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又一个鱼雷
“我早就看那些火焰卫士不顺眼了！”针焰咬着小牙挥了挥拳说，“我，针焰，会代表黑翼军团让那些火焰看看什么是真正的火焰，让那些该死的熔岩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熔岩！”
“我也在那些火焰的监视下压抑得够久了。”温蕾萨使劲擦了一下腰间的剑柄说，“光在那个幻梦里刺瞎那些眼球远没有过瘾，我必须射穿一些实实在在的东西。”
“到时候记得把那个最大个子的留给我……”格瑞德用拳头砸了一下手心，又问，“那，索瑞森是怎么跟你说的？”
杰斯说：“他答应一旦埃克索图斯被击败，就会控制暗炉城里他能够控制的士兵，包括铁怒军团在内，制住控火师等等拉格纳罗斯的忠仆，给我们摧毁火焰符文争取时间。”
“看来索瑞森家族也没有鹰巢山流传的那么精神失常。”格瑞德说。
“他的祖先跟他终究不是一回事。”杰斯说，“不过他跟我说他的态度的时候，提到他愿意帮助联盟，可没说他愿意加入联盟。也就是说即使是我们帮他切断了火焰位面与黑石山的通路，帮他们夺回黑石塔，他也不见得愿意跟另外两个矮人部族重归于好。不过这一切都建立在我们的计划顺利的前提上，要是我们没能干掉管理者，他就会帮助火元素围捕我们。所以，我们也得做好不得不面对整个暗炉城的准备。”
“这下我反而放心多了。”雷拳（此处原文未明确雷拳是谁，若雷拳是前文或后文中出现的角色，则此处保留；若否，可根据实际情况修改为具体人物名或删除）说，“要不是他这么跟你说，我还以为这皇帝是某个铜须假扮的。”
温蕾萨说：“根据我以前看过跟暗炉城有关的书，最早的黑铁部族虽然擅长锻造，但皮肤没有今天这么黑。在铁炉堡的时候他们虽然喜欢研究魔法，但也不像现在这样脾气暴躁，反复无常。我想就是拉格纳罗斯的赐福把他们变成现在这样的，等真正让他们摆脱了火焰的控制，一切或许会慢慢向好的方向发展。”
“只有傻子才会信精灵记载的跟矮人有关的书。”格瑞德说，“我可不信这里这些黑矮子甩掉枷锁后会改掉现在的臭毛病。哪怕把他们丢在诺森德的冰天雪地里，这些家伙脚踩过的地方也能融出一个水坑来！”
“身为矮人不意味着你了解你的表亲。”温蕾萨说，“至少写这本书的作者，魔导师洛索斯·天痕来过暗炉城不知道多少次，而我没记错的话，这次是你第一次来。”
杰斯已经不太记得洛索斯这个名字了，但“天痕”这个姓氏他还印象深刻。温蕾萨提到的这本书的作者似乎就是游戏里站在黑石山底部，要求玩家进入暗炉城探索熔火之心的所在，之后可以把玩家们传送到熔火之心里的那个血精灵法师。
然而刚说完，温蕾萨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脸色一僵，然后看了看杰斯。
“怎么了？”杰斯问。
“好吧。”温蕾萨叹了口气说，“我才记起来，这位魔导师是达尔坎的学生。”
“我就知道！”格瑞德得意地笑了一声说，“所以这个精灵才跟他的老师一样鬼话连篇！”
从达格兰·索瑞森的话里来看，达尔坎·德拉希尔确实对暗炉城颇为熟悉，他甚至跟巫王索瑞森的妻子女巫莫德古德一起研究过暗影魔法。因此，他的学生对黑铁矮人的研究确实很有说服力。
