要用这座塔本身的魔法引导力，和塔下的魔网节点一起为卡尔勒兹供能，开启一道前往德拉诺的传送门，就不得不考虑开启虚空通道带来的撕裂力量会到什么程度。
请一位附魔师来伊尔加拉之塔？
杰斯现在认识的最厉害的附魔师，一个是嘉莱恩·艾罗，一个是温蕾萨，她们两个一个是裁缝，专门给法袍附魔的，一个是远行者游侠，怎么看怎么都不像是范克里夫提到的那种附魔师。
想了一会儿，他突然意识到，黎明森林是暮色森林中间的一片神秘的森林，无论是猎人，探险者还是草药师都不太敢深入进去，据说进入其中会出现幻觉。
它与辛特兰北部森林的共同点就是，都有绿龙出没。
梦境之门是翡翠梦境连接艾泽拉斯世界的入口，是绿龙和德鲁伊进出翡翠梦境和艾泽拉斯的通道。
现在，在辛特兰的瑟拉丹、菲拉斯的梦境之树、暮色森林的黎明森林、灰谷的大树荫，由于翡翠梦境被侵扰，出没着四条受影响的翡翠绿龙的其中一条：莱索恩（分身龙）、艾莫莉丝（蘑菇龙）、泰拉尔（幽灵龙）和伊索德雷（小德龙）。
第935章 梦境祝福
“奎尔萨拉斯的木材拥有不错的魔法抗性，我能理解，但黎明森林和辛特兰的树木为什么会有差不多的力量？”
杰斯还是打算再确认一下。
范克里夫回答道：“我是一个工程师，不是一位地理学家。但是我知道，据说辛特兰的松木受到森林女神的祝福，拥有非同一般的韧性与抵挡黑暗魔法的能量。其实我不相信什么森林女神的存在，但那里的松树确实令人吃惊的坚韧，据我猜测，大概是因为那里的森林长期遭受巨魔黑暗魔法的折磨，已经演变出了某种特别的抵抗力。至于黎明森林······那里从来都是个神秘的地方，传说卡拉赞的木材就是从那里砍伐的，但最近因为卡拉赞的黑暗能量扩散，还有暮色森林愈发危险的状况，那里的砍伐工作也已经暂停了很久了。”
虽然范克里夫说的不怎么确定，但杰斯基本能确定就是绿龙的影响了，人类当中森林女神的传说大都是来自绿龙的。
而自己不是认识一头真正的绿龙吗？要是能找索拉来祝福这座塔里的木头楼梯，会不会有差不多的效果？
当然，杰斯也没多少选择的余地了。他实在是没什么好办法能在短期时间内一下子搞到三四百枚金币，哪怕是能把勒什雷尔的脑袋真的卖出两百枚金币的高价也差一大截，更别说现在看卖给地精的渠道也走不通了。
“如果采用卡兹莫丹的松树，整个工程大概需要多长时间？”杰斯问。
范克里夫说：“我估计大概六个月到七个月的时间，先付一半的费用，让我们的设计师，还有向王室和巫师圣殿申请开工许可的先生们能够尽快开始工作，那么最快一周的时间就可以动工了，塞索大师。”
“虽然我不太清楚具体的流程，范克里夫先生。”杰斯说：“但我是国王的宫廷法师，同时也是从法师区出来的人，而且无论是安多玛斯大师，玛吉诺·仲马大师还是伊登·马林大师都是我的好友和恩师，这差不多已经是个半个巫师圣殿议会的人了。同时这座塔不是由我来管理，而是我的私产，是国王与巫师圣殿一同赠予我的，合同现在就在我这。所以基于此，我想申请许可的部分应该要比其他法师塔的修缮工作要轻松得多吧？”
“这座法师塔被完全赠予给你了，塞索大师？”范克里夫有些惊讶地说：“抱歉，埃尔兰没有跟我说清楚，如果可以的话我能看一下相关的记录吗？”
“当然。”
杰斯走到最顶层，把装着地契，国王的信件和记录等等的盒子拿下来递给眼前的工程师。
范克里夫翻看了一会儿才说：“抱歉，因为根据以前翻修法师塔的经验·······我们还没有遇到过这类情况，伊尔加拉之塔的确是你的财产，塞索大师，无论是巫师圣殿还是国王的印章都是真实可靠的。”
“这样的话，初期只需要三分之一的费用就可以动工了。”他把盒子交还给杰斯说：“我需要先回去找人来进一步仔细测量一下，确定施工方案和最后的价格。粗略估计一下，应该不会超过二百三十枚金币。”
杰斯点了点头，这算是没有超出他的心理预期。
“暴风城重建工程的情况怎么样了，范克里夫先生？”
“基本完成了，还剩下英雄谷与大教堂的一些细枝末节。”范克里夫回答道。“我说的是薪酬的部分。”杰斯说：“瓦里安国王一直很在意。”
“听到瓦里安国王还重视这件事，我很高兴。”艾德温·范克里夫微微地叹了口气，然后说：“虽然薪酬一直在偿还，但他们也一直在找各种理由拖欠。最近的理由是月溪镇的黑魔法事故，调集士兵，安抚月溪镇的镇民，工人和农场都需要钱。最近听说月溪镇的危机基本已经告一段落了，前些天埃尔加丁爵士也承诺会立刻恢复支付，这算是个好消息，希望一切可以快一点恢复正常。因此我们非常重视伊尔加拉之塔的翻修工程，塞索大师，这部分薪酬能缓解相当一部分困难。所以，请相信我们一定会认真完成这个项目，保证这座法师塔能够实现你的计划目标。”
从范克里夫的话里能听得出来，石匠工会目前还没有跟暴风城的贵族们闹翻，尽管王国的经济状况不佳，但还是在尽量兑现承诺。
在游戏里，如果不是潜入到暴风城的奥妮克希亚的影响，情况倒是也不至于迅速滑落到双方剑拔弩张的地步。
难道在这里，黑龙公主真的不打算现身搞事了？
倒是勒什雷尔的出现足够说明奈法利安比奥妮克希亚更急着让暴风城转移注意力到西边，他企图进入赤脊山攻占石堡，为黑石塔制造一个缓冲区的野心在此时的暴风王国已然人尽皆知了。
也就是说在自己的影响下，黑龙的计划暴露的比游戏里早了至少十年。
这种情况，奥妮克希亚选择不直接插手暴风城事务，倒是也可以理解。
至于奈法利安，杰斯不相信自己驻守伊尔加拉之塔与石堡互相支援的情况下，黑石塔的兽人部队有本事攻下这里，除非他亲自到场。
退一步说，黑龙王子真的什么都不管不顾敢亲自来，杰斯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只能呼唤卡尔勒兹领主亲自现身跟他碰一碰，看看双方的真实水平。
要是真有那一天，但愿到时候卡尔勒兹已经在逆风小径采集了足够的卡拉赞的精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