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又一个鱼雷
"比我们预计的还要厉害。"费恩奈特转过身来用通用语说："简单地说如今的卡德罗斯铁砧完全可以用来打造黑铁材质的工具和武器……杰斯·塞索大师。虽然我已经不记得我上次触碰暗炉城的黑铁砧是什么时候了，但是我想它的表现绝对比黑铁砧优秀得多。"
杰斯其实不感到意外。在另一个时间线裹挟着大灾变重临艾泽拉斯的死亡之翼面前，统治着火元素位面的拉格纳罗斯可能只有战战兢兢的份。
更不用说暗炉城的黑铁砧是矮人们借着熔火之心的烈焰打造出来的，而卡德罗斯铁砧可是硬生生地接下了死亡之翼的怒火，并在这片废墟中重生……
如果黑铁砧打造出来的萨弗隆战锤真的能像罗克图斯所说的那样给予火焰之王重创，那么在这里创造的萨弗隆战锤肯定会拥有更加可怖的力量。
"所以说，这里完全可以打造出那把战锤？"格瑞德说。
"没错。"费恩奈特说："如果这里不行的话，我想象不到这个世界上哪个角落还能做得到了，格瑞德·雷拳领主。"
其他的黑铁矮人有的赞同地点了点头，有的好像不怎么高兴的低下头去。最开始杰斯还有些不明白哪里出了问题，为什么找到了一个能打造萨弗隆战锤的地方竟然还不高兴。但当他注意到格瑞德盯着那个铁砧兴奋的模样，一下子就明白了。
是啊，再强大，这座独一无二的强大铁砧也是蛮锤的，而不是黑铁的。
"我想我应该立刻返回哨塔，向监督者报告这个消息了。"费恩奈特看向格瑞德说："同时我们要向整个世界的瑟银兄弟会成员通告这件事，让他们把从各地搜集好的材料带回到哨塔这里来，一同完成这把萨弗隆战锤！而且这次不会有火焰之王和它的爪牙毁坏我们的财产，猎杀我们的弟兄了！"
说完，大铁匠从阶梯上跳下来，来到杰斯面前激动地说："非常感谢你，杰斯·塞索大师，瑟银兄弟会和无数想要摆脱枷锁的黑铁都不会忘记你和伟大红龙们的帮助。上次我们在暗炉城里的行动失败以后，我还以为我这辈子都见不到这柄战锤的诞生了，但是现在……现在……"
说着说着，这个一路上都板着个脸的黑铁矮人竟然落下泪来，而最喜欢嘲笑黑铁的格瑞德站在不远处也默然不语了。
第1189章 雷拳的决定
想要在游戏里制作出"萨弗隆战锤"，需要集齐数量庞大而且价格昂贵的众多材料……不仅需要相当数量的黑铁，更需要数量巨大的奥金。
奥金这种东西，杰斯这辈子甚至见都没有见过。这是一种附魔瑟银，通常来说可以用瑟银与一种含有奥能的魔法水晶进行熔炼得成。别说奥金了，哪怕是瑟银制品，杰斯都很少亲眼见到。
其他的还有包括从火元素和土元素魔怪身上取得的各类元素精华，与这些东西相比，之前嘉莱恩用来制作法袍时使用的壶装火焰精华都根本算不上什么了。
然而，这些都不是打造萨弗隆战锤的最离谱的材料。
要成功复刻这柄炎魔之王的可怕战锤，需要从拉格纳罗斯身躯烈焰中生长出来的强大元素领主身上掠取熔岩金属块，正是萨弗隆战锤最重要的组成部分——萨弗隆铁。这是一种疯狂燃烧着的可怕金属，恐怕也是普通铁砧无法成功锻出这柄战锤的主要原因所在。
在游戏里想要把这些东西搜集起来，要么得有钞能力，要么必须一个公会的各路人马帮忙。
很明显，瑟银兄弟会曾经成功将这些东西搜集完成，并尝试偷偷在暗炉城的黑铁砧上打造过，只是被火元素的看守者们抓住将进程打断，而且还夺走了那把还没完成的战锤。