但是在这场争论里，格瑞德的话听起来像是胡搅蛮缠，但还真不能说一点道理都没有。
在游戏里，黑石山深处的火焰之王被联盟和部落的联军击败，熔火之心的保护符文被尽数毁灭，达格兰·索瑞森也身死王座前。整个暗炉城由他的妻子，麦格尼·铜须的女儿茉艾拉继续统治。
听起来暗炉城已经摆脱了元素的枷锁，然而他们并没有改变多少。直到很长时间以后才终于愿意跟联盟合作，并依然保持着先前的那副习性，甚至连茉艾拉这个铜须矮人也受到了一定程度的影响。
不过，杰斯也没指望这一下就能真的完全统一三锤（此处“三锤”若指特定的三个矮人部族，则保留；若否，可根据实际情况修改为具体名称或描述），干净地解决二百年的恩恩怨怨。
只要能解决掉黑石山最重要的几个麻烦：火焰元素、黑龙和兽人，让这里肆虐的魔法怪兽不再威胁暴风王国，能让他和他的父母以及朋友们安稳地生活下去，这就是他和瓦里安·乌瑞恩的目标。
格瑞德和温蕾萨还在你一嘴我一嘴地争论魔法消失以后，会不会残留对血肉本身和性格习惯的影响。这时莫洛菲尔凑到楼梯口提醒所有人小声点。没过多一会儿，一群醉醺醺的黑铁矮人嘟囔着什么听不懂的东西，经过这一层继续上楼。
待他们过去之后，精灵和矮人也没什么吵架的兴趣了。杰斯看着几个人说：“还有两个星期的时间就是符文仪式了，接下来我们得去跟罗克图斯·暗契谈谈了。”
第1569章 只剩临门一脚
傍晚，正是黑铁酒吧最热闹，或者说最混乱的时候。连娜玛拉小姐都没精力注意酒吧最后面仓库间的当口，杰斯一行人偷偷摸到这边，钻进仓库里的走廊中去。
莫洛菲尔和撒厄诺就在入口的附近帮他们把守，阻拦那些闲着没事的醉鬼游荡到这边。
在参加符文强化仪式刺杀埃克索图斯之前，达格兰·索瑞森和他手下的几个军团肯定不能说是站在杰斯这边，所以他们的行动在黑铁酒吧里还是需要尽量避人耳目。更不用说，黑铁酒吧里偶尔也有控火师出没。
罗克图斯正在进入他房间的那个岔路口坐着，对着一个黯淡的蜡烛阅读一张破旧的卷轴。看到杰斯出现在这边通道口，他便起身回自己房间，给他们留了个门。
“就算不是一个暗影的掌控者，我也能感觉到你们内心的那股期待。”罗克图斯等所有人都进来之后，把门关上说，“所以我猜你们已经找到了参加符文强化仪式的方法。”
“暮光之锤的领袖，格斯塔恩现在已经在我们这边了。”杰斯说，“她可以带我们进去。”
“你的意思是你让那个邪教女领主帮助你们刺杀埃克索图斯？！”罗克图斯惊讶地问。
“她对此还不知情。”杰斯说，“但她会帮助我们参加仪式的，罗克图斯大师，放心吧。”
“没人会拒绝一个魅魔，大师。”格瑞德低声说着，然后还往杰斯这边歪了一下脑袋。听着矮人这么说，温蕾萨也不经意地往杰斯这里微微斜了一眼。
这个矮人明面上好像是在暗示这个术士召唤一个魅魔解决问题，实际上在阴阳怪气什么，在场的除了老铁匠以外每一个人都很清楚。
“我明白了。”罗克图斯点点头说，“跟那些崇拜元素的狂热教徒也不必讲什么道义，杰斯·塞索先生。只要能保证到那天，恶魔的咒语在熔火之心里仍然能生效就可以了。”
“我们已经跟着那个领主格斯塔恩一起进入过一次熔火之心了，而且我们甚至还面对了那位火焰男爵。”温蕾萨说，“那次已经证明了即使是在那种火焰的炙烤下，萨亚德的魅惑仍然不会失效。”
“你们已经去过熔火之心了？”罗克图斯问，“为了什么而去的？”“为了寻找摧毁其他火焰符文的方法。”杰斯说，“为了干脆地阻止拉格纳罗斯和他的子嗣继续从火元素位面钻到这个世界，我们必须尽快摧毁所有的七个火焰符文，这是洛考尔领主告诉我们的。”
“洛考尔领主确实远比我更清楚火焰符文的力量。”罗克图斯点了点头，问，“那么你们找到方法了吗？”
“让那个被拉格纳罗斯囚禁了灵魂的风王子桑德兰，帮助我们用元素魔法摧毁拉格纳罗斯的火焰符文。”杰斯说。
“逐风者？”罗克图斯说，“那是个比炎魔拉格纳罗斯好不到哪里去的狂徒，杰斯·塞索，他凭什么愿意答应帮忙？他应该知道，就算是他完整地重返这个世界，也没有能力摧毁火焰符文。他虽然是风之王子，但也无法跟冬天的力量相比。”
杰斯拿出水之精萃的瓶子来说：“因为这个，大师。来到暗炉城之前，水元素领主海达克西斯交给了我这瓶永恒精萃，风王子桑德兰知道如何动用它的力量。”
老铁匠接过杰斯手里的瓶子，端详了一会儿，浓黑色的嘴唇已经有些发抖了。
“永恒精萃……你们这次真的是做足了准备。自从我亲眼见证拉格纳罗斯摧毁了半个赤脊山脉一直到现在，将近二百年的时间，我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有如此强烈的感觉……那就是炎魔的计划快要失败了，黑铁矮人终于能再次把命运握在自己手中。”
“不止是你这么认为。”杰斯说，“达格兰·索瑞森也向我许诺，一旦埃克索图斯的统治被击碎，他愿意帮我对付外面的控火师，并派遣暗炉城的军团帮助我们。”
听到黑铁皇帝的事，罗克图斯沉默了一会儿，问：“他真的这么说了？我很惊讶他会选择相信一个人类，毕竟以我的经验看，这个年轻人连同族都不愿意信任。”
“他确实不够信任。”杰斯说，“所以找了七位贤者的灵魂轮流把我打了一顿，确定我不是潜入他王宫的黑龙或者红龙之后，才愿意道出他的本意。”
“什么？”罗克图斯问，“他让你挑战了七贤之魂？”
“什么？！”格瑞德几乎一跳三尺高，“达格兰·索瑞森让你挑战七贤？！你活下来了，那挑战的证明呢，那个什么暗炉城英雄的徽章呢？”
杰斯看着他一副口水都快要流出来的模样，干脆说：“什么徽章，没有！”
“这不奇怪，毕竟你又不是矮人，他凭什么给你？”格瑞德略显失望地吐出一口气。
“不管怎么说，这都意味着形势更偏向火焰之王的对立面了。”罗克图斯说，“过去索瑞森决定彻底驱逐瑟银兄弟会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了他实际上并没有打算把我们赶尽杀绝。尽管那时候他还没有统治这个城市太长时间，但他肯定已经认识到了拉格纳罗斯对于这个城市到底是诅咒，还是赐福。”
“只不过直到你这么跟我说之前，我都没办法确定他到底舍不舍得放弃火焰之王给予他的力量。”
“所以接下来我们只需要面对一个难题，那就是用萨弗隆战锤杀死管理者埃克索图斯。”温蕾萨看着雷拳低声说，“一旦成功，什么问题都跟着解决；一旦出了问题，那我们之前所积攒的一切优势都会变成堵死我们的墙。”
“之前进入熔火之心的时候，我和杰斯在外围的一座大桥上亲眼见到了一个所谓的烈焰行者。那个怪物的体型比末日守卫还要大得多，在熔岩里游动根本不会被烫伤。而且我不必看到它施法就能感觉到它拥有非常强大的魔力，不止是元素之力，也有暗影，甚至其他类型的魔法，例如奥术之力。”