也就是说，在这里，这些黑铁矮人们是有能力自行寻找材料的……当然，也可能是像在游戏里一样，在整个世界各处向各种各样想要跟瑟银兄弟会搞好关系的雇佣兵，冒险者征集需要的材料。
只不过这次这所有的材料最终的去处不再是暗炉城，而是格瑞姆巴托这边了。
瑟银兄弟会的铁匠们留下了两位铁匠在卡德罗斯铁砧旁边，跟克拉苏斯进一步了解这里的情况，大铁匠博恩奈特则带着其他两位学徒跟着杰斯他们一同与红龙们告别，接着返回了瑟银哨塔。
大铁匠跟哨塔的监督者奥菲斯特讲述了他在格瑞姆巴托的所见所闻之后，瑟银哨塔的兄弟会成员们看得出来都相当的兴奋。
虽然瑟银兄弟会的黑铁矮人们从暗炉城里带出来了许多让人不快的性格特征，例如对外人的严重敌意。但至少他们就像罗克图斯说的那样，无时无刻不想要让自己暗炉城的同胞们从拉格纳罗斯的诅咒和奴役中摆脱出来。
而且跟几个黑铁表亲旅行的这一趟，杰斯也能感觉得到格瑞德也慢慢地放下了对他们的敌视态度了。
返回暴风城的时候，格瑞德也比来的时候沉默了不少，不再跟绿龙斗嘴，也懒得一路吹牛了。
这会儿索麦莉尔正顺着赤脊山的山脊向南滑行，这会儿还没有从燃烧平原吹过来的焦躁黑风，杰斯看向矮人问："这趟之后，你有没有改变想法？"
格瑞德想了想说："我还是觉得麦格尼·铜须国王，或者他的弟弟们比我更适合拿起那柄战锤。
"怎么，你害怕火焰之王？"杰斯问。
"我害怕？"格瑞德转过头来伸手指着远处说："黑龙的公主想要逃脱的时候，是谁毫不犹豫地冲进去用锤子砸烂了她想要逃窜的企图？我可以跟着铜须的军团一起进入暗炉城，我可以跟黑铁的士兵并肩冲锋，进入那个火山最里面跟拉格纳罗斯决一死战，看看那个自称神明的家伙到底几斤几两。这都完全没有问题！"
他激动地说完这一通话之后，又低下头继续道："但，我不觉得我能拿得起那柄战锤，杰斯，尤其是看到博恩奈特落泪的时候。你可不常能看见黑铁矮人的眼泪，甚至用我们的语言念出这个词组都让人觉得舌头绊到了牙齿。"
"因为这涉及了太多打架，杀敌和战场的荣誉以外的东西。"格瑞德一边数着手指一边说："要知道，杰斯·塞索，我跟着你前往格瑞姆巴托面对死亡之翼不是为了什么山丘之王的名号，当然，我肯定想要被整个卡兹莫丹认可成为山丘之王，但那时候我只是单纯不想让你去死罢了，我跟温蕾萨·风行者一样，心里想着要么要把你从那种困境里救出来，要么我们必须死在一起，就这么简单。"
"但是从里面出来之后我所遭遇的一切的一切……让我觉得有些不舒服，我觉得你和温蕾萨在洛丹伦以及奎尔萨拉斯都遭遇了类似的情况，你应该能理解我才对。"
他叹了口气，继续道："好吧，关于山丘之王，我也不知道我想要什么了。但是至少我很清楚自己不想当什么蛮锤的雷拳领主，不想要参与雷拳家族的事务，不想被困在鹰巢山跟弗斯塔德·蛮锤坐在一起处理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或许弗斯塔德很擅长那些东西，但我觉得自己可能更像库德兰大领主，更擅长骑着强大的狮鹫弟兄翱翔在天空与群山之间，痛快地猎杀那些我看着不顺眼的恶徒。他有他的斯卡雷，我有我的戈尔杰特……"
"你是觉得掺杂了太多政治上的东西。"杰斯说。