“我相信那个烈焰行者绝不是埃克索图斯本人。”游侠又看向老铁匠说，“毕竟所有人都知道那个管理者往常只躲藏在熔火之心的最深处，在外围居住的都是他的下属们。”
“那个很有可能是鲁西弗隆，或者基赫纳斯，这两个烈焰领主都喜欢在最外围游荡。”罗克图斯说，“你说得对，奎尔多雷，他们两个的法力就算是加起来，也很难跟埃克索图斯相比。”
“这也是我所担心的。”温蕾萨说，“虽然格瑞德到时候是趁其不备发起偷袭，但要是埃克索图斯有本事躲过了这一击，跟我们陷入僵持呢？那个达格兰·索瑞森即使是这样都不愿意放弃继续追随拉格纳罗斯这条路……我担心一旦局势不定，甚至让埃克索图斯逃走，他就会立刻选择背弃我们。”
“不必怀疑，他一定会这么做的。”杰斯点点头说。
“而且我们见到的那个烈焰领主身边一直陪伴着两个随从，也都是跟他一样的烈焰行者。”温蕾萨说，“那么埃克索图斯呢？”
“洛考尔跟我说过，埃克索图斯的身边一般有六到八个烈焰行者随从保护他的安全。”老铁匠说，“他对熔火之心里的同族甚至比对暗炉城里的黑铁还要提防。”
温蕾萨叹了口气，望向杰斯，杰斯也皱了皱眉。罗克图斯说得不错，在游戏里要打埃克索图斯的时候，最难处理的也不是他本人，而是他周围那一大群小怪。
那些家伙甚至都不能说是小怪了，有几个体型跟他差不多的巨型烈焰行者简直是跳出来各显神通，造成的威胁一点都不比他本身小。
“所以，到时候你们要耐住性子，不能他一接近就动手。”罗克图斯说，“等仪式进行到一半，埃克索图斯和他的两个火祭司随从都开始施法，引导火焰符文的重新强化的时候再动手。”
“火焰符文的力量非常强大，要摧毁它需要可怕的神力，要重新强化它的力量也是一样。到时候埃克索图斯需要从整个熔火之心调动力量，必然会消耗可怕的法力。如果能趁着这个时候打断仪式，就足以给他重创，让他来不及反应，也很难调集法力应对攻击。”
“要等多长时间？”温蕾萨问。
“我很难说得清楚，但仪式会持续很久。”罗克图斯说。
“我先去跟那个暮光领主确认一下。”杰斯说，“她参加过上次强化仪式，应该很清楚整个流程。”
“也好。”罗克图斯说。
“看起来我们两个得在这两周之内强化一下表演课程了，小精灵。”格瑞德看着温蕾萨说。
“确实。”温蕾萨点点头说，“但至少我不用再装成矮人了。”
“比起你们伪装成的暮光之锤，我更担心针焰。”杰斯说，“要是我们必须在仪式的后半部分发起进攻，那就意味着这整个过程针焰都得背着萨弗隆战锤，而且是在熔火之心的深处。”
“你觉得一头黑龙会担心高温，杰斯·塞索？”针焰问。
杰斯微笑了一下，格瑞德拍了一下她的肩膀说：“那就看你的了，小鬼头。”
第1570章 暮光之锤的记录
距离强化仪式已不到两个星期，我向罗克图斯·暗契说明了接下来我们几人的计划，这几天，大家既期待又紧张。
对于索拉和针焰这两条龙来说，情况还好些。毕竟，古老的元素生物与龙族战战和和已有数年，相对来说，没有那么强的神秘感。
对针焰而言，黑石山的火元素以及牛头人、巨魔一类的生物，都是异世界的新鲜玩意。她不像艾泽拉斯的居民，从小听着各种可怕的元素传说长大。
温蕾萨早已期待着能找一群强敌，验证自己在翡翠梦境里学到的知识。一旦黑石山最深处敲响战鼓，她只需对着每一个会着火的东西，发泄她这近一个月来积压的憋屈即可。
但对格瑞德来说，就没那么轻松了。他是个矮人，还背负着最后那一击的使命，肯定不可能轻松。
在暮光之锤的大使馆里，温蕾萨正和针焰翻找着暮光之锤在暗炉城的资料和记录，尽可能了解这个教会进入暗炉城后所做的每一件事，以便在与元素接触时，尽量不会出现一问三不知的尴尬情况。
索拉似乎对暮光之锤研究恶魔的那一部分堆满灰尘的典籍更感兴趣。当然，这部分恶魔研究并非他们想要从扭曲虚空里召唤恶魔，而主要是关于游荡在艾泽拉斯的萨特。萨特在堕落梦魇渗透翡翠梦境的过程中起了主导作用，她关心这部分也很正常。
杰斯则在翻阅暮光之锤的咒语书。之前那个黑铁术士告诉他关于暮光之锤的情报时，特意提到，他们曾为了弄清楚这群来自希利苏斯的黑暗教徒到底带来了什么秘密咒语，而企图用魅魔控制格斯塔恩。
他们最终以失败告终，但杰斯也是因为他们的尝试，而获知了那个所谓的“猫眼”的存在。
暮光之锤书卷里记录的咒语，大都是由兽人语和通用语写成，其中许多发音明显能感觉到是深渊语的发音，还有一些杰斯一下子也弄不清楚其背后的原语言是什么。但其实不难猜到，那就是上古之神和它们的仆从使用的古神语，或者说沙斯亚尔语。
杰斯并非没有掌握沙斯亚尔语的咒语，例如虚弱诅咒，就是他从西部荒野的纳迦那里学来，然后教给匕首会的其他术士的。但他最熟悉的，仍然是艾瑞达语，或者其他更古老的偏门恶魔语言写成的咒语。
因此，一下子看到这么多完全不一样的咒语，感觉就像是往暗影的另一扇大门里偷偷地窥了一眼。
只是这里面许多咒语都是向上古之神祈求力量，就像达尔坎·德拉希尔拆解自己黑暗之盾的剥离黑暗咒……
尽管他的咒语听起来像是恶魔语，但那些暗影却如同触手一般伸展出来，就像是古神眷族的肢体。
这是因为那个精灵魔导师为了击败自己，而借用了上古之神的“赐福”吗？这就是他从女巫莫德古德那里学来的操纵暗影的方法吗？杰斯也无法确定。
女巫莫德古德摧毁格瑞姆巴托时，借用了她“偶然”得到的残碎古神肢体“萨拉塔斯，黑暗帝国之刃”。后来莫德古德死在了格瑞姆巴托，这把匕首也随之遗失。也就意味着，达尔坎与莫德古德接触的时间，就是在她死前的这段时间内。
七贤之魂里施展暗影魔法的牧师贤者，也动用了精神鞭笞等术士们一直都没有接触过的暗影魔法。也就是说，黑铁矮人学习这类暗影咒语，远比想象的要早。
杰斯打算等帮助黑铁矮人们摆脱了火焰之王的控制后，就顺手把这些暮光之锤向上古之神祈祷祝福的咒语全都销毁掉。不能让暗炉城本地的暗影操纵者与来自希利苏斯的邪教徒在力量上合流，否则，这场仗就算是赢了也等于白打。
如果将来暗炉城和铁炉堡、重建后的格瑞姆巴托恢复了交流甚至贸易往来，这些没能摧毁的暮光之锤遗物，就会成为整个联盟的巨大隐患。到时候，暴风城也没法独善其身。别忘了在另一个时间线，连暴风城都差点成了暮光之锤的大本营。
于是，杰斯在大使馆的地下室挨个房间地找，把储存咒语的书架、箱子都找到，还有卷轴摆放的位置，都仔细记好。不止是咒语，还有祷词典籍，这些在某些方面上比咒语还有威胁。
回到索拉和针焰这边，格瑞德在房间的角落里嘴里嘟囔着什么，就像是在背课文。
“你在干什么？”