格瑞德转过头来看着杰斯沉默了一阵，挪动了一下胡子，伸出手指来说："就是这种感觉，杰斯，政治。换句话说，如果我真的拿到那柄战锤，真的在铜须国王，弗斯塔德，索瑞森这些领主和大人们的面前击败了火焰之王和他的爪牙们，说老实话，我还不如当场死了更好呐。"
他咽了口唾沫说："最开始你跟我提到萨弗隆战锤的时候……我真的没有想太多，我只是想要拥有一把我的武器，不是蛮锤祖先的遗物，不是从谁手里抢过来的战利品，而是一个真真正正属于我的……我心里想着，要是拿着它击败火焰之王总能证明些什么了吧。但现在来看，我考虑的还是太少了。"
"但如果让我放弃这个机会……该死的，那可是能击败火焰之王的战锤！"
格瑞德低头闷着吼出这句话，杰斯禁不住笑了一声，连索麦莉尔都回过脑袋来侧着看了矮人一眼。
"很多人想要让你拿起这柄战锤，格瑞德。"杰斯说："瑟银兄弟会的真正领袖，罗克图斯·暗契是其中最希望你这么做的一位，而他并没有指望你在完成这件事之后再多做什么。"
"什么意思？"格瑞德问。
"要我说，要是真到了那一天……"杰斯望着远处的戈壁说："拿起它跑吧，直接跑到卡利姆多去，用萨弗隆战锤砸烂那些想要欺负莫萨家人的半人马，让他们感受一下来自另一片大陆的激情。没人会说什么的，没人敢说什么，那柄战锤会属于你，没有任何争议。至于其他矮人要怎么继续下去，去他妈的吧，也不需要你来管了。想要找你的麻烦，先得去藏宝海湾买票然后坐两个月的帆船，狮鹫是飞不过无尽之海的。"
格瑞德听着听着禁不住哼笑起来，什么都没说只是不停地笑。过了好半天才翘起胡子看向前面说："到时候你不会帮他们的忙吧，索拉？"
"当然不会，格瑞德。"绿龙说完也嗤嗤地笑了两声。
第1190章 暗之石与黑法袍
从暴风城飞往瑟银哨塔，再来回格瑞姆巴托最终返回暴风城，尽管是靠着一头接近成年的绿龙载着以字面意义上的"梦幻速度"飞行，也耗去了十一天的时间。
不过，这已经比杰斯预想的要快得多了，毕竟这中间与瑟银兄弟会沟通，再加上去红龙那边见面，而且顺便还说服了格瑞德……
当然，这肯定不能算说服了格瑞德，这只能说是帮他找到了自己内心最想要做出的选择。
其实杰斯早就发现了，这个蛮锤矮人喜欢炫耀，喜欢显摆，做出一些壮举的第一动力除了为救自己的亲人和朋友之外，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是为了给自己增加一些跑到酒馆里去吹牛的资本。
在矮人心目中，最值得显摆和吹牛的，自然是战胜不可一世的敌人，保卫矮人的家园和族人，也就是很多人说的为了荣誉而战。
格瑞德自然也这么觉得，只是他不习惯跟着荣誉和声望一起到来的重担和责任。
作为一个上辈子习惯了随波逐流，这辈子习惯了在街道上撒丫子乱跑，跟和朋友喝酒吃肉旅行的野术士，杰斯可是非常理解这样的心态了。
不过，卡利姆多无疑是个完美的出路。萨弗隆被锻造出来就是为了击败拉格纳罗斯的，如果有人拿着它击败了拉格纳罗斯，那么这柄锤子也就完成了它的意义，突然消失在大家面前又怎么样？
而且，现在还不一定能打败拉格纳罗斯呢，想那么远干什么。
瑟银兄弟会并不看好在短期内能把所有锻造萨弗隆战锤的材料集齐，光联系他们在世界各地派遣的兄弟会成员就不是一件易事，冬泉谷，加基森……
也就是说，虽然找到了一个能锻造萨弗隆战锤的传奇铁砧，但也只是让整个兄弟会一下子找到了行动的方向。
对于杰斯和格瑞德来说，当下最重要的还是德拉诺的事。
不过接下来一直到飞回暴风城，格瑞德明显比离开瑟银哨塔的时候轻松了许多，又恢复了来时那一路上废话不断的状态，还一直后悔忘记了在格瑞姆巴托里寻找破掉的黑龙蛋。
当然，回到暴风城的时候，花园节已经过去了。那一阵在暴风城各个区举办的彩蛋比赛已经落幕，只剩下一些店面和房屋上挂着的干枯的节日绿叶装饰了。
傍晚，杰斯跟格瑞德和索拉在镶金玫瑰简单吃了点东西，飞了这么远远的一路，中间也没吃上什么像样的东西，稍微吃了些面包和甜点，索拉就直接进入了那种半睡状态，说话只剩下"嗯嗯好好，我听见了"之类简单的应声了。
吃完饭，格瑞德也困得要命直接回矮人区去了。杰斯正好要去一趟法师去找老师马林，于是跟着索拉一起往法师区走。
索拉这一路闭着眼睛往家里走，经过运河的时候还挺让人揪心的。杰斯总是忍不住想象她要是一脚踩空了掉进河里，会吓得用力挣扎还是突然变回龙的样子飞出来。
当然，绿龙毕竟不是凡人，就算是睡着了也可以正常走路，飞行，甚至进行简单的交流，回家当然也不是什么问题了。
她甚至还记得跟人说再见呢。
从公寓楼里出来后，趁着太阳还没完全落下去，杰斯便立刻往马林的书房区了，毕竟马林还一直惦记着自己这位顾问呢。当然，杰斯也是想问问艾米有没有到暴风城。
不过老师这会儿没在书房，很明显以现在老马林的年纪已经不适合每天跟学生在书房里纠结到这么晚了。杰斯在法师塔旁边的花园里等了等，没等到老法师从法师塔里出来，也没在蓝色隐士看到艾米，于是打算明天早晨再来瞧瞧了。
既然已经在法师区了，老师不在，杰斯就去了已宰的羔羊。毕竟他对虚空领主加奥塞罗斯从达尔坎那里解读出来的东西还是很感兴趣的，想要看看这段时间加尔德斯他们有没有弄出什么成果。
穿过颇为热闹的酒馆来到地下室，那头看门地狱犬从阴影处往这边撇了撇脑袋，看到杰斯后便退了几步缩到更暗处的地方去了。
这会儿底下冷清清的没什么说话的声音，只有炼金房那边还有一些蒸煮东西的声音。大概是时间有点晚了，术士们都回家了。
杰斯正想去炼金房问问情况，嘉莱恩突然从左边通道那边走了出来。
"杰斯，果然是你回来了。如果不是你的话，我们的守护者不会吓成那副模样。"嘉莱恩招了招手说："快来，看看我的新作品……我前天才刚刚把她完成，我想这应该是我这辈子最得意的一件了！"
"你是说那件新法袍？"杰斯问。
"是的，还能是什么？"嘉莱恩点点头说："本来我打算找加尔德斯联系你再约定一个集会的时间，但是该死的……我已经根本忍不住向你介绍她了。你从卡利姆多带回来的那些月布，与魔法能量的兼容度远超我和我的朋友们之前的预计。不过这也很正常，毕竟那些精灵是我们这个世界上第一批学会利用奥术魔法之力的种群了！"
意识到自己可能有些啰嗦，嘉莱恩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其他的不说了，快跟我来看看吧。"
进到嘉莱恩的房间里，她立刻从柜子下面拖出一个宝盒，打开之后从里面拿出了一件仔仔细细叠好的外衣。
将外衣抖开之后，杰斯感觉到房间里被一股隐秘的黑暗力量触碰了一下，但是却不怎么明显。
就像嘉莱恩之前说的一样，这是一件短袍，其主体的颜色就像是干涸的血液一般，上面还有之前被净化的恶魔布上那颇为不详的细致纹理。
除此以外，这件短袍的内里也缝上了数不清的恶魔符文。而这次嘉莱恩的技术明显比之前那件法袍进步的多——这次的符文显得更贴合衣物本身，就像是纹理的一部分，而不是像杰斯这会儿穿的这件，如果不仔细藏好就显出一点突兀的法力了。
从杰斯肉眼的判断来看，它确实拥有非常不一般的黑暗法力。但通过感知，至少通过杰斯对暗影的感知力，不靠的这么近很难察觉的出来。
"你是不是觉得这件衣服至少这么看平平无奇？"嘉莱恩得意地盯着这件外衣说："我在肯瑞托的同行那边学会了一些暗影与奥术遮蔽符文，杰斯，用来束缚住法袍的附魔释放出来的力量，这有助于掩饰我们自身的存在……因为这些月布，我得以能够尝试将奥术附魔与恶魔之力完美地融合在一起而不用担心他们互相争夺，冲突，从而将这件衣服给摧毁。"
嘉莱恩盯着这件衣服不像是盯着自己的作品，更像是盯着自己的情人，杰斯甚至能从她的情绪里感受到那种浓烈到不自然的爱意了。
"穿上看看吧，杰斯。"嘉莱恩说："我按照你的身材专门制作的，地下室里除了埃尔兰以外谁都不太合适，而我不可能把这件衣服给埃尔兰那个家伙试穿，所以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人真正穿过这件法袍。"
"那么我就试试。"杰斯点点头。
他脱下自己的法袍，接过这件血褐色的法袍，当他刚披上的时候，甚至还没完全穿好，就感觉到一股黑暗之力迅速随着衣服将全身包裹，那种感觉就像是被法师护甲笼罩时的滋味。
杰斯感觉到衣服上的某块符文正在发挥作用，其始终支撑着一个有力的黑暗防护咒语，像一层坚硬的皮肤一样保护着衣服的穿戴者，而不穿上他杰斯根本感觉不到眼皮底下有一道咒语正在维持着。
"魔甲术？"他问。
嘉莱恩像是一个终于引导出正确答案的老师一样紧紧地攥住自己的手说："没错！杰斯，这就是我之前跟你说过的魔甲术……虽然这么说很心疼，但你应该找个对手试试她的力量，可以是一位法师，可以是一个手持利刃的恶魔！"
杰斯几乎是立刻想到了莫洛菲尔，不过他可不想让那个萨亚德挥着天启双刃砍自己，不过至少可以拿着无尽黑暗之刃，或者那把死亡骑士的黑剑来试试。
毕竟让嘉莱恩这么一说，他心里的好奇也冒上来了，不如今天晚上回家就把莫洛菲尔喊到树林里去看看这件新衣服的成色。
"至于对暗影与恶魔魔法的加持……"嘉莱恩看着杰斯说："我本来打算给它用上一枚质量上好的暗影石作为上面那些恶魔符文的增幅器。但后来我想了想，或许你有更好的主意，杰斯。"
她提起法袍旁边那些垂下来的金属锁链说："这些都是用魔化过的秘银制作成的锁链，将强大的黑暗能量宝石锁到这个位置，将所有的锁链全部挂在一起，将这枚宝石垂在你胸口的位置，这件法袍就算真正完成了。"
一件可以"镶嵌宝石"的法袍？杰斯倒是从来没想过嘉莱恩·艾罗能做到这一点。
不过，此时他确实有一枚暗影宝石正藏在家里，就是那颗塔隆·血魔权杖上的能量石。
自从血魔的权杖损毁在格瑞姆巴托之后，杰斯手上已经没有可以镶嵌宝石的法杖了，所以那枚宝石也一直找不到什么合适的用处。幸亏他没有因为缺钱把它给卖了。
"你有什么想法吗？"嘉莱恩问："如果你手上没有合适的法术宝石，我可以先找一枚巫术水晶先挂上。"
"有一个。"杰斯说："我现在就回去拿来给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